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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694 2024-05-24 00:00:00

远在东苑重新开始监督工程进度的崔叙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觉得应该不是说他。

三月初,崔才人窗下那盆盛开的垂丝海棠为她招来了好运。此后六位美人、才人轮流进御,一切恢复如初,内廷又热闹起来。

崔叙还在东苑过他的神仙日子,偶尔受召入宫叙职,用自己精心养护的后穴贿赂君王,好让他对繁英宫工程的进展情况表示完全满意。

繁英宫一些新进规划的建筑也初具规模。比如鹿囿畜养了一些鹿与鹤,崔叙也会去亲自投喂。

再有就是一层地下秘牢,图纸规划中却以鹤房代称,布置了无数淫具,看了令人胆寒,不知是为关押什么人而准备的。

除了兴建新园,还挖到了前朝旧物,似乎是离京奔逃时来不及带走的许多珍藏,反正统统充入国库。

更惊人的是,他们还发现有白鹿出现在鹿囿中。

前朝《符瑞志》记载:“白鹿,王者明惠及下则至。”

工部左侍郎胡举舟挥笔而就《白鹿赋》一篇,歌功颂德,敬献祥瑞。还登门拜访,请求崔督监代为呈递此文,附上礼品若干。

原因无他,皇帝对祥瑞符兆一事向来没什么兴趣,惠宗、哲宗两朝供养的仙师道人们大多只能转岗或离宫再就业,贸然进此祥瑞,恐怕不会博得青睐。

代为收礼?举手之劳!

崔叙顺手就把此事办成了。

皇帝赞扬了《白鹿赋》的文笔,下令将白鹿就地豢养。就、就没了。

胡举舟好歹还是在皇帝跟前刷了下存在感,对崔叙甚是感激。不过收礼可以,吃酒不必,崔督监好言婉拒了胡侍郎的答谢宴。

白鹿出世后,内廷又传喜讯,崔才人诊出有孕。钦天监连忙到甘泉宫打卡,说此子命数大贵,白鹿现世即为预兆。

王缙觉得实乃无稽之言,不说那些玄而又玄的天文演算,单说这孩子本就注定生在帝王家,还要如何贵不可言。

崔叙倒觉得多少是好兆头,孩子说不准会有鹿仙护佑,康健成人,顺遂一生。

“可祥瑞是你献的,干她什么事。”皇帝幽怨道,抚摸着崔叙微鼓的小腹,“你赶紧给我怀一胎,应这什么狗屁预兆。”

崔叙穴口还堵着条狗尾巴,内里被浇灌了整整一夜,晃一晃仿佛还有响动似的,苦不堪言。

“怀了怀了,给皇爷生一窝小狗。”

“来年要下够五只狗崽儿。”王缙要求。

“猫三狗四……”崔叙也不知道自己干嘛在这种事情上跟皇爷较真。

王缙也来了劲,“那就继续怀,你身上五个淫窟,都要堵住才行。”

“呜……那皇爷不玩狗儿了么?”崔叙晃着屁股,向皇爷摇尾乞怜。

王缙甘拜下风,大笑着取下狗尾巴塞。红肿的穴口随即一股一股地吐出白浊,又被并指而入,填了许多回去,“玩,现在就继续玩。”

崔叙又一次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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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首页的时候翻到一篇新开的宦官受的文,好开心!

第34章 秉忠

宫闱之中,有内崔外廖的说法,即内事求于崔叙,外事仰赖廖秉忠,再换句话说,皇爷内事常常听循崔叙的进言,外事差遣多放心让廖秉忠去经办。

但崔叙这几年来私下见到廖秉忠的机会不多,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上回有些交集还是因为他打猎得来许多鹿皮,被皇帝赐给自己作靴。

不想这一回,竟然是因为公务登门。

司礼监掌印太监崔让名义上提督东厂,大权独揽,实际的掌权执行者则为廖秉忠。虽有获赐蟒衣,但日常视事、侦缉稽察时,廖督主唯好大红织金罗制的飞鱼服。

他与锦衣卫指挥使邓乐行私交甚好,故而本朝中,东厂与锦衣卫并未相互掣肘,反倒极为和谐地打成一片、狼狈为奸。

因而今日得此代为缉拿的机会。

七月流火,十九日,崔叙宿醉初醒,听见外头叩门声阵阵,浑浑噩噩地曳袍起身。

一件金绣锦绮的大红蟒纹团领衫,被他信手一拎,随意地搭在肩背上作披风穿用。饶是久经风浪、见惯大场面的贴刑官们,也被这份仿佛理应如此僭越与逾制震慑住了。

“廖督主有何贵干?”身上酒气还未销尽,崔叙极为慵散地倚门相问。

“请崔督监到衙门里吃茶,您不会不给廖某这几分薄面吧。”廖秉忠生就一双内勾外翘的丹凤眼,好似狐魅幻形,不笑也勾人。

无怪当年廖崇素都会以为他是靠走“后门”而有的今日。

崔叙像是没瞧见后头乌泱泱的那群东厂番役,将门又掩上一点,“廖督主当知我不爱喝茶,有事不妨直说。”

“我可没有对拒捕的嫌犯交代案情的习惯。”廖秉忠迈近一步,靴头踩在门槛上。他身形修长,赤衫銮带,腰跨绣春,气势极为煊赫。抬颌俯看他人时,更显倨傲骄横。

崔叙也不遑多让,“今日正好改一改。敢问廖督主,崔某犯了哪条律法?”

“受贿。”字正腔圆,“事涉工部左侍郎胡举舟科举舞弊一案,多说无益。”

“朝中可没有听到一点此案的风声。”崔叙倒不是怀疑廖秉忠罗织罪名构陷于他,而是自献瑞至今,的确并无显露半分端倪。

这端倪自然是指皇帝的谋算。

“东厂办案,原就不必师出有名,”廖秉忠探手替眼前的钦犯拢好一边肩头上滑落的外披,“若还有消息走漏,天下便再无不透风的墙了。”

崔叙嗤他,“督主是先斩后奏惯了,皇爷这回未必会再容你。”又笑纳了他目光中陡生的杀意,一摊手,“请吧,我应这个邀。”

二人各自相让一番,倒真像是客套地请客吃茶。

另一头,锦衣卫奉旨查封京郊崔宅。宅中珍奇无数,可称得上别有洞天。管家仆从三两人,一并扣押。并寻得一册详细记录受贿时间、地点、人物、事由的秘录,编号完整,与各色藏品一一对应。

因而不消多少功夫,便查到胡举舟父子四年秋闱前以鉴赏真伪为名所赠的墨宝数轴。

邓乐行遵守与廖秉忠的约定,扣下物证,继续排查清点,一切发现皆暂缓上报。并下令戒严周边,只说锦衣卫公务,对外不可透露任何讯息。

第35章 鹤房

而东厂的车轿绕来绕去,最终也没有离开东苑,而是到了鹤房门口。

崔叙心里咯噔一下,亦只能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密道中一路走来,只闻前后人等的呼吸、脚步声,难以知晓一墙之隔外,是否有其他人正在饱受淫刑的摧残。

他十分驯从地,被廖秉忠亲自动手扒光了衣物,拷在一张特制的刑椅上,后臀处半空。

穴内夹着一小方私印,是皇帝赐东厂提督便宜行事的信物,此刻填在里头是为了教崔叙认清自己的处境。

只有会阴处贴着冰冷的椅面,双腿大开,被铁扣固定在两条椅腿上,双手也被锁在身后。

一根细细的链子墙上的锁环处垂下,套在颈项上,并不全然贴合肌肤,却有恰到好处的长短,若不想时时刻刻被勒住咽喉,只得挺直腰背地正襟危坐。

有生以来,崔叙似乎头回在外人面前如此狼狈。

暗室中仅有他身后的墙上点着两盏昏黄的壁灯,在他身上罩上一层薄薄的、暗淡的光晕,周遭是蔓延开来的窅窅浓雾,黑照一般,像有无底的深渊。

廖秉忠便似冶艳的赤衣修罗,自幽冥中款步而来。

崔叙裸裎着身子,相貌看着远称不上惊艳,也没有什么足以用来把玩回味的地方,下体还露着一道碍眼的疤。只称得上白净匀称。

两枚乳果被玩得久了,便自然比旁人肿大熟红一些,又经长年累月悉心的呵护调教,敏感非常。

此刻也诚实地反映着主人的紧张,不知是含羞带怯、还是因惊栗畏恐,已然微立起来,尤带着浅淡的红云。

但比之廖秉忠多年来历阅的春浓胜景,又要逊色许多。

不过经年里御膳珍馐、华袍玉带的供养,倒真的养出几分骄矜,贵胄宗戚家少爷般的金贵。同是外臣口中的下作不堪的阉竖,廖秉忠竟也生出几分以下犯上的亵渎之感。

他在刑椅不远处站定。崔叙只听见一声破空的清响,胸膛惊颤,很快在锁骨下显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红痕。

没有见血,甚至不似破皮,却钻心般的痛,像是被剥开皮肉鞭挞了其下的寸寸肌理。

崔叙本就耐不住疼,当即喘呼起来,口中咒骂,怒道:“我可不记得和你有过什么仇怨,你要是想教王缙肏你,自己去……呃!”

这一鞭直直落在最不堪承受挞责的疤痕边,痛得崔叙浑身战栗,哆哆嗦嗦地说不出成句。

“督监恐怕误会了,”廖秉忠抚摩着鞭身,神色隐在昏冥中,“方才那鞭,我是替自家兄弟问候一下。”

“廖崇素……”崔叙咬牙。

廖秉忠颔首道:“他不是寿宁公主的主治医官,元宵那夜也轮不到他当值,他为何会去永和宫,为何会因此削职遣归。”

不是疑问语气,崔叙也懒得解释,“你去问他。”

“他死了。”

又死了?崔叙思绪一乱,口不择言道:“你杀他之前也不问问清楚?”

没有即刻落下的鞭声,室中反而归于寂静。廖秉忠换了一根更柔更软、浸透了淫药的长鞭,连在这张尚有许多余裕的白纸上添了数笔。

两肩、胸脯、腰侧、腹下,最后硬挺的乳首。并不很痛,却渐渐生出细密的痒,一点一点地催生肉欲。

廖秉忠又赶上前替他抹遮掩红痕的药物,按揉抚玩的手法老道,连带方才的鞭责,轻易便让崔叙泄身,尿眼处滴滴塔塔的淌水。

垫了锦帕去摸,轻笑道:“这么容易喷水的淫畜,的确罕有。”

崔叙并没有太多的羞耻心可供戏玩,此刻神志俱系于那双游走的手,和经他催发的鞭痕下浸入肤理的淫药,渐渐溺于欲潮之下。

廖秉忠望着崔叙的痴态,一时无言。

但一想到崇素的死状,他心肠又硬,自腰间取出一只革制手套,戴于右手,用粗粝的皮面去磨崔叙嫩生生的茬。

霎时间痛楚盖过情欲,崔叙心识清明了几分,对上那双狠戾的凤目,也只是弯了弯眉,露出一个皮肉因疼痛微微抽搐的笑,“督主随便玩,只是玩坏了皇爷可是要过问的。”

于是研磨的手法又变,换作是冰凉腻滑的手指,和着淫水,力道极柔地去搅那处软烂的淫肉。

崔叙又被拖入泥沼,时而痛,时而爽,直到分辨不清,痛爽难当地高潮。

正预备再进一步,却听一阵橐橐靴响……

廖秉忠只得停手,简略地上些药,解开桎梏,取回小印,只用铁链拴着颈项,盖上那件蟒衣后匆匆离去。

又过了约有一刻,崔叙才徐徐缓过神来,实在回忆不起高潮时的细节,以为又是廖秉忠玩的什么把戏,疲于思考应对之策,只裹好蟒衣,斜卧着,臀缝蹭着袍上金绣,在欲火烧灼中静静地熬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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