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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59 2024-05-24 00:00:00

这姿势十分耗力伤神,崔叙一时汗如雨下,狼狈不堪地仰着脖颈,拼命遮掩面上的痛苦神情,腰背也弓到极致。

身心的酸楚与酥痒教他难以长久维持着淫辱的姿势,浑身肌肉近乎于痉挛,以至于后来连皇帝的轻轻一踩也承受不住,努力与坚持在顷刻间化为泡影。

“呜——”

中人支撑不住泄了气,后背即重重磕在地上,眼瞧着双腿摇摇欲坠,残缺处还狼狈地伏在皇帝足下,再不敢抬目去看那人的神情。

王缙见他的小狗一动不动地卧在地上,耷拉在脚踏上的“尾巴”还在震颤着,被逼出细细的呜咽,瞧着自是心疼。再想今日险遭大祸才得以相见,若因几句气话误了修好的时机,反而不美。

可王缙又想,若因此饶过他,岂不是恰恰应了中人话里的“饶恕”。

他们之间,何曾真正论过如此生疏的字眼?竟因此陷入两难的境地。

崔叙却耐不得了。他怕得厉害,失了命根子的残缺教人随意踩在脚下,不用刻意践踏蹂躏便已是极致的凌辱。

积蓄已久的泪水悄然溢出眼眶,顺着眼角向鬓边流去,崔叙仿佛听见自己语无伦次地呼痛,又或者仅仅是徒劳地张口,从喉间滚出断续的嘶声。

“疼……”呻吟也是万分低抑的,一声接着一声,抽抽搭搭的,见人不怜,便乞求道,“奴知错了,求您宽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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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这么久了,还是好喜欢变着法地欺负小崔。

第267章 无用

中人一时情急起的话头,王缙没有不跟的道理。

他眼底一亮,追问道:“明礼错在何处?”

崔叙哪里知道。真要论错,他是一步错、步步错,今日冒死赶到东苑便是一重大过。他理应留在船上封锁消息,待确有旨意传召时再来不迟。

若不是繁英宫恰好未被土溜波及,御驾安危不定的消息一旦泄露在外,为心怀不轨之徒所利用,趁势散播谣言搅动朝局……才当真是一大罪状!可若皇爷真有生死之虞,情急之下他又如何能考虑那么多呢?

和宫后苑遇刺案那回一样,崔叙总想亲眼得见,才能放心,虽然心知自己从来帮不上他什么。

无用之人,无用之物,博皇爷一乐罢了。但在万般艰难时刻,他也愿以身相殉。

冷僻如王缙,当发觉有人痴愚到一次又一次不顾一切奔向他时,嗤鄙之余,也会有所触动吧?会有一分、一丝,还是一毫、一厘吗?

任敬妃在那年元宵、在上月深夜,是否也曾这样细细计较过?

她会有多么失望、痛苦与悔恨,崔叙仿佛也一一体会到了。

他怔怔落下泪来,回答道:“错在秽乱宫闱……”

王缙屏息凝神地听着中人艰难吐字,话音未落便掌不住笑了,俯身将中人抱回榻上安置,拦下后话道:“你倒会想,偏偏找这么一桩罪名,让我如何治你?”

崔叙尚自惊魂未定,闭了闭眼,竭力将还未漫出眼眶的泪水逼回。既然已经歪打正着合了皇帝的心意,索性折节示弱道:“皇爷何不坐实了奴的罪过?”

王缙苦等他此言良久,释出衣下怒张的阳物,正欲亲自行事时,却有突兀一顿,又打开榻里一处暗匣,从中摸出一只小巧玲珑的银盒子来。

见此情景,中人脸色更差,苍白如纸宣一般不见血色,瞪着一双畏恐万分的泪眼小声啜泣起来。王缙赶忙解释说:“放心,不是给你用的药。”怕他不信,旋即启开盒盖,捻出一丸丹药向口中送去。

崔叙不过宽心了一瞬,便其被逼得弹起身来,急火攻心之下,劈手打落了那颗所谓的丹药,高声嚷道:“皇爷难道忘了先帝之死么?!”

王缙心神一震,却不是因中人此举粗莽失仪,而是因其语及宫廷秘辛。可不等他回过神来,崔叙便因穴中勉铃严丝合缝地嵌入下体更深,狠狠碾过内襞敏感,遭疼痛压制多时的情潮所反噬,陷入欲念的旋涡之中难以自拔。

“啊啊啊——”中人尖利的浪叫声中混着快意与痛楚响彻殿中,门外值夜的内侍们听了都不禁感到心下惴惴,互相以目示意后,纷纷将头埋得更低。

崔叙坐在露在外头的那截铃铛上,不由自主地夹紧腿根。臀肉被震出肉浪与红痕,甬道也拼命地缩敛推挤,勉铃却还在其中激震。一切补救之举反而成了推波助澜,让淫器肆虐更欢。

他眼白一翻,几乎因此昏死过去。王缙连忙拥他入怀,牵起勉铃末端的细绳,试图将其缓缓拽出。

不想崔叙双腿既无力支撑身体,亦无力环上皇帝腰背,便顾自吞声饮泣,面色涨得通红,一呼复一吸,仿佛偃蹇得难以为继,惊得王缙只得暂且作罢。

原是因方才情急仓促,穴内未填膏脂,此时勉铃凝在里头,有如泥足深陷,蛮力拖拽非但是作无用之功,还会连累内襞又遭一回碾磨,于痉挛中吞咽更深。伴着中人低抑的哭声,王缙心下如猫挠一般,又怜又痒。

他亦懊悔不已,但当务之急还是先使尽浑身解数哄得中人宽情,才好慢慢教其放松下来,从中解脱。

“我怎么敢忘?”王缙凑在崔叙耳边昵语道,“你不喜欢,我便让他们以后都不许再呈来了,不教你瞧了生厌。”说罢,为表决心,将那只银制小盒拿到中人眼前晃了晃,随手抛到了床下,里间数枚丸药骨碌碌地滚落开去。

“唔……”崔叙适才稍稍缓神,刚想说些什么,便觉胸脯一暖,乳尖被人含进口中吮咂,不觉心荡神怡,话也含混,双手半推半就地搂在皇帝脖后,“皇爷啊……哦嗯……”

中人咿呀叫唤着,教人拿茎首抵着尿孔欺侮也无力阻拦,右手还被借去给人纾解,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记得情事中的绵绵欢愉盖过了痛楚,又委屈得直淌泪:“皇爷又欺负我……”

“好明礼,乖明礼,忍会儿便舒服了。”王缙将两朵艳蕊抿了又抿,嘬了又嘬,吃得高高挺翘起来,泛着淫靡的水光。这头舌儿嗒嗒着,那头教着中人如何服侍用手阳具,安排妥当方才腾出手去探臀丘,沿着股缝寻至被强行撑开的谷门。

果不其然,此处已被淫器开拓得腻软非常。一指随勉铃而入,中人也恍若未觉,还是一味地摇臀摆腰,口中哼吟,娇声叫屈。瞧着骚托托的,直教人想狠狠弄上一回。

王缙却是不忍,拿前头的小孔权作替代,对着尿眼射出一股精以后便草草了事。已去过二三回的崔叙犹嫌不足,情事迷蒙之中什么也顾不得了,豁出脸面缠着皇帝耍娇卖痴。王缙无法,怕他又受淫兴熬煎,反遭其害,只得将他抱坐在怀中,拨着双乳又予了一回。

崔叙这下总算舒畅,含着满腹精水卧在人怀里出神,复又捉起皇帝垂在胸前的几绺发丝搓捻着打发时间。二人默契无言地温存片刻以后,崔叙才哑着嗓子开口:“明日京中恐怕流言四起,皇爷要何时回宫?”

王缙有些哑然,不曾想到崔叙会突然放下龃龉,关心起这件迫在眉睫的麻烦事来。不过相较眼前这个困扰他的麻烦而言,这件事又算不上多么棘手。

“明日一早,先去经筵,再临午朝,总之多给他们一些宣泄的机会,说不准还能放过我一回。”王缙出言安抚道。

每逢天灾,群臣上疏进言,陈说弊政、纠劾不法事、复核天下冤狱等等,几乎成了一套雷打不动的章程。他说的虽然略显随意,但也算是应对之法。

“至多再下一封罪己诏罢了。”这话倒纯粹是哄崔叙的玩笑了。

“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崔叙听过以后仍不无担忧道。

王缙笑意渐淡,问道:“明礼口中的‘他们’,莫不是在说皇室宗亲。”

崔叙未说是,也未说不是,只是想到皇帝兴许又要漏夜启程,为国事操劳,下回见面不知何时,亦不知是何种情形,心中不由微微发苦。虽还不至于因此宽谅他上月的所作所为,但知他身体如此,竟真的如自己所打的官腔那般,一时也怨怼不起来了,情不自禁地为他开脱。

不,他本就没什么好怨怼的,理应如此谨守奴仆的本分才是,切莫再生出那些僭越的想法来。如若皇爷还要细究此事,必定要顺着他的心意说话,以免再闹得他不悦,妨了明日的正事,崔叙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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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会显得崔叙奴性很重(可能的确如此),但还是想写他自欺欺人地缩回壳子里无效反抗的过程。感觉在淮王府和东宫时是关系最单纯的时候了,后来越拉扯越剪不断、理还乱(崔叙视角)。

以及周末愉快~又是全勤加班的一周。

第268章 伺候

而于人情一事上一惯以不动声色、巧伪蒙哄著称的王缙,此际却是心浮气躁、敏感多思,以为崔叙此刻的沉默是有意避而不答,还在与自己计较君臣亲疏。再看他眼下泪痕未干,想到不久前的针锋相对,尤是郁怒未消,一把将崔叙搡倒在榻,作色道:“问你的话,也只当作耳旁风么?”

崔叙仰翻在床,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怔忡无话,欲要撑坐起身时,却因下体浊液饱胀泛起的酸意禁不住颤了颤身,看着好似畏恐战栗一般,更为烈火上添了一把干柴,不由分说地延烧至他身上。

王缙不待他分辩,勾起中人的一侧腿弯,扶着尚还软塌塌的阳具,硬生生地往吐着精浊的股缝里挤。茎首抵着泥泞不堪的谷门来回数下,便在内襞的紧绞下重振雄风,直送入穴心。

崔叙牙关紧咬,虽已在连绵不绝的情潮中渐渐麻木,但还是忍着惧意逢迎起来。他从未见过如此喜怒无常的皇帝,感到陌生又困惑,甚至开始怀疑刚刚的一刻温存是否只是高潮中的一瞬幻象。

心有一处不满,所见便处处不足。王缙着了此道,见中人蹙眉垂泪,即想到他从前所说的“从无自愿”;见中人举臀相迎,即想到旁人皆传鹤庆侯风流无限,月中入帐者十数人之多;见中人得趣稍迟,即想到他在代王身下婉转承欢时何等欲仙欲死……

用“忤逆”太过,用“失言”不妥,罪名不清,私下用锁链关押起来则刚好。

等崔叙醒来时,好似经历了一场冗长的梦魇,眼中昏眩,周身乏力,如陷泥荡之中。他睁着一双眼睛茫然地望着顶帐上循环往复的万寿藤看了许久,从模糊到清晰,又从清晰到模糊后,才伸手掀起帷幔的一角,向外头张望一眼。

……是甘露殿。

其实殿内的布局陈设崔叙并不熟悉,但嗅到了帐上所染的香气,应是掺在蜡烛中燃烧的龙涎香熏成的。里头或还掺了沉香、茉莉等其他香料,中人闻不惯,须得凝神深嗅才能分辨出来。

崔叙突然想起,这是惠贵妃前不久偶然寻得古人香方而呈至御前的巧思,以龙涎、龙脑等香料灌入蜡烛,或制为龙涎香饼,既遵循皇室用香的传统规制,又节省下许多贡香用以代替金银丝帛等财物赏赐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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