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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658 2024-05-24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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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点鞭打。

第36章 胡昶

离开鹤房时,廖秉忠吩咐留守此地的贴刑官专派一队人手将崔叙押回诏狱,一切纸面记录遵照锦衣卫办案流程去做。

他的算盘原本打得非常好,只可惜千算万算,终究是不能顾到所有意外。

自暗线情报送入东厂,顺藤摸瓜查到崔叙身上,距今不过三个时辰。

而此日是七月十九日,逢三、六、九视朝,皇帝要经早朝言事以后,才会收到东厂奏报。

廖秉忠特地以此案牵连甚广、尚待查明为由,于名单中隐去了部分受贿者的姓名。

胡举舟父子科举舞弊一事,如若爆出,对朝中局势的影响非同小可。

他是首辅孙彦远的门生,高中榜眼那年,正是礼部右侍郎孙彦远任主考官。胡昶名列二甲第九,虽不及其父,但弱冠之年有此名次,已是殊为不易。

他们都是吏治新法的积极拥护者,若简单分划,那可称得上是根正苗红的孙党。与次辅叶惇、梁同懋及其故旧亲朋都保持着极为克制的距离。

而今正是新法推行第二年的艰难时刻,若是教过去一年中罚薪、右迁,甚至革职的臣工知晓,首辅门生们正乘着这股清风扶摇直上,填补他们挪出的空缺,甚至惠及子孙后代,不知会闹到怎样不可收拾的地步。

也正因此事不同于一般的舞弊案,皇帝看过奏报,必定会第一时间召阁臣入宫商讨,司礼监掌印崔让也必定列席。

如此情势之下,自然不会有人腾得出手去管他廖秉忠到底是在尽忠职守地查案,还是在不知何处借公事泄私愤。

然而吊诡的是,皇帝还是一道急令催他入宫。廖秉忠来不及与谁通气,只在入殿前与躬身退出的锦衣卫指挥使邓乐行以余光示意。

邓乐行一脸古怪,又带着一点“哥们不小心搞砸了”的歉疚,匆匆领命离开了。

原来是锦衣卫们在崔宅探查到了一间密室,从中搜出天子印绶、贵妃册宝、衮服冕衣等逾制器物无数,当即扣为谋逆罪证,急报入宫。

皇帝不得不腾出手来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谋反大案,简直是哭笑不得:“让你们查胡氏父子,倒查到我头上来了。案由还有什么不清楚的,用不用我再供述一点?”

目光最终点在廖秉忠身上,如有实质一般,令他微微昂首,面对人生惨淡时刻。

“此案宜从速依法查办,去做事吧。”皇帝说完,便起身拂袖离开。

廖秉忠一叩首,领着他手下那群战栗而无人色的手下待门帘落下,室内归于寂静后方才默默退出殿外。

至此,王缙的反应倒没有多么出乎他的意料。

皇帝不会明目张胆地向他索要崔叙,把奴仆们这些暗地里互相争斗倾轧的勾当坐实。但少不了要敲打两句。

依法,自然不会是东厂背地里不成文的规矩,而是大夔律,即使贵为天子,也不得对任何人动用私刑,当然百年来只流于纸面便是了。

从速,意思自然是要尽快见到全须全尾的崔叙出现在夔宫,稍慢了一点,都有由头治罪。

他也认栽,马不停蹄地赶去诏狱提人,然而等到了地方,才知道押送途中人便被皇帝特使接走了。

廖秉忠略加思忖便发觉其中微妙之处,但还是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销了刚刚做成的缉拿崔叙的文书档案,只当无事发生过,拟好托词,赶去继续办差。

第37章 浮木

忽冷忽热、痛痒酸麻,黄梁大梦初觉,不知身在何时何地,失却的五感碎得零落,一时拼凑不齐,周身好似只有触觉尚存,又被情药实实在在地放大数倍。

崔叙雾里看花般的,只在眼饧耳热的朦胧中窥见一圈淡淡的人影。

会是他么,他会亲自来解救自己吗?

心底里炽烈燃烧的欲火令他无法、也不想怀疑这一判断,放任自己如女萝附松、菟丝绕枝般地迎上去,想要攀附住这唯一的生命之源,汲取哪怕一点点滋养。

双腿打着颤,尽力去缠那人精壮的腰腹,呜咽着求欢。

像溺水者紧抱浮木,只求上天怜悯,赐予一线生机,却不想被拖入更深的漩涡,难以自拔。

那人抚过这片玉白胸膛上愈来愈浅的红痕,有些无奈似的抱起怀里这头忘我求欢的淫兽。

让他双手扶在自己肩头支撑,手上则去托那两瓣泛着肉浪的软臀。

马车颠簸,粗莽的冠头与羞怯的穴口错过了好几回,肛周的嫩肉红了一片,磨得崔叙哭求不止。

“皇爷进来、进来啊……”

那人却始终不曾开口,只用愈来愈急躁的动作回应。

两处突然嘬在一块。那人借机一个挺身,直直破开甬道,每一下都捅得极快极深,尽根送入之后,就这般托着崔叙大开大合地颠弄肏干起来。

被忽然填满的那一下,崔叙眼前便有一片白光闪过,几若小死一回。被捅开了什么关窍似的,积蓄已久的情欲被瞬间引爆,欲潮于此倾泻而出,再无休止。

“都进来了……好棒、好棒……”崔叙全无顾忌地放声浪叫,被狠狠掴了两下臀后,转为低低的淫喘。

“太、太快啊……狗儿要死了……”

过沉过重的快感令这具单薄的肉躯不堪承受地战栗。尿眼喷过大股淫水后,又一缩一缩、潺潺地淌出尿来。

崔叙羞恼地低泣,这分情绪却根本无暇被人顾及。

那人腰胯极为有力,直将怀中的小中人顶得起起落落,双臂只能无力地虚揽在他颈后,似有心还无意地,把胸脯两朵花苞递在他眼前,期待他品一品、尝一尝。

直到乳首在起伏间送至唇边蹭磨了好几下,那人才好整以暇地张口含住一粒,伸手捻住另外一粒,只余一手虚扶在崔叙腰窝处。

这人肏穴虽狠,方式却极为单一,亵玩乳头的花样倒不少。

圈、按、弹、揉,搓、碾、抠、掐,口中则是含、抿、吮、嘬,舌尖撩、舔、钻、裹,直把本就肿大的乳首玩得更为熟烂透艳,乳孔淫靡地微张,缀在胸口,是两颗诱人采撷的禁果。

崔叙平日里本就被重点照顾了双乳,又被这样熟练的技巧淫弄,根本不堪忍耐,抽抽搭搭地求他不要再吃了。而那人根本不加理会,将两粒乳果都吃得莹润剔透一般,直挺挺地立着。

甚至用双手一齐捻动,把还在哭求放过的崔叙又一次送上顶峰。

不知这般抽送了多少回,那人终于闷哼一声,却是使力抱起仍在扭腰摆胯的崔叙,大股浊白尽数射在他腿根处,和腥臊的尿液混在一块,淅淅沥沥地流。

崔叙高潮连连,痴态尽显,仿佛只剩下几处淫窍尚有知觉,因而十分主动地邀人来继续销魂。

“奴还要……”

那人并不应话,将崔叙摆为趴伏的跪姿,捧高双臀,连掴数掌后,才在低泣哀求声中尽根送入。

抽送一如方才,不循什么章法,随着马车颠簸更是没什么固定的节奏,似乎是看准了此刻的崔叙无论被怎么玩都会得趣,索性胡乱蛮干,纵情享受。

崔叙被弄得几乎跪不住身,随着车轿晃悠、身后肏干,一点一点前蹿,又被掌着臀肉拖回,撞进穴心。

如此反复数合,极为激烈地喷过一次后,终于昏死过去。

那人仍不放过,将崔叙搂入怀中,借他的双手捋硬了胯间巨物,再去奸他的肉穴、腿根和乳首……

若崔叙清醒,便会发觉,此刻埋在穴里兴风作浪的,正是年前甘露殿中那根略带弧度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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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漏尿。

第38章 尹微

当崔叙醒来,看清头顶并不是甘露殿的锦帐,顿觉遍体生寒,连浑身骨肉都仿佛被碾碎重拼起来的痛楚都顾不上了。

喉咙全然哑了,昨日自车轿中下来以后,又被按在床帷内不知做了多久,药力才算彻底销尽。

崔叙强作镇定,合目养神,等了许久才有侍女来侍奉喂水。

一番接触以后,崔叙失望地发现,这年轻的侍女又聋又哑,根本无从下手。

……

尹微本来打算将这半路劫下的中官送去南院,但那处达官贵人太多,怕会有人识得崔叙身份,横生枝节。又想送入禁军勇士营,但御马监掌印李禾裕及诸营卫掌司也不好糊弄。最后合计,干脆当夜临时雇几个地痞流氓,任他们轮流奸宿一晚了事……

他窃出皇帝备用的印信,冒险去和同样打算先斩后奏的东厂提督廖秉忠抢人,便打定主意不能空手而归。

廖秉忠是打算先动私刑,待上头问起,再送入诏狱关押。

依照皇帝素来的行事准则,总会等锦衣卫走完相关流程后放人,这一来二去,崔叙身上的明伤足以养好,受到私刑便只会是他的一面之词。

皇帝即便相信崔叙,也不会在此多事之秋,为此无根无据的事对他多加查问。

至于舞弊案以后,廖秉忠想着要么戴罪立功,抵过这一桩,要么不成,就当死前过过手瘾,也不算亏。

而尹微则打算为君分忧,私自“救”出崔叙,藏于府中。

至于崔叙身上发生的所有意外,大可以一道打包推卸给廖秉忠,把自己摘得干净。

但计划还剩赶不上变化,被崔叙缠了腰的尹微没能忍住,亲自上阵解决。过后便有些食髓知味般的不舍,马车绕了几圈,还是将人带回了自己皇城内的住所——一处荒僻的小院。

他隔天一早进宫上值。皇帝议事毕,暂于召见臣工的神龙殿东稍间书屋中歇坐。

入秋以来,书屋中按季布置如新,皇帝盘腿坐于窗下,身后是一幅海棠春睡图,正是据六年正月时打的小样绘成,此时仍未换下。

尹微原已看过数遍,但联想至昨夜帐中风流景致,头回有了代入,不禁怔愣一瞬。

皇帝察觉到他入内站定,至垂目叩拜的时间长于平日,便没有如常叫起。品完手中这一盏茶,才用扳指叩了叩炕几,示意来人上前。

没有叫起,尹微只得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他爬行的姿势十分标准克制,显然是受训已久。

然而皇帝握着瓷杯的手却向前一挥,尹微心中暗道不好,连摔带扑,赶到炕前去接。

那盏剩茶并未如他所想那般坠落,直到尹微狼狈而诧异地撑在脚踏上,仰起头用目光询问,皇帝才将瓷杯赏给他衔着。

此后依旧闲翻几上的那一卷春宫图册。约过了有两刻功夫,看着看着便歇起盹儿的皇帝忽然被一声轻响吵醒,是布料摩擦的细声,他支颐未动,仅用一线余光向下打量。

尹微方才扑得急,跪得十分别扭,因不知要这样衔多久,便忍不住想要调整一下右腿的跪姿。等他小心翼翼地挪好,目光上视时,才发现皇帝不知已经老神在在地看了他多久。

王缙没有心思责罚,一两句提点、豫戒也十分懒得。他展开右臂,示意尹微攀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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