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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66 2024-05-24 00:00:00

若抹了催情的软脂进去,还不知道会在王恂身下骚成什么模样。

王恂乐于见到堂兄吃瘪,没来得及出言嘲弄,便听到王缙又拿出一贯的和柔语气哄着崔叙说:“放松点,会好受些。”

烈酒酿出的热意刚刚从体内涌上来,崔叙的额间已有了细密的汗珠。的确是因代王的冲动而纳入得分外辛苦,皇帝这话说到他心坎上了,哪怕想好了要向着王恂,也没法帮着开脱。

他咬着下唇,微微颔首算是回应。若再开口,堵在喉间的呻吟便要溢出来了。

那厢正埋头苦干的王恂听懵了,想反驳的时候,已能感受到崔叙正在努力接纳他的阳具,坐实了他的不是。王恂的神情和语气中都流露出不满与委屈:“你们一唱一和,说得我是在有意折磨伴伴似的。”

“谁教你生得那般不像话……”崔叙嘟囔说。嘴上埋怨着,却又攀上他的背轻轻拍打起来,要把人当成小孩来哄。只是没拍两下,又被王缙骗过去托着脸颊亲吻。

起初是轻啄,落在两片单薄的唇上。

中人的眼睫忽闪着,每一次羞怯的合目,都以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离来结束。稍稍得寸进尺的,也不过是探出舌尖飞快地舔过他的唇珠。

这样的克制可不像皇帝的作风。以他细致入微的心思与技巧,仅仅是亲吻和抚摸便能教中人高潮。

渐觉不足的崔叙松开了紧咬的牙关,迎上去叩开另一双唇,舌尖还未吮在一处,身下又闹腾起来。自然是王恂在使坏,不等他再多适应一会儿,就急吼吼地想讨要更多。

崔叙习惯了漫长而细致的前戏,解开衣裳便纳入的情事这些年来本就做得少之又少,而王恂那厮的玩意儿又实在太大了,大到难以忽视它每一次饱胀的律动,更别说在紧狭甬道里的蛮力开拓。

他耐不住地皱眉,不怎么客气地嗔其一眼:“不是说好了别心急么?”

王恂教这一眼瞪得心荡神摇,应声慢下来,可那口腻穴已将他的大半阳具都裹了进去,紧紧地箍着茎身,仿佛刻意的,一阵阵地收缩着,明目张胆地撩拨着他的神经,却又不许他轻举妄动。

要坐怀不乱地等着崔叙与另一个人交颈相拥、吻到尽兴,哪怕心甘情愿,也着实忍得辛苦。

无奈中人在床上的脾气本就一日大过一日,此时又有皇帝给他撑腰,王恂心中再憋闷,也不得不处处依着他的意愿。

崔叙真正从这般淫乱狂放的欢爱中品尝到别样的趣味。

他一如既往,将残破的身躯与缺损的心抛掷在近岸的礁石上,任汹涌的潮水淹没自己,随波逐流。

不同以往的微妙却在于,翻腾的浪头开始随着他胸膛中的呼吸起伏而动,拂面的风雨也因他伸向云雾的手升腾而起,穿过指缝,平静或激荡,一切都在于他的心意。

他将双手揽在皇帝颈后,本是仰面向其索要,王缙却一低再低,教中人俯首,如何垂怜地施下一个吻。那是皇帝平日里常做的事。崔叙青出于蓝,换得一段意犹未尽的唇齿交缠。

像贪杯的醉汉在饮最后一盏酒,玉杯倒置,清透的边缘抿遍了,又伸舌向内,抵着圆润的杯底,不知足地舔了又舔。

王缙慢条斯理吮咂着崔叙口腔里的每一寸,用舌尖有力地来回扫过柔软的内襞,卷去甜美的津唾,不愿遗落角落里的任何一滴甘露。到后来,连浸透酒香的腻人气息也一并夺去。

若唇舌也是性器之一,那么崔叙的口穴早就被奸透了。

王缙牢牢把控着崔叙呼吸的节奏,知道怎样力度的吮吻会教他在情山欲海中渐渐沉沦,又恰到好处地让意识在缺氧中短暂地浮起,维系住眼瞳中的最后一丝清明。

这点不入流的小手段,足以让中人不知不觉间卸下过重的负累,享受他一直避如洪水猛兽的快感,又不至于顷刻间溺毙,失了挣扎求存的意趣。

崔叙垂低头,绵软无力地挂在王缙身上,双眼迷蒙地盯着他看了半晌,却不说话。明明哺过了好几口酒,可越发觉得唇干舌燥。

他将之怪罪在王缙头上,在接下来无休无止的深吻中失手挠破了颈后的皮肤。

“指甲又长了。”王缙牵过他的手腕,抿去了指尖的血渍,淡淡道,“给你剪剪。”

当王缙起身去寻铰刀的时候,崔叙才得暇去找水吃,扭回头,目光便零落地洒到了王恂身上。本是要责备他的,一开口,扭捏的吟哦声便从嗓子眼里冒了出来。

听得出来,他太舒服了。

但他还想要更舒服,这是他们暗自下的判断。

不被允许大开大合肏干的王恂并没有坐视二人缠绵,而是同他的堂兄一样,嗅着扑鼻的醇香,舔舐起中人身上沾染过酒浆的地方。有意选中了濡湿的薄纱遮掩不住的一段曼妙弧度。

在崔叙想起来训斥他以前,两粒乳头已经被吃得硬挺起来,隔着湿透的秋香纱,淡褐色的乳晕充血后,同样淫艳得教人挪不开目光。更何况薄薄的乳肉上,还有王恂反复揉按出的指痕。

然而从崔叙口中断断续续的话语可以拼凑出他的意思:不许再玩他的奶子了。

无计可施的王恂巴望着崔叙,开始思考自己近来是否做了什么错事,惹恼了他,以至于受到这般严苛的惩处。他忍得快要崩溃了。

残存的理智游走在悬崖边上,听着碎石滚落至谷底的遥远声响,怕失足跌落,又想纵身一跃——管他什么皇帝老儿,刀架在脖子上,也要先痛快地干他一顿再说。让他看着中人在自己怀中高潮不歇。好心的崔叙却突然冒出来,在千钧一发之际狠狠推了他一把。

王恂如坠深渊,脑中闪过一阵阵刺痛的快感,眼前散落着细碎的光点和崔叙重叠的影子。他强忍下射精的冲动,任凭崔叙猛然坐进去,坐到他能够抵达的最深处,伴着一声直冲颅顶的叹息。

这下恨不能将卵蛋也塞进那口销魂窟里暖着,王恂一遍遍想着,却做不到,怕一挺腰、一泄气便缴了械,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圈肉环不见丝毫留恋地缓缓退出,难过得要哭出声:“明礼……”

崔叙酸软无力的腰同样撑不住这样重的刺激,好在王缙回来得及时。中人仰靠在他怀中,扶着他的胳膊借力,将身下含着的粗胀阴茎退出少许后,才堪堪缓过了劲,又抵在肠道里的某处搔痒似的磨了磨,酥麻的唇舌间发出一声不可闻的轻叹。快意还未吐尽,又被王缙追着吻去愉悦的尾音。

王恂自是领会,双臂圈在人腰后,往下按住了,便着力往那一处抽送。深浅缓急由不得他自己,俱是听从崔叙舍予他的眼神来决定。

在亲吻后稍稍平复的瑕隙里,清冽的酒香又开始在鼻尖萦绕,渗进彼此的呼吸里。崔叙哪里分辨得出是自己贪杯,还是王缙有意含了酒来勾他腹中的馋虫,只知道他刚一闹着要饮,玉壶嘴便如愿塞入了口中。

他仅仅是嘬了一口便呛着了,咳了几声,仍舍不下,伸出舌尖去够。王缙提着酒壶,由着他猫儿似的舔着莹润的玉壶口。那副可怜模样,看得人总想塞点别的玩意儿给他,又不忍心打搅他的专心入神。

直到崔叙惬意地合目睡去,在梦中游历巫山,宿在阳台之下。

他恍惚间看见头顶纹饰繁复的藻井化作海上的蓬莱,想腾身遨游其间,却被沉重的快意拖拽着跌落。于是当胸一脚踹在王恂心口上,要挣脱这份登仙的桎梏。

铰刀发出清脆的声响,王缙一板一眼地修剪着,其间不曾错目,至此时方有一顿,窃笑着:“怎么总惹明礼不快。”

听到堂兄幸灾乐祸的揶揄,王恂并不恼,低头吻住了中人的脚趾,也呵出一声笑,是问崔叙:“可以射在伴伴里面吗?”

不知是真的吃醉了酒梦呓,还是借着酒劲折腾人取乐,崔叙虚睁着眼,语焉不详地呢喃着。指甲修剪得圆整的右手正好掐住皇帝的颈项,揽近前来,为的不过是抱住他,作势要抽身而离。

明眼人看得出,他多半是想吓唬王恂。王缙也乐得配合。

唯有当局者迷的王恂会栽进去,以为中人要另投他怀,下意识抱住腿、把住臀丘,不管不顾地往里挺送,没两下便一泄如注。回过神来又仓皇地退出去,弄得里外都一塌糊涂。

“明礼……”王恂呆呆地看着刚刚含过他鸡巴的穴眼,正一缩一缩地吐出他射进去的白浊,像无心做了坏事的孩子,还未受到大人责怪,自己先难过地哽咽起来,“我不是有意的。”

崔叙没想到王恂真为此红了眼,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虔心忏悔犯下的过错,弄得他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宽解。

“射就射了,等会儿让明礼也尿你一身,便算是扯平了。”王缙突然开口打起圆场、拉着偏架,满嘴昏话能把崔叙气个倒仰。

“明礼瞪我,可是我有哪里说错了么?”王缙笑得开怀。

“闭嘴!”崔叙气得浑身发颤,却不知皇帝何时解下了亵裤,硬了许久的阴茎已经探头探脑地露出来,就着精水的润滑替了进去,一样顶在崔叙亲自教授过王恂的地方。但没有前者那般老实,时不时便往别处临幸。

“啊……”中人轻叫一声,喘息里藏不住的满足,到底没有说出什么推拒的话,甚而不计前嫌地使唤起他来,“皇爷,那儿磨得好痒,再多顶一顶……”

先教中人得了几分趣作饵。等他上了钩,舒服得哼哼起来,无暇和自己打嘴仗以后,王缙也就不再掩饰一肚子坏水,搂起人一边膝弯,将那副耽于情欲的痴淫模样全然展示给代王。

“真好看。”王恂心里清楚,堂兄是在借他的眼睛欣赏。

精水已经顺着腿根蜿蜒流下,而王恂刚刚拓开的肉蚌俨然成了他的形状,本该是合不上的,此刻又严丝合缝地嵌入了另一根性器,等待着盛放另一个人的欲望。而他留下的东西有的从中噗噗溢出来,有的则被一次次深顶带到看不见的地方。

小腹上,王恂掌心抚摸着的被顶出弧度的位置。

崔叙头一遭体会到水到渠成的高潮,来得太满,太平静,太不可思议。连王缙手中拆下的一绺头发丝都是舒坦的。

在他自己的掌控下,筋络狰狞的阳具在穴中无比驯从地抽送着,循着既定的节奏,不多不少,解了痒,舒了乏,又送来缠绵缱绻的快感。射精时也不突兀,腰背的酸胀感都恰到好处,成了娱兴的一部分。

可若要中人爽到尿出来,单单一回寻常的高潮是不够的。很显然,王恂与堂兄都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做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人再去考虑这场情事最初的目的。

“不许舔,不许……啊……”

王恂乖乖照做了,没有伸出舌头,单是俯下身凑近了,用鼻尖去嗅,对着瑟缩着的尿口呼哧呼哧地喘着热气。见中人没有因此发作,便钻了他话里的空子,将脸贴了上去,在起伏律动间轻轻蹭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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