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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61 2024-05-24 00:00:00

崔叙又想到可能因自己一时气愤,间接耽搁了廖秉忠的差事,虽谈不上歉疚,但当下也只好做低伏小,不触霉头,顺着他话道:“我也不是有意要和他……他说话实在气人!”

“那你也是唯一一个受了气还敢回嘴的。”廖秉忠放下口枷,在一旁的绣墩上端正坐下,双手扶在膝上,说到这里,更是忍不住伸出一指来,对着榻上人指指点点,“要换成是我,我们东厂做事的几个兄弟拿这副表情和腔调和他讲话,皇爷能一刀把咱们天灵盖劈下来,码在一块赏给新人盛酒喝。”

“别说这种血呼刺啦的话,我听着都头晕。”中人匆忙撇开目光,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想把自己往被单里藏,“皇爷他难道会因此迁怒于你们吗?他也不像是那么情绪化的人吧……”

“多新鲜呢,不然我们兄弟几个为什么都这么哄着你、向着你?”廖秉忠抄着双臂,同人讲道,“皇爷心情好的时候自然像个人样,时常还会体恤我们底下这些办差的不易,嘘寒问暖,帮着解决些疑难与后顾之忧也是有的。这心情不好的时候嘛,倒也没有什么特别不得了的,就是看起来阴森森的,把人盯得特别严罢了。”

廖秉忠特意拿轻松的语气说着骇人的故事:“恨不能教咱们十二个时辰都跟他一样连轴转,最好梦里也在为大夔殚精竭虑,这其间但凡有个差错闪失,你就等着吧,他会让你这辈子都过不安生。”

“皇爷哪有那么吓人。”崔叙嘀嘀咕咕,虽然不怎么信,可又耐不住想问,“他会怎么做?”

“他是不会当场处罚你,只让你心里头永远忘不了自己当初犯下的事。头一天是侥幸,再后来每一日都是更深一层的折磨。往后凡遇到个差事不顺的,或是同行、外臣使了个什么小绊子,便要想背后是不是皇爷授意。圣意难违,谁敢反抗。自那以后,是说话都不敢高声,半个人都不敢惹恼,生怕撞进皇爷的陷阱里,从此万劫不复。求生求死有门,问心无愧的生、清清白白的死却是无路可寻的。”

廖秉忠看崔内侍听得眼睛瞪得铜铃大小,目光却涣散得未凝在一处,伸手在人面前打了个响指,也收敛了话头:“咳……不过,只要你真心实意地向皇爷悔过,他还是会既往不咎的。”

崔叙被这声响指惊得收回了思绪,听出一点别样的意思,却有些泄气:“你怎么也听说了,我看皇爷就不像是会在意那些事的……”

“他在不在意,只有老天知道,你说出口与否,不过是看要不要为自己求个心安罢了。”廖秉忠说完,摸着下颌思索起什么,终于叹出一息,“反正你都是要做侯爵的人了,待出宫开府,也不必时时刻刻看着皇爷脸色过活了,何不趁这个机会,同皇爷清一清账,两不相欠地离宫呢?”

两不相欠?崔叙从未想过这个词会出现在他与皇爷的关系上。皇爷是自己的主子,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怎会有相欠一说。但若是循着这样的思路,自己方才同皇爷的争吵,又会显得那么不自量力,简直每一句都在自我嘲讽,怨不得皇爷一句话也不说,灰溜溜地跑了,定是觉得自己实在是不可理喻吧。

崔叙越想越乱,想把脸蒙在被里,或是背转身向着榻内,却因四肢被缚,动也动不了。廖秉忠见话已点到位上,也不再多劝,同人闲说了一阵朝野内外的舆情大事,譬如刑部尚书梁世邕即将改为兵部尚书一类的时讯,后便要起身告辞了。

“对了,还不曾问过你,你家中原本是……?”一想到封爵,便想到了彼此的身世,廖秉忠与自己年纪相仿,祖上会不会也是在宝应新政中败落的勋戚家族呢?

廖秉忠的回答却有些出乎崔叙的意料,他挑着眼尾,用一副姣好的相貌说着极不协调的话:“咱家就是贫苦人家出身罢了,比不得伴伴这种国公府的大少爷,在宫里当差清闲不说,退休以后还能混个世间罕有的侯爵当当。”

“那皇爷?”崔叙倒不关心廖秉忠的阴阳怪气,只关心皇爷为什么会选中他来替其办事,这其间难道并无深意?

廖秉忠知道崔内侍在想些什么,曾经的每一位同僚都曾这样好奇过、打听过,于是只淡淡回道:“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放心用我这样的孤臣。”

崔叙的身世背景放在宝应末年没入内廷的诸中官里,都算是极为复杂的类型,如此一说,皇爷往日从不轻易委以要事,也解释得通了。

“宫中新进火者里,不乏家世凄苦或孤苦无依者,皇爷看重你,难道真是传闻所言,只是看上你的相貌了?”崔叙试探着问道,生怕一个语气不对,触怒到廖秉忠哪条敏感的神经。

“那还能有假?”这话却不像是在反讽,出乎意料的,廖秉忠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就是靠美色上位,他被旁人拿有色眼镜看得多了,业已习惯,对这方面尤其没什么脾气。

但也就止步于这句话了,紧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我和皇爷之间可是干干净净的,话撂在这,你若不信自己去问,我奉劝你也别多想了。”

也是,当时皇爷对外立的是耽于游娱饮宴的好色人设,以这样的名头选拔亲信,是再好不过的挡箭牌。

“嗯,我知道,他说过不会逮着自己的下属祸害。”

“你心里清楚就好。”说罢,廖秉忠折身欲去,离开前,不忘在崔叙推拒的眼神里,给他重新戴上口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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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嗑章节,还没有拉扯完,等离宫的时候会告一段落。

这个周末不是很有灵感(应该是打游戏的时间太长了)字数也很危险……_(:3」∠❀)_好懒哦,单位怎么还不发工资。

再和大家唠点啥好呢!向大家征集备注闲聊话题。

第116章 坦白

崔叙没有想到皇爷当晚还会来看望自己,尽管只是清洗后穴以后再为自己上药,可这回的上药方式仍十足暧昧,竟是抹在龙根上插进穴里给药的,说是欲盖弥彰都嫌不够,简直是掩耳盗铃。

虽是趴伏在床,皇爷却只解了他脚踝上的缚带,手腕背过去又扣回了原处。因而上身仍是难以动弹,活像砧板上的鱼肉,埋首在软垫之中不停地蠕动蹭磨。

脚踝上虽没了缚带,却也未得彻底的自由。

起初是被皇爷双手扣住——因他右手带伤,只是象征性地覆在踝关节上的。也正因如此,崔叙是一动也不敢动的,深恐一不小心加重皇爷的伤势。

如此被分扣在两侧以后,双膝亦随之分跪在榻上,摆成便于后入的间隔,两臀稍抬,臀肉微分,露出股间的秘处。穴眼自今晚的反复刷洗以后,便留有一点合不上的小孔,边缘泛着粉意,半掩半藏着内里的艳色,仿佛正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是故舌尖造访此处时,仅叩门数下,热情好客的洞府便虚开了门缝,虽见来客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阳锋,却也一视同仁地吐出淫靡的爱液来招待。

但客人偏爱绕着门口打转,不肯轻易给主人家个痛快。饮下了迎客的水露还嫌不够,缠着人索取更多,如有不依,便急急叩门,闹得不得安宁。

穴眼外的每一处都受到了格外的关照,被舌尖舔到翕动欲绽,小股小股地喷着淫水。

崔叙身子都被舔酥了,用白面馒头似的肉臀,颤颤悠悠地去拱皇爷的鼻梁,想邀人钻进去一分,再一分。

待心满意足地吃进龙根以后,又觉得非狠劲抽送不能解痒,呜呜咽咽地卖痴求人快一点,再快一点。

然而皇爷偏偏不应。

这样缓慢、均匀甚至是有些机械性的抽插,根本解不了穴内阵阵翻涌的痒意,好似内里真有泉眼一般,汩汩地冒着水花,迫切想要有什么物什探进幽洞内狠狠捅上一捅,最好能将泉眼死死封住。

崔叙翘着白花花的大屁股一个劲地迎凑,拼了命想多吃几寸进去。却始终不能如愿。

每当被蹭过骚心时,腰背便不受控制地绷紧,逐渐绷成一张弓,似要从软垫上跃起,又被双腕的牢牢地锁在床榻上,最终沉沉地跌了回去,直到筋疲力尽。

就这般兵荒马乱地上完药后,崔叙已然累得周身酸麻,四肢乏力,陷在软垫里懒得动弹,虽被反复折腾得酥到了骨子里,却始终不曾痛快地高潮过一回。穴里含着的药膏此时渐渐生出几分清凉之意,润泽着甬道与灵魂,但仍未全然浇灭蓬勃燃烧的欲火。

皇帝给中人解开了手腕上的两只锁扣,只赖一臂,便将他整个人掀了过来,翻到别有意趣的另一面,拨了拨平平坦坦的胸膛上突兀挺立起来的乳尖,似乎也觉得没有玩够,正沉默地想着下一样玩法。

崔叙看时机正好,就这样躺卧着低头望向皇帝,轻声试探道:“皇爷,奴有件事想要同您坦白。”

皇帝俯下身来含住了他的乳首,其间只给了他一个继续说下去的眼神。

崔叙一面忍着胸膛与后穴的酥痒,一面鼓起勇气坦白道:“其实早在三年时,奴便同晋王纠缠不清了。那回是在杭州的宝船上,他当时用了药,奴神志不清,误把他当作皇爷,就……后来奴怕事情闹大,教皇爷知道了怪罪,再、再嗯……后来就只好由着他胡来了。”

“他每回都用药吗?”皇帝咂弄着那枚可怜的乳果,要吮出汁水一般的架势,好似不经意般问道。

“也不是。”崔叙老实回答,“有时用,有时不用,后来我也分不清了,也不敢说些什么,啊!”

中人说话时,不防被猛地抬起了右腿,接着便是尽根深入,下意识流露出餍足的神情来。

王缙右手摸着下巴颏,思量了几息,左手扶着中人右腿大开大合地肏了几下,方问道:“那你舒服么?”

崔叙为之一震,呼吸都停了半拍,甬道一紧,夹得皇爷都微微吁气。怕自己没听清,又小声问了句:“皇爷说什么?”

王缙吐出嘴里吮到肿大起来的奶头,与中人四目相对,慢了胯下进出的节奏,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我问,和他欢好的那几回,明礼觉得舒服么?”

崔叙双目圆睁,但想到皇爷日常行事与思维逻辑,便觉得他有此问也不奇怪了。只是理解了这一层,依旧无济于事,心中钝刀子磨肉一般的痛楚不会减弱分毫。立时嘶着嗓子问,声音里隐约已有了哭腔,“任您如何惩治我都认了,皇爷、皇爷这样羞辱我做什么?”

虽强自忍住耻意,脑海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与晋王四体交合、水乳相融的景象来,也回忆起那种几乎要揉碎灵魂的快意,在宝船、在画舫、在宫苑、在花间、在桥下……还有最后一次在皇爷身上。

想到这里,下体便兴奋不止,好像又有一点湿了,暖热紧致的甬道将体内巨物侍奉得更为妥帖。

中人涨红了脸,对自己这副淫贱的身体再度感到深深的绝望。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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