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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671 2024-05-24 00:00:00

……

还没等崔叙想出合适的怀疑人选,王缙就醒了。正如御医所言,就是受了点凉,害他白白担心一场。

皇帝大好以后,先召来阁臣处理积压的政务,等到崔叙再见到他时,已是第三日晚。

他召幸了褚承御,一番抚慰以后,才来寻崔奉御。

崔叙后穴还未完全消肿,好在皇帝忙了整日,也没什么多余的精力折腾,只是啃啃他的乳肉解馋。

“皇爷怎么突然病得这么沉。”崔叙还是有点在意。

“我也正纳闷儿呢。”若不是嘬着乳头说话,听起来倒真有一点愧疚,“害狗儿担心了,是我不好。”

崔叙听出一点弦外之音,便不再多问了。挺着胸脯任皇帝把玩,鬼使神差地说:“皇爷这一病,不知道有多少狗儿要担心呢。”

王缙一奇:“怎么,辅国、镇军也知道担心主子了?”

“皇爷分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嗯……”王缙意会了一下,答说,“我只养了你们三条小狗。”

别的野狗就是玩玩而已,崔叙也明白这意思。但如果此时告诉他,你养的家犬被你招惹过的野狗骑了,不知他会作何反应。

遥想当年金绪恩就是因为被伶人奸淫时显露出的屈辱模样才获得一时圣眷,崔叙就不想再提了,谁知道王缙是会因此大开杀戒,还是索性开发新的玩法,逼他参与群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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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NTR吗(思索)

第29章 药浴

既然皇帝身体并无大碍,那场离奇的高热便成了一桩盖棺定论的小事,不再被人提及。

只有崔叙还有几分心有余悸,闲来无事便翻看皇帝的脉案,只是凭他有限的医学知识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再者,皇帝的脉案也并非没有造假的可能,只是崔叙想不通其中缘由,只好当作是自己太过敏感、思虑过头。

至于侍疾时发生的那件事,更没有第三人知晓。

日子一久,远在东苑生活的崔叙也不再试图核实那人的身份——他一直躲在东苑,那人也就找不了他的麻烦,如此相安无事,也算是一种办法。

年关将近,皇爷再次忙碌了起来,又或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极少到繁英宫来放纵冶游了。崔叙为避上次的风头,没有传召也不再离开东苑半步。

就是闲职挂久了,人也越来越闲、越来越懒。年底的时候服役的劳工多要返乡休假,工程进度便极其缓慢,汇报渐渐从每日一报改为两日一次、五日一次、一旬一次……崔叙不催,他们也不上报给他,双方都乐得在此事上讨分清闲。

直到冬月底,廖御医照例来为他诊平安脉,开调养身体的膳方,崔叙才算见了回外人。

本来都是很寻常的流程,崔叙收下膳方后,照例想付给廖御医一笔辛苦费,以慰劳他不辞辛劳跑来一趟,也照旧被其婉拒。

但这回婉拒以后,廖御医却没有马上退下,经片刻犹豫后,才开口说皇爷还吩咐过他要监督崔奉御做药浴和按摩。

然而皇帝此前从未说起过此事,崔叙本能地怀疑真伪,但想到王缙经常有些旁人意料之外的奇思妙想,加之褚承御也时常将民间的某些习俗引为宫中时尚,便没有出言婉拒,想着试试也无碍。

侍奉崔叙起居的两名小黄门遵照廖御医的吩咐搬来浴桶、打好热水,便领了赏钱退身出去。

崔叙则按要求坐于浴桶中安置的小胡床上,在水中浸泡全身,只露出头颈与半截胸脯,由廖御医持勺往头顶浇水。

不一会儿,崔叙便在热气熏腾的药浴中彻底放松下来,等候着他口中的按摩。

廖御医先是揉捏肩颈片刻,好似平常按摩,但他醉翁之意显然并不在此,其后便开始在胸乳处流连,几回无意般蹭过乳首,惹得两枚红果充血挺立。

等崔叙觉得不太对劲时,便已经来不及了,廖御医一口咬定这是皇爷的吩咐,令他难以反驳。事已至此,也不好半途反悔,崔叙硬着头皮许他继续。

“崔奉御,皇爷说要特别关照此处,还请见谅。”说着,双乳尽被两掌所覆,掌心磨着乳尖。

低沉的话语在崔叙耳边响起,“还请崔奉御放松身体,闭上双眼,凝神细听,照我的每一句话去做。你会感觉到一阵热流,随着我的抚摸流淌至全身。这会让你感到非常舒服,也会很有快感。”

崔叙无法,只得依言照做。

“我现在所抚摸的地方是你的乳肉,这里非常敏感,随着热流涌动,你会感到浑身的快感都汇聚于此。”

“你会变得越来越敏感,放松,深呼吸,乳肉的快感会慢慢汇聚至乳晕,再是乳首、乳孔。”

廖御医循循善诱,渐渐改为各用两指捻动硬挺的乳尖。

“你的乳首会非常舒服,非常敏感,也非常饥渴,只要被我的手指按摩便能高潮,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崔叙的意识深陷其中,兀自挺着双乳,紧绞双腿,穴口翕动吞吐着热流,似乎真的因此接近欲潮彼岸。

廖御医却突然在此紧要关头撤开双手,只留下崔叙难耐地扭着腰,用臀肉蹭着凳面,双乳舒爽又酥痒,乳孔淫靡地微开,渴望被插入一般。紧咬的牙关间也溢出不少呻吟。

“啊!”双乳忽地一阵刺痛,崔叙实在忍不下去,疼得睁开眼,便看到热雾蒸腾之中,廖御医手捻两根银针,正往他乳孔里钻。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阻拦,银针上的药囊已被挤空,似有什么液体注入了体内。崔叙眼睁睁看着银针紧接着被旋动拔出,遭强行捅开的乳孔可怜兮兮地泌出两滴血珠,淌在肿大不堪的乳头上。

而他则被卷入一阵没顶的高潮。好似洪水过境,却人为掘出两个溃口,快感于此处一泻千里,足以摧毁所有理智。

更为可怖的是,此时上身还未平复,下体又瘙痒起来。崔叙攀住盆边,拼了命地想翻身出来。

廖御医却煞有介事地阻拦道:“崔奉御莫动,若臣不小心碰了别处,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崔叙哪还有心力辨别这话的真假各有几分,拽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呜咽道:“有玉势……”

待他穴里含着玉势,被廖御医搂在怀中按摩胸乳时,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那条在病榻前侵犯他的……野狗。

只是想不到皇爷竟然会把这位专门给他收拾烂摊子的年轻医者也给拖上床糟蹋了。说好的不把魔爪伸向朝中臣工的呢,都是诓人的鬼话。

崔叙也猜不透廖御医今日所为,有多少是出于皇爷授意,多少是出于发泄私愤。

他虽不知道王缙在外到底招惹过多少花花草草,但明白一件事,就像皇帝的妻子只有一位,皇帝身边最亲近的嬖宠也只能有一人。

况且王缙可以没有皇后,但不能没有玩伴。

因而那些被迫承宠的,不仅会看不起崔叙,还会以为是他在为皇帝出谋划策,借以巩固地位。

而那些有意攀龙附凤的,又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憎恶崔叙恃宠悍妒,不给新人机会,把皇帝的始乱终弃全部归结于他一人。

崔叙背锅已久,想到此处只能无奈笑笑,不知道廖御医是属于哪一种。

“往后每月底,都要如此来过。”

廖御医抹完养护的软膏,便背起医箧走了,留下崔叙一人深感怅惘。

*灵感来源是一部忘记名字的漫画,没有办法写出那种非常色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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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写预警呢……反正是廖御医的场合。

第30章 贵妃

六年正月中旬,年假过后的皇帝反倒得暇,要在床榻之上大展拳脚。

崔叙被要求换上一身内命妇冠服,左右一问,才知是年初新定的贵妃服制。

戴上狄髻与整副头面以后,不消多少妆面点画,便俨然是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了。只是宝冠太沉,崔叙戴不惯,须二人搀扶才能勉强行走。

皇帝命甘露殿暖殿牌子率领诸内侍称他为崔贵妃,今日以内在甘泉宫中拜见如仪。

正午时分,于甘露殿明间升座受礼以后,皇帝给下拜后难以起身的崔贵妃补发了压岁红包,后让内侍扶他回去换下常服、取下宝冠,着便服、梳简髻,再在书房来伺候笔墨。

等崔叙重新穿戴齐整后,走进因地龙火墙而暖融如春的书房时,午后的困意便已将浑身浸透,步子在厚实的绒毯上落得轻飘飘的。

他小心翼翼地,生怕打搅了皇爷的雅兴。如此慢慢挪到其人身侧,来不及红袖添香,便被王缙拥进了怀中,此事垂目一看,才知皇帝正用心绘制一幅避火图:

图上由侍人们簇拥着进御的那具裸裎雪躯,面容轻俊娇逸,下身却玉白光洁,正是怀中搂抱的崔贵妃模样。

在王缙的笔下,内宦肮脏丑陋的缺憾之处被蒙上了一层看不透的朦胧云雾,反成了一处玉雪可爱、供人把玩的地方。

在崔贵妃衣襟袒露的两处乳首上,王缙时而抚玩,时而舔笔,刚刚又起一念,信手勾勒出贵妃醉卧的轮廓,便发觉怀中娇儿一阵瘫软酥麻的轻颤,探手一摸,下身已喷出许多清液。

皇帝不由感到几分惊异,以为是自己积年累月按摩乳肉终于有了回报,低低感叹道:“看来真有几分效用。”

旋即剥出另一边乳头含吻起来。

崔叙轻搂着皇帝的后颈,身心都在欲海中一点点地往下沉。

在王缙口手并用的努力下,崔贵妃又靠着上身快感吹过一回,瘫卧怀中,因余韵而不时发颤。

皇帝这下逸兴遄飞,乘兴挥笔,在画中贵妃两枚熟红的乳果上,各嵌上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再于前后两处艳穴中各填上一簇花丛,皆被淫水滋养得生机勃勃。

收起小样以后,王缙才抽空帮崔贵妃洗净乳首上的墨痕,再取来自己数月前承诺的狗尾巴,捞起裙摆,褪下亵裤,塞进怀中人穴里。

崔贵妃知道,等下自己该扮的是皇帝的牝犬。

王缙不紧不慢地脱下了崔贵妃的裙衫,给爱犬套上披风、狗链,嘴里塞上狗牌,便牵着绳链,在事先铺满地毯的暖阁里遛狗,一并带上辅国与镇军两位大将军犬。

崔叙上身虽已麻木,好在四肢尚有些气力,在王缙过去不厌其烦的教导下,已然学会了如何犬伏,如何用膝肘爬行且尽可能地保护关节,以及最为重要的,如何爬得赏心悦目。

前后肢长短的天然差异,使得崔叙不得不翘起双臀,将假尾巴高高扬起,再留意每一步的爬行快慢与摆胯幅度,好让尾巴不断地左右摇晃,看起来与大将军们欢快摆尾时的模样无异。

这样的爬行极其耗费心力与体力,王缙还没走上两圈,崔叙膝行的速度便渐渐赶不上他的步伐,更赶不上两只精力旺盛的细犬,到最后只能撒欢卖娇,双手攀住皇帝的袍角,学着大将军们讨食时在他脚边转悠的方式,向主子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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