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167页

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687 2024-05-24 00:00:00

“你敢——”崔叙将毛笔打落在一边,双手按在案沿上,作势就要撑起身来,扭过脸骂道,“闭上你的鸟嘴。”

王恂也由他,搂着中人的腰放他从案上下来,却没放过他下身的肉洞,依旧牢牢埋在里头。崔叙惊叫一声,足尖快要够在地上时,亦把那话儿吃得更深了,撞得双腿一软,险要摔个踉跄,全赖王恂眼疾手快一臂揽住才稳下身形,后背也随之紧紧贴在他宽厚胸膛上,怎么也挣不开了。

崔叙抬头一瞥,正对上那冤家的一双笑眼,处处透着蔫坏。

“明礼是想要这样玩么?”王恂对着红透的耳垂吻了又吻,低语道。

崔叙说不过他,见他也老老实实地敛了声,索性闭上眼默许了。一手捂着嘴,一手扶着横在自己胸前的左臂上,被身后驰骋的那话儿顶得直哆嗦。王恂犹嫌不足,又扯开衫儿,将抹胸推至他腋窝底下夹着,拾起那只毫笔撩拨露出来的乳首。

湿津津的白毫吸饱了水,绕着淡褐透红的乳晕一圈圈地描摹,风儿一过,吹得两点乳穗颤微微、凉浸浸,又爽又痒。崔叙轻嘶一声,忍不住伸手抓挠起来。

“要自己玩奶子?”王恂故作惊诧地问道。

崔叙白他一眼,哼哼道:“还不是怨你,又抹了什么上去,痒得我受不住才……”

“研墨用的清水而已。”王恂调侃道,“是明礼自个骚劲儿上来了,能怪谁?”

“怪你!把你那根狗屌拔出去再说这话。”崔叙说完,又护着胸膛扭腰挣扎起来。

王恂可不会教他如意,勒住腰腹往死里连撞数下,撞得崔叙目眩神迷,魂儿也飞了,双手按在腹下兜着,生怕穴里那根孽物凿穿了似的。

崔叙好容易缓过劲来,又眼睁睁瞧着细细的毫尖快要钻进乳孔。

“啊——”他踮着脚尖叫起来,甬道痉挛着将那根铁杵似的家伙死死地箍在里头,教王恂想拔也拔不成,只得遂了它的意,精关一开,将穴眼射得满满当当。王恂边射边道:“这回可是明礼不许我走的,等下不准反悔。”

“嗯嗯……”崔叙哪顾得上他的话,哼哼唧唧的,闭目享受着下身的充盈,是教人伺候得舒坦了,神情姿态间流露出餍足后的慵困。

王恂不免又上了崔叙的当,待反应过来后再想逼问出个所以然,显然已是迟了。

崔叙静静地枕在他臂弯里,呼吸渐渐平稳。眼下的乌青也在诉说着这是难得的一场好梦,教他不忍打搅。只有借穴口吐出的浓精与时不时的余韵轻颤回味刚刚发生的那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也许相比于一句虚无缥缈的承诺,当下朝夕相处的每分每秒才更为紧要,王恂心道。

----

一发完。这是给王恂吃的第几顿了(回忆)

第296章 大夔景祐年制

六月十六日夜里,崔叙又在熟悉的怀抱里做了个熟悉的梦。

梦里的他手中握着一支朱笔,黑漆地笔管,上嵌金银薄片,彩绘龙凤纹,金泥书“大夔景祐年制”方款。

是前朝的笔,哲宗的笔。

王缙告诉过他,正是这支笔写下过继嗣子、允立东宫的朱批,改写了他的命运,如今日月轮转,又被他握在手中。

崔叙看得清笔身上的一点磨损,却看不清教他握笔的人的面庞。握笔的手耐心地教他如何在盈篇累牍的文篇中切中要义、如何在攻讦告难的谤书中明辨是非、如何在纷繁错杂的案件理出事绪……最后是如何落笔,批上简而要的朱语。

崔叙学得还不够好,但用来应付代王宫那些因循旧例的外务已然足矣。唯一一次冒进便是草拟上请增给大同修城军民匠口粮银钱的札子,圣上批答之速真应了奏疏中文末的那段套话,令他诚惶诚恐、诚惶诚恐。

梦里的皇爷依旧沉默着,没有抽丝剥茧般地分析他自己的用意,也没有对临泉王的累累罪行品评一辞。而是握着他的手,借他手中的笔写下又一句朱批:

脱。

崔叙看得双眼发直,才依稀辨认出那三个露骨的字眼原是写在自己胸前赤裸的肌肤上的。再一眨眼,便见到朱墨从他挺立的乳首上滴落,留下血一般的污痕。

是从高高抬起的下体里流淌下来的。

御笔正在此处濡墨,徐徐捣入身后的孔窍。

是他的砚,也是他的纸。

而崔叙并不是一方称职的砚。朱锭在墨堂里化得极慢,须注水相佐,砚心又小,推磨许久以后才见顺畅。

再是浸润、抒笔、挥毫、晕染……

无比奇妙的体验攫去了崔叙的心神,让他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唯有潮涨潮落的心湖间翻涌出的粉浪春涛,不知疲倦地拍打在这叶随波逐流的小舟上,方教其记起自己在梦中的存在。

记起那支笔。

和在他身上留下的斑驳湿痕。

他又是一方合格的纸,被镇纸抚按、被朱笔书写、被那双手随着心意揉圆搓扁……

无穷无尽的墨色欲潮忽地掀翻了这叶飘荡在空白画幅中的孤舟,让它与湖水合为一体。

失去依凭的崔叙被浪头猛地卷入湖底,险些要溺毙在化不开的渊黑之中。

“……皇爷!”

破风箱似的喉咙终于叫出声来。

眼前的面容也渐渐变得清晰。眉眼、鼻梁、口唇与脸颊,看起来、摸起来都是他那位脾气古怪的主子的模样。

离京以来,崔叙还是头一回在梦里真真切切地见到皇爷。此刻的他没有握着崔叙手中的朱笔教其如何处理棘手的政务,而是握着勃发的阳具教崔叙在他身下欲仙欲死。

“皇爷……啊……”崔叙抵挡不住快意的阵阵侵袭,低低地浪叫起来。

王缙想凑近前听听中人呻吟时掺杂的喑哑话语,俯身时只有将那话儿慢慢抵进更深处,反倒激得崔叙惊呼一声,夹着腿颤抖着身子,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对于梦里还要发泄兽欲的皇爷,崔叙原也没有什么话可说的。只是在心底暗暗地埋怨他在梦中也不肯放过自己,单记着裤裆里的那点事。

但转念一想,正是因为自己的淫荡才作了这样的春梦,崔叙便更加羞于启齿。

他紧抿着唇,试图将呻吟声压抑在喉咙里。皇爷仿佛不忍他这样辛苦,探进两根手指来压住舌根,教他不得不哼出呜呜咽咽的臊人喘息。

这下既不像砚台,也不像玉版,倒像不太合用的笔筒,仅仅两支“笔”便塞得满满当当,吱吱扭扭地发出不堪承受的声响。他想不到自己还有这样多的功用。

明明是自己的梦境,怎么还由着旁人摆布?崔叙愤愤想着,却连咬住手指的力气都使不上,徒劳地吞咽着快要从唇角溢出的口涎,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高潮余韵中含混骂道:“皇爷……好、好生霸道,梦里也、一个劲……劲地弄我……”

王缙听清了,忍不住笑问道:“弄得狗儿舒服吗?”

“舒服……”崔叙半睁的双眼雾蒙蒙的,又一阵爽利的痉挛过后,乖乖地躺在主子身下露出肚皮,舒服得连嘴上的痛快也不争了,茫然地吐出手指喃喃道,“狗儿好舒服……”

王缙抚弄着那两瓣软糯的唇,目光下视,落在春情初透的胸膛与点缀其中的熟红乳首上,信手拨玩数下,问他:“喜欢这样舒服吗?”

“喜欢!”也许是觉得自己答得太过冲动,崔叙哼哼几声后又改口道:“皇爷慢一点……更喜欢。”

“好。”王缙答应得干脆,却没有照办,哪怕是在甬道刚刚高潮过的敏感期里,抽送的力道与频率也有增无减。他也有理由辩解:“明礼不是要舒服么?”

“慢……慢一点,受不住,噢!噢!要去……”崔叙被抵在顶峰上肏干,腹下暖流激涌澎湃,每每有高坠之感,甬道自觉空虚,深纳以后便将内里进出的阳具紧紧绞住。为冲破阻碍,是以进出得愈来愈疾、愈来愈重,碾过骚心时又带起一阵过电般的颤栗。

明眼人都能看出,可怜的中人只差临门一脚便又要高潮了,恰在此时,穴眼里捣弄的肉茎却忽地慢了下来。

“唔……快、快!”欲求不满的崔叙尖叫着。他双目迷离成一条细缝,自抓揉着胸脯、抚玩着乳首献媚,抻直了背、绷紧了足尖,却偏偏得不到一回痛快淋漓的解脱,哀哀叫着:“让我去……呜皇爷欺负人,要、要去……”

话音未落,那柄肉刃又开始在穴中横冲直撞,狠狠撕破了中人的最后一层伪装,直将他肏出了淫性,忙忙举臀相迎,吞纳得趣。如此默契地一迎一送,总算鸳梦重续,又临高潮。

然而王缙并不打算教人轻易解脱,又故技重施磨了崔叙两回,磨得崔叙眼泪与淫水齐流,哭得一抽一抽的穴将阳具绞得生痛,进出滞涩,才携他登上顶峰之上的顶峰。

可惜崔叙未能享受片刻,便翻着眼白昏厥了过去,孔窍却还在一股股地吹水,甚至漏出些许尿液。

----

可能要解决了,希望明天一切顺利!

第297章 恶犬

又一场梦中,崔叙睁开眼望着他的主子,痴痴地问道:“嗯……皇爷喜欢肏狗儿吗?”

“喜欢。”王缙亦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不假思索道。

崔叙咧嘴一笑,又被身下频密的夯击撞得直哼哼,却很是冷静自持地错开目光,自言自语道:“果然,皇爷在梦里也这么爱骗人啊。”

王缙微微一怔,低头在中人额间又落下一吻,任由旖旎温馨的气氛在热意不减的怀抱中慢慢消解,没有辩说什么。若不是忧虑着崔叙的身子能否承受,他真想死在自己小狗软乎乎的肚皮上。

而崔叙对这淫梦中的春宵一刻既眷恋流连,又唯恐耽欲其中。毕竟是别离数月以来唯一一枕高唐云雨,又怕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再度落入永劫沉沦、万劫不复的地步。冥冥之中,崔叙似又瞧见自己的影子幻化作王恂的模样,随自己漫无目的地游走。有几回他以为王恂要开口,又什么也没有说,崔叙却仿佛什么都听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瘫倒在床的中人精疲力尽地合上了双眼,皇帝恋恋不舍地退出后,射入穴中的精浊一点点涌出,濡湿了身下的垫褥。旁观了整场春宫的王恂深吸一口气,将胸中积郁暂且放下,赶到床头伸手探了探中人的脉息。

“有无大碍?”皇帝问道,声色中已不再沾染半分欲念。

被皇帝目光一扫,饶是心中如何愤懑难平,王恂也只得知情识趣地松开手,退开半步,对其摇了摇头。即便有也只能先说没有,毕竟上回便是他害得崔叙犯了淫病,若是明日旧疾复发,这账也只会算在他头上。

皇帝并未深究他的反应,默默整理着自己的衣袍,套上靴子,取下垫褥,替榻上人掩好帘帷后便站起身,背着手在房中慢悠悠地踱了几圈,巡视一般认真打量起屋中陈设。

作者感言

匿名np爱好者

匿名np爱好者

此作者暂时没有公告!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弹幕
弹幕设置
手机
手机阅读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