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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97 2024-05-24 00:00:00

倒令他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一日,只是远比那日繁琐周全。

崔叙被迫袒露身体,口中含着香茶木樨饼儿,任由宫人一左一右地扶起他,往他身上搽着香粉。他也不知自己比之他们,谁要更麻木不仁些,便盯着其中一位的发顶看了许久,直到那小孩无意间抬头与他目光相对,错开后又慌忙埋下头去,手上失了轻重,耳根也红了,不消看也知道她此刻满脸的羞赧歉疚,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应当只是规矩约束得太紧而已。

甘露殿内连惯有的龙涎香气都较往年凝滞,崔叙是体会得出来的,但却猜不透缘由。他仰头望向屋上覆海,满目繁藻重葩,如华裳叠绮,虹霓垂光,不似人间胜景。如此忘神之际,却被体内翻涌的兰汤打回尘世。泄出之时,还絮着一点射入过深的精浊。

崔叙深深地叹息着。

直到盆中不见污秽之物,宫人们才换过一班,为崔叙画上严妆,服侍他穿上了一身不伦不类的亲王妃冠服,又戴上面帘遮掩面容。绣以织金云霞龙凤纹的真红大衫霞帔死气沉沉地压在肩上,险些压折了崔叙本就酸疼难忍的脊背,好在翟冠较过去的贵妃首服有所清简,他才能够稳稳地抬起头来——虽然他宁愿低头垂目地行走。

他头上这顶“翟冠”其实名不副实,无翟无凤,亦无博鬓、珠结,冠身覆以皂色绉纱,翠口圈托底,饰有七宝钿花,冠上点缀珍珠牡丹花、蕊头翠叶与诸色宝石。诸色宝石大如鸡卵,错落排列于上,璀璨夺目,在并排烛光照耀下更显得熠熠生辉。

不消说,内宫中凡是这样随心所欲、不拘礼法的形制,十有八九都是出自皇帝的手笔。

崔叙已然无心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乘轿至麟德宫门外后,他便在导引宫人的搀扶下走进家宴所在的前院,在妃嫔、宗亲等人不约而同投来的好奇目光下经穿堂向后殿步去,将前殿戏台的热闹喧嚷与窃窃私语尽皆抛在身后,心中暗自忖度着当以怎样的神情去迎接他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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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等下周可以把菜端上来了。

第321章

宗亲们交头接耳,纷纷猜测、惊叹是哪路神仙进献的美人竟被皇帝笑纳,宁愿提前离席也要一亲芳泽,懊恼自己削尖了脑袋也没能呈上这样价值连城的寿礼。宗禄改制的当口,一句枕头风足抵万贯家资。

“啧啧啧,也不知是走了哪一户的后门,竟穿得这样招摇。”

“瞧着倒有几分像王妃服制,难不成……”

“安定伯能献妹求荣,依我看保不准有人……”

“欸,我看席上只有代王夫妇不在……”

“这话不可说,不可说哦。”

……

晋王亦列席其间,默然饮酒,不与左右交头私语。

而围坐在另一桌的天子嫔御们的反应同样冷淡。几位无子傍身的低级妃嫔相互宽慰,惠贵妃端坐尊位神色淡淡,杨婕妤考校皇长子功课并未在意……方寸偷偷窥看来人模样的嫔御中亦有崔雍妃,她怀中抱着闹腾了一晚上刚刚安分下来的小白鹿,一眼便认出那抹身影正是许久不见的义叔崔叙。

崔叙几度外放,但这一回历时最久、时机最为仓促、原因最为扑朔迷离,崔雍妃虽与他书信往来不断,将宫中情形一一知与,却也担忧他不再有“复宠”的那一日。

刻下亲眼得见,崔雍妃才敢相信。她抚着白鹿还未留发的光秃秃的头顶,惊喜之余不禁为自己松了一口气,又不免为崔叙担忧起来。

这厢刚要迈过门槛,左右宫人便驻足不前,沉甸甸的翟冠压着没能反应过来的崔叙踉踉跄跄地往前数步,“刚好”扑进了不知何时现身的皇帝怀中。

一抬头,他先望见的不是皇帝眼中欢喜,而是后殿匾额上题写的“金昭玉粹”四字,意为君主之德如玉光华。崔叙不知道英宗以降的历代帝王是否配得上它,但王缙无疑是反其道而行之的。因为此时此刻,他的谷道之中还含着在皇帝亲口吩咐赏给他佩戴的嵌宝玉串。

那串珠子经由一双纤纤玉手,伴着内侍宣旨的尖利声音,一颗一颗地塞入他体内,好在没有让他跪谢天恩。若换作少年时,崔叙恐怕早已羞愤地一头撞死,但在皇爷手下过了这么多年,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不堪忍受的了。

“皇爷?”崔叙怯怯地抬起头唤他一声,依凭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形,目光流转间,将惊疑、羞窘与喜悦表露得恰到好处,不作掩饰地讨他欢心。

“弟妹小心。”皇帝说完,装模作样地退开半步。

崔叙小脸蓦地一红,耳根也熟透了,显然是被这句意料之外的“弟妹”打乱了阵脚。他连忙收回攀在皇帝身上的手,短暂的迷糊后立刻反应了过来,搜肠刮肚地回忆代王妃的行事风格,捏着嗓子规矩见礼道:“妾汪氏见过圣上。”

皇帝狡黠一笑,纠正道:“错了,是崔氏,次妃崔氏。”说罢,回过身向后殿走去。一头雾水的崔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听他说代王不久前上表纳妾,他已然准奏云云。

崔叙暗暗吃了一惊,很是上道地捏着嗓子又一礼道:“多谢皇爷恩典。”

皇帝颇为大度地摆了摆手:“今日是家宴,不谈君君臣臣那些虚礼,你随忱德唤我兄长便是。”

“那……大哥,”崔叙羞答答地开口,一副新婚燕尔的小媳妇样,真把自己当成代王次妃似的,同人打听起代王所在,“大哥可知道忱德去哪儿了?妾快有一日未见到他了。”

“走,我领你去瞧瞧他,他看见你这副模样定然欢喜。”皇帝语气里掩不住的雀跃,显然十分满意崔叙择选的称呼,说话间侧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崔叙被这一眼定在原地。两年未见,皇帝看起来较分别那日似乎并无多少不同。相比少年时的老成练达,已为人父多年的他反而更容易流露出骄稚率性的一面。这对崔叙来说倒也无碍,毕竟皇帝在他面前一向如此任性恣为。仅就这一点而言,皇帝也像是个长不大的孩童。

虽不知道皇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崔叙知道顺着他的心意演下去总没错。无奈穴内珠串埋得极深,且珍珠与嵌宝大小多不规则,又有一枚特意卡住肛口将珠串封堵在内,随着步履起伏历乱无章地碾压敏感的内襞,磨得崔叙两颊晕红、低喘连连,路也走不稳当。

随着一声暧昧的叹息,崔叙的身形一歪扶住廊柱,不得不按着眉心缓了缓神。

“弟妹怎么了?”皇帝循声回望,一副不知情实的无辜模样,好奇宽宏地打量着御前失态的代王次妃。

崔叙低首摇头,回答道:“嗯……不碍事,刚刚走得有些急,眼前晕了一下,多谢大哥关心。”

“想是头冠太沉,弟妹还不习惯吧。”皇帝体恤道,自后扶上崔叙的手臂,往怀中带了带。崔叙刚要谢绝皇帝的好意,没成想另一只手却径直探入了襟内,手法老道、力度合中,仿佛透过了层层锦缎绕着他的乳尖不轻不重地圈画,撩得心尖发痒、身子骨酥麻入髓,教他哑然失声。

皇帝佯作未觉,咬着耳朵关切道:“这样……弟妹可觉着松泛些了?”

崔叙知道他没安好心,却也没想到图穷匕见得这样快。他们还在前后殿之间的穿堂里走着,与前院不过一座戏台相隔。席上若有人想散散酒意,不论是从两侧山墙走入游廊,还是躲开那两名导引宫人的视线闯进穿堂,都能瞧见皇帝与他的“新宠”搂抱在一处的背影。

虽知道以皇帝的缜密心思不会放任旁人进来搅扰,但戏台传来的鼎沸人声还是让他想起不久前在深巷里发生的一切,好似在大庭广众之下遭人戏玩般不堪。

崔叙强忍着两处快慰,双股战战地往前走了数步。可事与愿违,他越想逃离,甬道越是紧张地裹绞住珠串,碾过内襞、顶向骚心,而如此小打小闹远不能令这具浸透淫欲的身子餍足,反而越想伏地乞怜,求人恩赐一晌痛快淋漓的欢愉。

第322章 巫云薄

双乳已然落进皇帝手中随他把玩,但他显然不满于此。趁着崔叙神思飘忽的当口,皇帝又向他展示了这件大衫霞帔的妙用。袖衫掩住的裙门上端其实留有一道暗缝,此时把纽襻一解,便可长驱直入。加之中人换上的小裤并未缝裆,如此一来,很轻易地便将前阴整个按在掌中抚揉。

但皇帝偏偏舍近求远,仅用掌根按住湿淋淋的前阴,伸指去拨弄露在外头的那截珠串,作势往外头拽了拽。

“啊……不,皇爷……”崔叙猛地双目翻白,快意直冲颅顶,睛穴突突跳着,险些因扛不住刺激爽得晕厥过去,连演戏也顾不上了,喉咙里含混不清地呜咽道。

“弟妹身子不适,可要寻太医来瞧瞧?”皇帝依旧在耳边低语,蛊惑着怀中软倒的崔叙向他摇尾乞怜。

“不用,不……是妾久坐,哈……腰酸,走不快,不必麻烦……嗯多谢大哥。”待有了一线喘息之机,崔叙下意识地想要逃出皇帝的桎梏,抗拒地挣扎起来。骨子里被引燃的欲念却在挣扎中烧得越发炽烈,烧穿了一双空荡荡的失神眼瞳。

皇帝怎会放过他,自是变本加厉地作弄,将那玉串轻拉慢拽,却始终未牵出一颗来,任由它们堵在里头搅个天翻地覆。

“不行,受、受不住……”教快意烧昏了头的崔叙支吾半晌,终是口不择言道,“啊……请皇爷自重!”

然而话一出口崔叙便知道糟了,恐怕扫了皇爷的兴了,于是老老实实地听候发落。心下不禁又想:自己被皇爷装扮的恶徒堵在巷子里逼淫时,尚且要一柄刀,要避在人后把裙子掀起来弄。而眼下什么也不用,大庭广众,衣裳也得穿好好的,自己便要在皇爷手上丢了,还不能有一句怨言、一句不当由玩物说出口的话。恐怕比钱货两讫的窑姐儿还不如。

皇帝本来玩得不亦乐乎,被这句话兜头浇了盆冷水一般,松开手打量着崔叙,问道:“明礼不是早早答应过我,要扮民妇被我掳来宠幸么?如今竟反悔了?”

崔叙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仿佛要把皇帝瞪出个窟窿,好瞧瞧里头到底填的是什么东西。他一瞬间想明白了来龙去脉,心道:那是哪本老黄历的事了,怎么还记得这样上心?那回又不是自己失约,偏要这样一声不吭地讨还?

天底下竟有这般没道理的事!

崔叙又好气又好笑,又委屈得想落泪,却只能生受着,语无伦次地反驳道:“代王又不是……”

皇帝偏要胡搅蛮缠:“他本就是庶民出身,他的妻妾自然是民妇,明礼说是不是?”

崔叙不敢再辩,生怕他一声令下真的将王恂削籍除名,让他做个名副其实的庶人,故而低声下气地问道:“奴是不是扮得不好,教皇爷扫兴了?”

“不,你扮得很好。”说到这皇帝不怒反笑,扳住崔叙双肩,凝目看去,“明礼高潮时那样认真地唤他,不是已经把自己当作是他的妻子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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