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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38 2024-05-24 00:00:00

“益王已经伏诛,其残部虽拥立新主,但其幼弱无能,难堪大任,全赖妇人主事,困久必生内乱,定不会苟延残喘太久。故先入宫禀此捷报。”寻辉在益王头颅边站定,颔首礼道。

“好!”王循拍手称快,“待事成以后,我定授你为上护军、骠骑将军……”

“仅是二品散官勋级,堂弟未免太抠门了一点,咳咳……”王缙搂着怀里的中人,形容有些狼狈,“依我看,国公之位都不足以褒赏他的功勋,当予虎符,日后开疆拓土,再建不世奇功。”

王循谑笑着:“堂兄,你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邀买人心的机会,但总是忘记,高官厚禄并不能收买所有人。”

王缙却不理会,目光越过晋王投向寻辉,句句掷地有声,“晋王听旨,即日起,赐复晋府护卫,以便巡行塞外,督察边镇。”

晋王怔愣之时,却见寻辉已然按剑单膝跪地,抱拳聆听这一口谕。

“寻辉,你在做什么?!”王循旋即反应过来,上前一脚将其踹翻在地,高声喝道:“你在跪谁?给我爬起来!”

“你作为晋府奴仆,咳……多少还是应该守点规矩,不能总是恃宠而骄。”皇帝眉目疏淡,给中人又盖上一层薄被,遮掩他浑身遍布的情事痕迹,一点不顾晋王的怒斥,不紧不慢道,“我日后会为寻家平反,但卫国公……”

寻辉这才掸袍起身,亦不顾身旁目眦欲裂、张牙舞爪的晋王,回拒说:“不劳陛下在复爵一事上费心了,就让他们永世侍奉晋王吧。”

说完,他摘下青铜面具,侧过头睨向他昔日的主君。

晋王看到那张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后,震惊到几乎失语。回过神后,先是暗骂王静通背信弃义,继而怆然泪下,念着“爱月”的口型,却最终未能喊出声,便被“晋王”亲手替他戴上了那副青铜面具。

“你带到夔宫的那几名护卫,还有不少低调行事、不肯露面的宾朋,我都会留下他们好生招待的,你这一去,就不必挂在心上了。”

这便是王循在昏厥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

“从爱月到尹微,你用了十五年,从尹微到‘王循’,又足有五年。”王缙欣赏完这一闹剧,不禁摇头笑叹道,“如今看来,以下犯上并没有那么难,对吧?”

“不得已而为之罢了。”寻辉低眉,目光没有再从面具上移开,“但的确要感谢你给我的机会,答应了的事,我自会照办,事成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晋王”一走,宫禁解除,甘泉宫下令急召太医院、御药局等地供职的医官悉数入宫,进殿诊脉。

御药局御医几度欲言又止,弄得王缙都感到有些好笑:“不会是犹豫着该怎么给我下,咳咳、咳!……还能活几日的诊断吧?”

御医忙道“不敢、不敢”,只说“并无大碍”,往后又是开方拿药、嘱咐食补静养。皇帝也习惯他们的诊断风格,照单全收,没有多问,人生难得糊涂。

但在崔叙一事上,王缙便想要穷根究底了,可医官说的“心脉瘀阻”云云,他也实在不懂。

当他看到自神龙殿重收缴出来的狗笼、精碟、锁链,以及难以计数的情药、淫具时,觉得自己也应该是心脉淤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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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要出门散步,就再提前一点发好了!益襄之乱的主体部分终于要告一段落了……后续有机会再调整前面的内容,我有时也在考虑要不要增加一点崔叙主仆在淮王府的相处过程。

第108章 静养

两日后的端午,以今岁兵荒,免文武百官赐宴,也免去了端午家宴,一切从简。

此日亦诏谕兵部,对忠毅不屈的罹难官员进行表彰,对协力讨贼的南京及各省守臣们进行战略指导,令他们优恤生民,安邦固本,不可使各地贼寇趁乱卷土重来。后面便是套话,令巡按御史们据实陈奏有功者的事迹,以待来日褒赠升赏,畏难退缩擅离职守弃城溃逃者,则捕来下狱,便于细细清算。

转眼到了初八日,皇长子的生辰宴后,经过封宫的内廷终于恢复了一些生气。而数日前封宫时的危机,亲历者寥寥,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消弭在了柴米油盐的闲常日子里。

曹惠妃仍在月子房坐月子,此次便没有出席。

封宫的诸般限制之下,皇三子没有办成洗三礼,但由生母取了小名锦奴,连同满月宴也省去的请求,一并呈报到了甘泉宫,显然是不希望儿子再度陷入舆论中心,以示与兵灾天象再无瓜葛。

这也都得到了准允的答复。

在曹惠妃的身体与精神完全恢复以前,宫中操持庶务的依旧是杨婕妤等人,甘泉宫放出消息,预备着过几月日子安宁下来,再论封赏。而御前女官孔结绿也已经“探亲”归来,可以替近来病痛缠身的江尚宫代为参与一些宫廷仪式。

杨婕妤倒不怎么关心这些事,家宴过后,她将皇长子的近况细细道来,又拿出几幅封宫时的稚嫩画作给皇爷欣赏。可皇帝始终心不在焉,只随声附和着,她瞧时机正好,便收起虫虫的玩具,殷切地探问道:“崔伴如今……还是不好么?”

“嗯?”王缙回过神,漫不经心地剥了只粽子来吃,“是不太好,连御医们也拿不准主意。有的说是精神受了刺激,静养几日即可,有的说是用药太猛,恐伤了脑子,不易恢复。”

“这……”倒是杨婕妤意料之外的情况了,一时不知自己是否应该出言宽慰。

“他就算是一辈子痴傻着也无妨,只是崔让那边现在还不好交代。”

王缙说完便沉吟许久,杨氏也伴他无言。

最后皇帝起身唤辇,临行时握了握杨氏的手,耳语道:“如今阿姮已有了自己的儿子,你也是虫虫无可非议的母亲了,流言蜚语,不必再理。”

杨慧持执扇倚在门边,静静目送着皇帝的仪仗远去,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她困守深宫,唯一的愿望便是想护佑虫虫远离储位纷争,但长子的身份,似乎是一道永恒的诅咒,困扰了哲宗短暂的一生,待虫虫长大懂事以后,恐怕也是在劫难逃。

她几乎想要立刻冲出宫门,追上前去,攀扶着帝辇向皇帝请旨:立惠妃为后,立皇三子为储。

杨慧持自知不能、也不敢如此妄为,而她唯一可以接触到的天子喉舌,却正因不久前宫中隐秘的动乱卧病不起。

走一步看一步吧,杨氏想着。

而众所周知,在太医院工作,除了一手专精的医术以外,还必须精通说话的艺术,譬如他们就不能直说另一种最大的可能性,即崔中人有意在皇帝跟前装疯卖傻。

猜测他们很快便能和好的,就乐观地估计“静养几日即可”,猜测皇帝忍不了他多久的,就说崔中人是“伤了脑子”才会如此行事,不是有心触怒皇爷,也算是给彼此找一点台阶下。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不能完全挑明,要给三方都留有一点余地,他们自己才有退路。

毕竟插手皇爷的感情生活,很容易死无葬身之地,前车之鉴廖崇素尚且尸骨未寒呢——虽然他们通常并不会将传奉医官视作同僚,但在这一问题上,还是惺惺相惜、同病相怜的。

皇帝以身体不适的借口罢去了许多公务,包括例行公事且经常被赖掉的经筵,这日宴后也没有召寝,径直回到甘露殿的某间卧房,监督崔中人用药。

他那聊胜于无的奉御职级也被皇帝下令削去,无职无俸,真成了吃喝穿用全靠私库支出供养的小狗。

崔叙整日缩在床帐里,白天清醒时,总是假寐着不同皇爷说话,也不知道自己还在怄什么气。脑子的确还昏昏沉沉的,人也懒散,一动也不想动,像是宿醉未醒,又像是大梦初觉,却很想让神识意志就此沉沦消亡。

“今天觉得好点了吗?”

皇帝将愣呆呆的小狗抱到怀里,手法娴熟地解下系带,剥去他的外衣,露出内里青绿底绣松鹤延年图样的肚兜,堪堪覆住双乳与肚脐。掌心摩挲着背后瘦楞楞的脊骨,有一下没一下地捏他肩臂上所剩无几的软肉。

“怎么忽然瘦了这么多?”皇帝自言自语地感叹,“御药局的药,我都叫他们好好改过了,喝了应该不至于那么倒胃口了,怎么每天还吃得这么少?”

皇帝的手自中人腰后缓缓摸进肚兜里,捏着膳后微鼓的肚皮,不免笑道:“这里倒是很软,是不是因为咱们已经很久没有去东苑跑马击鞠了?你现在这副模样,不知还能挥得动几杆。”

中人的眼皮已经徐徐合上了,皇帝却还在耳边絮絮叨叨,让他没法安眠:“等你好起来一点,东苑也再度动工了,叫他们先把马球场再整修一遍,咱们再去击鞠,好不好?”

温言细语地铺垫这么久,皇帝终于要步入正题了,低声催促道:“狗儿、狗儿,把腿儿分开,把小屄露出来。”

说是这么说,但还是需要亲自动手才行,皇帝抱着中人的大腿分摆至两边,转而托起臀肉,顺势用两指探入穴内。

这几日中人不仅要用上面的嘴喝药,下面的嘴也没有被放过,有时是灌药汁进去,有时是填药膏进去,还有一回是含药玉进去的。只是吃进去不久,小狗就发骚了,夹着腿不停地磨被,想用药玉抽插穴眼深处,最终被皇帝制止了。

也因为总要被折腾,虽没有真正行过房事,那里却一直是松软的,仿佛随时可以招待来客。

“今天这里有乖乖吃药吗?”皇帝低沉的嗓音萦绕在耳边久久不去,“让我来检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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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消失大法(´▽`)ノ♪

有件事忘了说了,最近工作逐渐步入正轨,杂事也有点多!维持日更2000的存稿快没有了,想问问看是日更1000还是隔日更2000,哪种比较好。

第109章 单袍

上回中人同他闹脾气,嘴上虽然没有半句怨言,身体却总在欢好时无声地抗拒着,硬梆梆的,跟朽坏的木偶似的,到处都不听使唤,脸上还很委屈,像是怪自己不肯碰他了。

这次却有很大不同。中人始终是浑身绵软无力地瘫卧着,困倦地耷拉着眼皮,任由他怎么把玩摆弄,轻易便能勾动欲火,激起这具躯体的淫性。继而会一言不发,却卑怯驯从地迎合来人的任何侵犯之举。

若是放任不管,中人甚至会失去理智地利用身边的一切人与物自我抚慰。

之前王缙遵照医嘱往他穴里推入药玉时就是这样,中人突然醒过神,双目泛起泪光,抓着榻边御医的衣摆婉媚地求欢,下身耸动着磨蹭锦被内衬,迫切想要吞吃尽整根药玉。

这阵势把一旁监督指导上药工作的御医吓得跌坐在地,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被皇爷灭口了。

所幸皇帝只是一脸沉静地让他回避,自己亲自来处理医疗事故现场。御医被迫在外间听着中人叫哑了嗓子,其间还恪尽职守地取来笔墨,又开了润喉的方子。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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