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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642 2024-05-24 00:00:00

晋王搂紧了中人的腰,抵在栏杆上,叫他逃脱不得,一手还在他前胸作乱,失望道:“皇兄还是太宠着你了,那两枚和田乳坠儿是不是没戴?”

“殿下自重。”崔叙还是那年中秋的说辞,又问,是和淳庆三年时一样了,“你为何会来夔都?”

“伴伴愈发冷心冷面了,须得我好好暖暖。”热息拂在崔叙面上,闹得他也有几分意乱了,“晋王府是堂兄的本家,有些优待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就是中秋团聚一刻罢了。但我自己只是为了伴伴而来的。”

说着,就要解开裙门,去赏内里风光了。

崔叙挣脱无门,一口咬在晋王颈侧。

“嘶——乖亲亲,怎么舍得咬你的情郎。”晋王忍痛道,“若我说,是堂兄差我来的呢?”

崔叙一怔,松了口,甚而在两道浅浅的血痕上安抚般地舔了舔。

王循却不满于他这样的反应,扳过他的脸质问,“只要是王缙的旨意,你就会乖乖给我、给任何人肏么?”

崔叙面上虽有些酡红,神情却始终很淡,语气仿佛在悯怜他,目光不移:“只要是皇爷的谕令,殿下想不和我做都难,又有什么分别。”

晋王像是认栽一般,两手扶在栏杆上,将中人圈在怀中,“你喝了酒,又一个人,被哪家不长眼的登徒子轻薄了可怎么办,不如便宜了我。”顿了顿,又黏糊糊地胁迫道,“堂兄也是这般想的,但还说我哪只手冒犯了你,就剁哪只——我好怕,若教他知道你已被我肏透了,恐怕小命难保,伴伴要替我保密……不然我就在这里干你,干到他来找你,看着你在我怀里高潮。”

“他不会来的。”崔叙说。

第53章 醉酒

“惠妃有孕,今晚他不仅不会离席,还会留宿在含章宫,明天逢六视朝,我可以请个旬假出宫几日。”崔叙仰头看向晋王,“所以,你这会儿想怎么玩都可以,皇爷他不会知道。”

晋王埋在崔叙颈边深嗅一口,回味道:“我怎么觉得伴伴不是醉酒,而是泡了醋坛?你嫉妒曹惠妃?嫉妒她能生?你想做堂兄的女人?”

崔叙被这一连串的问句甩得有点懵,偏过脸,“你不做就放我走。”

“做皇爷的女人有什么好,不如做我的,”王循矮下身,钻进了马面裙底,摸索着去捉里头的短褶裙,“今日就当舍命陪君子了。”

崔叙被这等孟浪之举惊了小跳,也由他去了,双臂扶在栏杆上支撑身体。

王循摸到了裙边,迫不及待地去探中人光裸的下体,用鼻翼去拱会阴。习惯以后,便舔起了尿眼周围的软肉……

这是中人身上最碰不得、也最要命的地界,王循偏又口技极佳,强而有力的软舌一遍遍扫过,又快又密,崔叙被侍弄得舒爽极了,不多时便抖着腰吹了一波,喷了王循满脸。

晋王一点不嫌弃这处脏污,再接再厉,卷了淫水下肚,继续换着花样舔弄。崔叙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之中几乎站立不住,身子沉沉地往下坠,滑向欲望的深井。

直到一阵尿意袭来,崔叙忙让晋王避开。王循会意,掀开外裙与里头的褶裙,借着月光看那处泛红的尿眼,是如何一股一股、娇软无力地漏出尿来的。

“伴伴尿了,”崔叙羞愤欲死,晋王却还要点破,“伴伴尿的时候也跟潮吹一个样,腿根抖个不停。”

浮明锦不愧其盛名,果真沾水不湿,晋王用巾帕轻轻拂拭一遍,立时光洁如新,甚至在月色映照流光溢彩,更为夺目。

“伴伴还要么?”晋王起身,将中人重新搂入怀里。

“要……进来吧。”崔叙抛开廉耻,合目道。

“这回可是伴伴主动勾引我,闹到堂兄那去,也是这个说法。”晋王开始借前头的淫水湿润谷道。

“他不会知道的,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嗯……”

两指并入穴中抽送,并无多少困难。

“伴伴的穴还是那么软……若我向皇爷讨你,他会给吗。”晋王草草扩张完,终于如愿以偿地托着两瓣肉臀挺身而入。

崔叙两腿绵软无力地勾在晋王腰间,随他颠弄上下起伏着,滑下去便被捞起来,卡回腰上。“啊……我不知道,兴许会吧,嗯嗯,他玩腻了的人,经常分赐出去。”

“伴伴这样的尤物,肯定要赐给最倚信的重臣。”晋王伸舌去撩那两枚硬挺起来的乳首,“我还要再努力一点才行啊。”

“你、你现在努力肏我就可以了,嗯……”崔叙被快感激得两眼泛泪,甬道内的巨物回回都着意碾磨过敏感处,身子下落时,又总是吃得极重极深,被顶到眼前白光一闪。下身自漏尿以后,便像坏了一样,淫水淌个不停,把晋王的袍服都喷湿了。

“湿了、湿了……”崔叙失神地喊道,双腿环着王循的腰,一阵阵痉挛,险些碰落腰带上挂着的酒壶。

“伴伴里外都湿了。又润又软。”晋王点头道,取下酒壶,要喂给崔叙,“来,补点水。”

“是把你的衣袍弄湿了……”已经带了点哭腔。

“无妨,回去就说是碰翻了酒杯,把骚味盖住,不会有人深究。”

“嗯嗯……”崔叙痴痴地点头,含着壶嘴吃酒,色情地像是在给酒壶口侍。下身的充盈感填补了心中的空洞,渐渐沉沦于醉意与欲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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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野外吗(思索)有提到漏尿。

第54章 爱月

二人就这么在寿安宫花园的僻静角落里颠鸾倒凤许久,直到崔叙恹恹地叫停。

他有点醉了。

晋王恋恋不舍地插在崔奉御体内享受余韵,想拖延时间重新硬起来。凑近前讨吻,却被偏头躲开。

“口脂会花掉。”崔叙咬唇解释道。

王循不以为忤,“好,那下回我送伴伴唇脂,再好好涂给我吃。”

“下回又是中秋么?”崔叙问。

晋王放下怀中人,给他擦净下体,替彼此都打理好衣袍。没有回答这话,而是说:“我送伴伴回席上吧。”

崔叙推让了两句,径直走了,留给王循的背影,很快也在长廊拐角处消失了。

晋王目送完,嗅着手中巾帕回味着,忽而回头一笑,“是我赢了。”

“我们没有打赌吧。”理应与曹惠妃提前离席的皇帝,此刻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晋王身后。

王循试图从那张半隐在阴影中的、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一点情绪的起伏,但王缙慵懒得像出门遛弯的老大爷,只是碰巧路过一般,看不出有什么用意。

“你明明说,只要崔叙自己乐意,就允许我上他。”王循看着皇帝慢条斯理地踱到自己身前站定,有些生畏地后撤半步,“你不会事后反悔吧。”

王缙还是面无表情,语气有点困惑,“你不是刚刚上过了?”他左手徐徐摩挲着右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晋王看了,总觉得像是狩猎前的某种危险的信号,又听他说,“我经常食言,但从不反悔。”

“你……”晋王心中震怖,王缙行事不循章法,探不到底线,兴致一到,当场一剑劈了他也不是不可能,“要借这种事卸磨杀驴?”

“刚刚爱月也在。”王缙另起话头,很满意他这位便宜堂弟的情绪变化,从怔愣到惊诧,从胆寒到释然。精彩纷呈。

爱月是尹微在晋王府时的名讳,晋王将其献给太康长公主后,被改名为怜真,再转手到皇帝这里,才成了现在的尹微。

不知道他看到自己以前的主子,纡尊降贵地给现任主子的娈宠之一口侍,会是什么心情。

“你全都知道。”王循喃喃着。

“有些刚刚才知道。”比如晋王方才惊讶之中,一闪而过的歉疚与不忍,那是给昔日的爱月的。

“晋王深居简出,唯有几位亲近的侍从熟悉他的相貌体态与举止,其中便有他畜养多年的奴宠爱月。”王缙笑道。“中秋宴后,上与晋王相谈甚欢,于寿安宫花园秉烛夜游……”

他甚至真的从袖中掏出一根蜡烛,不知道是不是从宴会备用物资里顺走的,“直至夜半,于甘泉宫抵足而眠,棣萼情深,传为美谈。”

“要不就让尹微回去做晋王,你留下做王旬,哦不,得阉了做火者,好侍奉明礼起居。”语气像是在诚恳地征求对方的意见。

晋王终于咂摸出了他是在玩笑,才接话道:“没了那话儿,我可伺候不好他。”

“嗯,他娇气着呢。”王缙一摆手,“好了,下回明礼想起你的时候再召你侍寝,回去吧。”

说着,把蜡烛抛了过去,还捎带一句:“不用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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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缙的思路可能需要哪天单独解释一下。

捉虫。

第55章 散心

崔叙回到甘露殿耳房,酒劲上来,清理到一半就倒头睡熟了,还是王缙回去给他叫水沐浴。

然而中途还是擦枪走火地点燃了情欲,崔叙湿着身子被抱到暖阁榻上,双乳夹上和田玉坠儿,被抬起一条腿歪斜着肏干起来。

甬道已由人细致地开拓过一回,这下顶入、抽送得都极为顺畅。

王缙也喜欢看崔叙被干到神志不清地吐舌讨好的模样,或是直接奸弄毫无防备的、沉沉昏睡中的中人,因而更加卖力。

期间崔叙迷迷瞪瞪地醒过一回,看着胸前摇晃的乳坠儿,还以为是晋王追上来,不依不饶地眠奸他,挣揣道:“我说了够了,不要再弄了啊混蛋,要坏了,滚出去……”

还是被王缙沉默地干得又昏了过去。

……

第二日头痛欲裂,浑身酸乏。皇帝果然没有歇在甘泉宫。许是体谅他昨夜宿醉,也没有召他随驾视朝。

崔叙断片了,只记得自己和晋王胡闹了整夜,自己讨饶了好多次,还是被干到不省人事。

是他送自己回来的?还是自己跌跌撞撞地走回来的?

崔叙无意细想,他认真地查验了一遍身上各处,发觉并未留下多少情爱或磕绊的痕迹,或许能够糊弄住皇爷,但他也不想担这个风险。另一方面,他是真的想离开宫城,去别处好好散散心了,哪怕就在左近的西苑太液池畔走走也好。

他拟好了请假条,夹在书房案上的奏章之间。崔叙没有别的顶头上司,请假也只好直接汇报给夔宫的大老板。

换了一身不那么招摇的天青直身袍以后,崔叙孤身一人离开宫城。往前任督监时,身边尚有一二火者随侍,如今又只是身无差遣的奉御,无人牵绊,落得清闲自在。

禁中除过皇爷与那日的尹微,再无人敢拘着崔叙不放。只凭证明身份的乌木牌便可随时出入。

崔叙先到大慈延福宫求了签。庙前多卖旧衣,他买下一些,施给路边的流落无家者。其后便觉得无事可做,在东四牌楼的街上闲逛,看皇爷治下的,或说是义父崔让与首辅孙彦远治下的京师繁华与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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