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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08 2024-05-24 00:00:00

话未过半,又教王恂一记啄吻堵进喉中。

*选摘自《明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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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ww存稿快速消耗中。

经常有好像很久没有开车了的感觉。

第275章 款待

王恂深看他一眼,目光自上而下滑落进虚掩的襟口。想到崔叙隐晦而直接的讨好,一时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是补偿吗?是回报吗?还是……自暴自弃?记得那回在甘泉宫直房裸裎相见时,鹤庆侯身上并无贴身配饰,连堂兄赠予的物件也不曾佩戴……王恂问不出口,也打心眼儿里不想获知确切的答案,宁愿自欺欺人,怏怏地边吻边道:“好明礼,在我怀里便不提你家皇爷了好么?”

崔叙面色潮红地点点头:“好,但不许插进来,我还要到永城侯府赴宴。”

王恂满口答应,说着便取下崔叙颈上所系的玉坠,掷入面前冒着冷气的冰鉴之中,再将怀中人抱定,主腰半褪,露出胸脯,两指圈画其上,隔着外衫也照样抚玩得趣。

“该有许多人夸过侯爷这处生得妙,”王恂将女乐们怀抱琵琶的姿态学得入木三分,指端却是扣在两团慢慢充血挺翘的乳尖上,轻拢慢捻,连哄带骗,“可惜我是个粗人,不然该有无数句赞词奉上。”

崔叙自半推半就到任他施为,垂头枕在他颈边喘息歇憩:“你和胡昶多呆几日,说话便能酸倒人几颗牙。”

王恂吃吃笑着,难得有一回不再坚持撇清,而是戏谑道:“是因醋味酸倒了么?”

“你说是便是。”崔叙说完又不理人了。

那副难得的俏皮模样教代王欲兴大发,恨不能当场将人狠狠弄上一番。

代王登车时,车驾还未驶出皇城,待出了玄武门,王恂再无顾忌,咬着崔叙的耳朵催促道:“明礼忍了一路,这会儿叫出来好不好?”

“不——啊、好冰!”崔叙本想严词拒绝,却敌不过王恂耍不尽的花招。只见他牵住红绳拾起玉坠,将这么块冰疙瘩似的物件径直抵上红肿挺立的乳首,激得中人浑身一颤,咿咿啊啊地叫唤起来。轻薄如云的丝衣也慢慢洇出两团湿痕,似透未透,几乎盖不住出其中的艳色。

“死冤家……别闹我了。”崔叙并未因此恼怒,反而渐渐软下声气来,面上一水儿的娇懒媚态,倚在人怀里打情骂俏般地求饶。

王恂把玉坠攥在手中,将崔叙翻了一转,面对面抱坐在怀中。再将外衫半敞,低头含住一处红蕊,另一处仍以玉坠相戏,竟是变本加厉,闹得更凶了。

“嗯……哦……”崔叙阻拦不得,先是半推半就地扶住了他的肩膀,低低吟哦了一阵。而后遭吃得狠了,春情难耐,便欲拒还迎地前后耸腰,试图缓解穴中瘙痒,反复来回数次却是不得趣味,力竭以后贴在代王身上喘道:“殿下摸也摸了,让叫也叫了,也该放我去赴宴了。”

“明明是侯爷食言而肥,怎么反怪我不依不饶?”王恂将那枚玉坠又系回崔叙颈上,信手拨玩,不时拨到硬挺的乳尖上,不满道,“说好了会邀上郭郎君一道,侯爷只顾着永城侯府,未免偏心太过。”

“皇爷真的不许我出宫……嘶——”乳孔又遭人用指甲狠心碾磨,崔叙吸着气,眼底渐渐泛起一阵水光,将一双招子洗得清澈透亮,直勾勾地盯着王恂看,破罐破摔道,“我再给你品一回箫,这事便算了了,好不好?”

“怎么办,我既舍不得说不好,也舍不得你这样辛苦。”王恂苦恼道,“侯爷这不是在给我出难题么?”

崔叙也是急昏了头,经人提醒才恍恍惚惚地记起代王那根面目狰狞的玩意儿来,吓得连连摆手道:“不好不好……要是撑破了可没有遮掩的法子。”

王恂顺着他的话语在脑海中想象起那副情景来,噗嗤笑道:“侯爷考虑的是。”

“便欠你一回,待……”

崔叙还想着以后来日方长,不慌不忙地给人画着饼,王恂却摇头打断道:“恐怕没有下回了。”

在崔叙惊愕的目光注视下,王恂依旧出奇的平静,解释说:“我已经向堂兄上疏请求早日之藩了。”

王恂自改封以后一直留居京城,算是皇帝的额外开恩。崔叙习惯了王恂总在身边上蹿下跳,竟忘了这茬。

沉默几息以后,崔叙慢慢清醒过来,开口问他:“何时出发?”

“待朱批一下,即日启程。”王恂说得认真,不似哄骗他就范。

“洛阳王还未抵京呢。”崔叙开始拐弯抹角地打听情由,“总不会是为了躲胡昶吧?”

“大局已定,余下事务交由旁人扫尾也一样。”王恂别开眼,并不想说透,但在崔叙无声的乞求之下还是败下阵来,太息道,“再不走,代王府恐怕会成了宗室们宣泄怒火的活靶子,我这一走,堂兄对他们也算有个交代。”

“至于疏云,我与他已然一笔勾销,从此再无瓜葛。他本是有志之士,若因我误了前程,反倒又成了亏欠,早些动身也好。”王恂趁机再次与胡昶划清界限。

崔叙恍然道:“……你是来向我讨一顿践行宴的。”

王恂随即露出一副十分稚气的笑颜,侧过脸亲了亲崔叙的面颊,点头应道:“多谢侯爷盛情款待。”

“你若是不介意……”崔叙没来由地觉得自己亏欠了他,犹豫道,“出门前,皇爷将这里弄得一团糟。”

亵裤解下以后,在轻透丝衣的半遮半掩间露出两瓣红印未消的肥软臀肉,崔叙亲手扳开来,当着代王的面,大大方方地将指尖填进微微肿起的穴口轻轻翻搅,看得见内里的湿润红肉正忘情地吸吮着侵入其中的异物,想也知道不久前曾发生过些什么。

王恂这才明白了他早先那句未尽之语的意思,借外衫掩去一段春色,将崔叙的后背搂得更稳,瘪了瘪嘴道:“几日不见,堂兄也变得小心眼了。”

甫一说完,便捉住了崔叙的手腕,急着探问道:“侯爷老实交代,做了几回?”

“……一回。”皇帝的一回,他却丢了好几回,个中细节实在难以启齿,崔叙便含糊其辞地回答。

王恂对他的为难很是了然,却也忍不住请求道:“那我再做一回,明礼受得住么?”

“永城侯府的宴会……”

“我知道,要给郭郎君留着是不是?”王恂拈酸吃醋道,“明礼果然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然而崔叙不过是对自己答应出席的洗三宴始终念念不忘罢了,也没心思与王恂置气,敷衍道:“我有正事找他,到你嘴里怎的如此不堪……”

王恂将崔叙紧紧锢在怀中,堵着崔叙聒噪不停的嘴巴亲个不停,耍赖说:“不管,明礼这回可是落在我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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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两天班的周末又要结束了。虽然下周会很忙,但还是期待一下国庆假期吧。

最近是代王王恂的场合。

第276章 一语成谶

宴会酒过三巡,鹤庆侯才姗姗来迟。

他穿着件不太合身且过于朴素的夏布袍衫,走在往来进出的仆役小厮之间和悄悄混进宴席时倒并不突兀,但坐在一众锦衣纨袴的达官贵人之中便显得格外扎眼,以至于郭弘安一眼即望见他所在的那张桌席凭空多出了这么一号人物来。

在他设法从宾朋好友的攀谈中抽身之前,他的好友、徽先伯府的大郎君已经先一步赶到了鹤庆侯身边。

彼时戏台上的经典曲目《琵琶记》正演到第十出杏园春宴,虽请的是京中名班,演的是南戏名段,宴会上却少有人抬头欣赏,多是借此机会与其他皇戚勋贵相互走动、彼此联络,自然无人注意到角落里两位年轻郎君的沉默对峙。

等到郭弘安应承完身边的宾朋驻足回望时,只有闵青赦还坐在那里朝他遥遥举杯,笑里酿着酒意与难以言说的意味。

他身边已不见了鹤庆侯的身影。

“这么快?”留在马车里等候的代王惊讶道。

而他身上披着的正是鹤庆侯的那件被弄得乱七八糟的绉纱道袍。待看清崔叙的惨白脸色以后,警觉地问道:“宴上发生什么事了?”

崔叙上下嘴唇碰了半晌,直盯得王恂不合时宜地心痒起来也没有道明情由,含糊叹道:“万不该招惹他的。”

“谁?”王恂头一个想到的便是郭弘安,说着便要下车寻人理论,却被崔叙把着胳膊给哄了回来。

但问及具体事宜,崔叙仍是摇头不语,车驾行至半途以后方惨然一笑:“那回与你玩笑说哪日贬出京城,只怕是要一语成谶了。”

六日后,洛阳王王沈抵京,携其家眷搬进了棠棣坊的伊王府,陪伴兄长王渡进学。

名义上说是弟弟陪伴兄长,实则伊王世子监督洛阳王的回炉重造。

时年三十岁的伊王世子王渡托了他弟弟的福,没法像往日一样延请先生登门授课,有商有量地敷衍过季考、年考,还得跟少年时一般每日起早贪黑地前往世子院点卯,老老实实听学士讲学、勤勤恳恳完成课业,并在众人眼前表演出无可指摘的兄友弟恭。

而在棠棣坊另一头,由益王府换了块匾额而成的代王府中,上上下下正为了之藩事宜而忙碌着。

王恂上疏之前并没有和任何一位王府官打过商量,以至于圣旨降下以后,被蒙在鼓里的府中内外侍从皆以为是皇帝卸磨杀驴,要将风头正劲的代王逐出夔都,因而干起活来手脚都格外麻利,生怕启程太迟被认作是有意迁延稽留,给王府招来无妄之灾。

代王依旧做他的甩手掌柜,将一应事务俱交由长史料理,甚至是请鹤庆侯来代为决断。

原因无他,之藩旨意中还命鹤庆侯护送代王前往封国。

当马车驶出德胜门时,王恂心中还萦绕着几分不真切感,生怕有天使来追。这几日他也曾暗中打探,对鹤庆侯随他离京的原由有所猜度,若所料不错,三年五载之内,鹤庆侯都不会被召还夔都了。

他掀起轿帘,回头望向高耸的城门,目送它一点点消隐在官道两旁的密林间,刚要松一口气,便瞥见一缇骑拍马赶来。

定睛一看,正是着红罗曳撒的缇帅郭弘安。此人向左右随从出示牙牌亮明身份以后,便无人敢拦,因而得以纵马逼近代王所乘的车驾。

王恂笑着挥手招呼道:“郭指挥怎么还亲自来一趟?”

郭弘安显然是为寻鹤庆侯而来,教代王这么一唤,只得与其并驾而行,点头致意道:“见过殿下,敢问崔侯是否与殿下同乘?”

王恂一时难以回答,此际也不便回头觑看鹤庆侯的脸色,想着崔叙若想见他自会主动现身,索性仰面反问道:“指挥有什么事?可否允我代为告知?”

“郭某想见侯爷一面,还请殿下代为转达。”郭弘安一板一眼地说完,还松了缰绳朝代王拱一拱手。

一直盯着冰鉴发呆的鹤庆侯默默听到此刻才有了反应,借门帘的遮挡牵了牵代王的衣袖,对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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