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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26 2024-05-24 00:00:00

王恂闻声停了下来,探手去摸了摸,发现穴口果已撑到了极致,几有撕裂的迹象,可茎身还剩下好多未能享受到温柔窟的欢愉滋味。偏偏手边并无润滑膏脂可用,一时间进退两难,前后都有万分的不舍。

“忱德,你的太大了,全部进来的话我受不了了的,要是被皇爷知道了……”崔叙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劝告着。

王恂见崔叙清醒了大半,只得低头,抱着好友的屁股低声下气地恳求道:“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寻机杀了我的,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他。”

崔叙轻一点头,脸颊贴着蹭了蹭,安抚似的:“我不说,你快出去吧。”

王恂转过头,一瞬间便泪眼汪汪:“可是明礼的身子好舒服,就是今日死在里面我也情愿。”

崔叙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忙要捂嘴:“瞎说什么?你是不是太久没有做过,憋出什么毛病来了?”

想来也是,汪妃婚后不久便假装怀孕,益王世子与自己同游春楼也没来得及与谁欢好,后来又逢长日禁足,估计都给憋坏了。

继而贴心地让步道:“嗯……那你浅浅地插一会儿可以,不许射进去。”

此话一出,益王世子像得了骨头的小狗,欢快地抱着他啃了起来。虽只是半截在穴里出入,但因茎身过于可观,每回都能重重碾过甬道的每一处,照顾到所有的敏感点,还带着少年人蓬勃的朝气与力度,足以教崔叙爽到失神。

汪妃会不会正因如此,才不肯多同他圆房几回的?

这头崔叙还在为自己再一次选择妥协而感到怅惘,那头益王世子得了便宜还想卖乖,把玩着他的乳肉,越发得寸进尺道:“明礼刚刚还想怀孕呢,这会儿就不许我射进去了。”

崔叙顿时羞成了一只熟透的虾米,口中嘟囔着:“那是我吃醉酒了的浑话,不能做数,再说我要怀也只怀皇爷的。”

这句话自也教王恂听得一清二楚,咬牙讽刺道:“你要真能怀孕,恐怕一连生下来好几个都不知道是谁的种吧?”

“嗯?”崔叙歪着脑袋,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益王世子口中说出来的,“王恂,你什么意思,你要是嫌我脏就赶紧滚……。”

“没有没有,伴伴要是可以怀孕,给他们生完以后,可以也给我生一个么?”益王世子被呵斥得立马蔫了,下身讨好地顶弄着,维持着十分舒缓的节奏,“我都没有一个亲生的孩子。”

又是这件事,崔叙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应对,便被王恂掌握了主动权,一转攻势,再不顾怀中人如何推拒,直把他做晕过去才罢休,愤愤不平地往谷道里注满蓄了多日的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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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ε´○)还是益王世子的场合,明天结束。

感谢大家的小黄灯。

第124章 喝多了4.0

夜里,崔叙是被下身的酸胀感憋醒的,他扶着自己醉醺醺的脑袋撑起身,看到身边睡倒的益王世子也是浑身的酒气,睡得横七竖八,一时间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

好在对方有帮自己清理,这会儿摸上去感觉有些微肿,但至少没有把精液留在里面。

他披衣下床,在架子床外侧的一角找到了女子起夜所用的虎子,便取来放置在一旁,抱着袍服下摆,岔开腿蹲坐其上……

可能真是鬼迷心窍吧,王恂想着,不然也没有别的理由解释,他为什么会在这样敏感的时间里,灌醉逼奸一个御前侍奉的宦官,一个除了适合被权贵亵玩以外别无所长的中人。

还要在事成之后,偷偷地伏在榻上观看他是如何屈着被肏软的双腿,在溺器上女子般地小解。

许是喝了太多的酒,这泡尿实在有些漫长,长到崔叙感觉自己都快要支撑不住地栽倒下去。

排泄的快感令其口中溢出舒爽的喘息,两股战战,臀缝里熟红的穴口也随之若有若无地翕动。

此夜恰有月色入户,照亮一线玉色的脊背,望之有如一幅天然的春宫图景。

王恂从未想过,容色寡淡的中人连小解都会这般招人,一举一动仿佛都在有意撩拨他的情欲。

甚至有些懊恼起来,认为睡前就不应该好心替他清理,不然这会儿说不定还能看到他耐不住地自渎,看到射进深处的白浊在手指的抠弄下,随着淫水一齐涌出……

于是顺从本心地起身,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一面解开自己的小衣,一面扳开臀肉,不紧不慢地顶入谷道。搂住微微挣扎起来的双臂,从腋窝底下穿过,将还在溺溲的中人小儿把尿似的抱将起来,一边时疾时续地抽送,一边听他在低低的求饶声里模糊了身前身后的感知,颤着臀肉尿了个干净。

腾出手拭净尿渍以后,王恂又将其压在地衣上做马伏状,完完整整地做了一回,才算稍稍解兴。

……

昨日是天册节,棠棣坊内外也在晒书,崔叙见到后便想起自己与申女史的约定,已打算今日去夔都各大书肆里淘书,哪怕半路杀出个醉酒闹事的王恂,也没有影响到他的计划。

清早收拾起身,却被睡眼朦胧的益王世子从后环住了腰,耳鬓厮磨地问:“怎么一早就要走,不多留一会儿么?”

语气哀怨得像是久盼情郎的思妇,一晌贪欢以后,醒来发觉爱侣又要远游。

“留着继续替你解决那话儿?”崔叙手中尚系着革带,没什么好气地回道。

显然,王恂那根“不听使唤”的玩意儿已经明目张胆地顶上鹤庆侯的后腰了,硌得对情欲一向迟钝的崔叙都有所察觉。

益王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屈指挠了挠鬓角,另一只手仍搂着不松,放任阳具隔着几层布料在人身上顶着蹭着,稍稍纾解,又将下颌搁在对方肩膀上,往人耳朵里暧昧地吹气:“明礼对我真好。只是不知这次分别,下回还能否相见。”

这是崔叙一直竭力回避的话题,但他知道王恂也不是傻子,他平日里再无心政事,也不可能不清楚现在的局势与他自身面临的危局。

益王已死,死因在许多人眼中还是一个众说纷纭的谜团。新任益王完全绕开了朝廷的法定程序,藐视皇权,反志昭著。在晋王归政以后,靖难的旗号也不复存在。

就在最近,皇爷还传旨晓谕南京内外官员,严禁出自益王的只言片字在州县的张贴传播,如遇则即刻焚毁,抄送转递者视为同党,监督不力者亦严惩不贷。而益王业已公开号召诸藩征讨恶政暴虐的新皇,与安化王一样,平乱以后,谋反之罪已是板上钉钉。

益王世子夹在中间,处境也就更为微妙了。仅崔叙所闻,朝堂内外,希望将其明正典刑的人就有不少。

“再和我做一次吧,最后一次。”王恂忽而怨怨哀哀地乞求道。

崔叙还没有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生离死别的悲伤氛围,手忙脚乱地转过身安抚他说:“皇爷不会杀你的,他和我保证过。”

虽然只是保证处置方式会和自己商议,不过既有转圜余地,就还不是死局。

“是么?我还以为是他让你来送我最后一程,所以我才没忍住……”王恂小声嘀咕着,到后来也没敢直接说下去。

崔叙听完脸色一沉。本就疑心生性达观的益王世子为何会在纵情饮宴后忽然变脸,现在豁然开朗,原来话头在这等着他呢。自己平日被皇爷骗得团团转也就罢了,怎么连他王忱德也学着来掺和一脚。

于是神情漠然地退出怀抱,冷冷呛声道:“你现在忍住也不算晚。”

王恂顺势松开臂膀,不多阻拦,而是憨笑着抠了抠后脑勺,感叹说:“明礼怎么没有以前好骗了?”

“你和皇爷分明就是一伙的吧?”崔叙叉着腰横眉质问,把握不大,但是有意诈他一诈。

没想到益王世子直接缴械投降,老实巴交地交代道:“我只是为了自保,实在是别无选择。”

这话倒教崔叙有些吃不消了,回到榻上歇坐,指了个地方让王恂去那站着回话,自己重新整理思路。

益王世子十分乖巧地立定站好,有问必答。

崔叙这下才知道,当初皇爷让他主持益王世子选妃事宜,并非单纯是为了拔高他在宗室中的印象与地位——毕竟曾受握婚娶大权,于宗室而言,也与生杀大权差不多少了,但他没想到的是,这其余原因中,竟还有王恂主动提出想要与他结识的缘故。

这也说明,早在这之前的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俩就已经相互勾结上了。

甚至在益藩叛乱之前。

联系上皇爷口中王恂的第二版身世,崔叙一瞬间脑补出了一出世子复仇记,许多不太对劲的细节似乎都能在这一猜测下自圆其说。比如摆在眼前的,益王世子在府中软禁时所受的优待,还有皇爷准许他们相互看望,竟也不怕传扬出去,拖累鹤庆侯被有心人扣上奸细的帽子。

因为崔叙的心事一向写在脸上,王恂也很轻易地看破了他此刻的所思所想,于是趁机装无辜道:“其实益王叛乱的事,我的确也有参与其中,不过是受皇爷所逼……所托!我身家性命都被他拿在手上,也只得遵从旨意了。你或许也曾听说过,我与益王本就没有什么血脉亲情,甚至正因他一己私欲,才与亲族分离,深陷囹圄般的世子生活,出卖他一回也没有多么挣扎。”

“诚如你所见,最终算是幸不辱命,为朝廷平叛也尽了绵薄之力。所以我想,皇爷应该不至于会卸磨杀驴的吧。”

难说,崔叙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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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小副本结束!最近摸鱼的时间少了很多,码字的时间也变少了(´∀`)

一点捉虫。

第125章 书舍

见益王世子多年来也是受皇爷威逼胁迫、利用摆布,他稍感平衡,于是心照不宣地提起了另一桩事:“那日在花径书寓……”

王恂火速交代说:“自然是受皇爷的意思。他本来想过将你放在我府中做灯下黑的,但考虑到我的身份争议实在太大,稍有不慎,便会被卷入风暴中心死无葬身之地,也想过长公主府……”

崔叙不等听完,猛一捶榻,信手将软枕甩到王恂脸上,愤懑地打断道:“你们一个两个都拿我当傻子愚弄!”

王恂抱着软枕,虽然也不太想当着他的面这样说,但不得不承认:“没有没有,皇爷他有自己的考量,对每个人都有相应的安排,你事前被蒙在鼓里,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虽然这话放在宫禁一事上的确有理,自己正是因擅闯内宫而遭遇飞来横祸,但他仍旧难以接受,自己在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义父的安排以后,转过头又被皇帝安排得明明白白。

“如果他的安排是要你死呢?”崔叙颤声问道,“你也会接受这样的命运,认为那是馈赠,是恩赐吗?”

王恂看上去也有几分动容,却是耸了耸肩,颓然道:“参与弑杀名义上的父亲,已经耗尽我平生所有的勇气了。可君要臣死,我还能仿效益王谋逆不成?”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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