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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99 2024-05-24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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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一篇文,感觉会很香,叫《奸臣情诗》,睡前看!

之前回复评论提到了,王缙其实没有睡宁醴……文中后续会提到,只是崔叙并不知情,目前还是以崔叙视角的信息内容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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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我的第一章 的时候,忍不住把世系图做了下,在我的摆弄下夔朝还没有亡国真是很不容易了。

第183章 丹枫楼

崔叙很快来了感觉,他身上每一处敏感都离不开王缙经年累月的调教,又被王循药出了淫性未能痊愈,被撩拨起欲念时,却仍是被称作“发骚”、“小狗发情”,教他永远羞于面对自己这具淫贱轻荡的躯壳,不肯轻易开口求欢。

王缙则有意吊他胃口,只用食指圈住半边乳晕,拇指按压其上搓揉,如此单调地亵玩这对薄乳,偶或用指甲掐一掐乳孔,激得中人将胸膛高挺,献祭般地乞求更多。

“怎么不见他来伴驾?嗯……皇爷昨儿个不满意他伺候的么?”快意与空虚的交缠之下,仅靠双乳与下体蹭磨便小去一回的崔叙在余韵中恍惚问道。

王缙依旧恋恋不舍地吮咂着乳首,满面春风道:“昨夜折腾得太晚,便允他多歇会儿,咱们从前又没有纳小的规矩,还是要他起来给你敬一盏茶?”

“皇爷喜欢就好,奴怎敢托大?他平时虽也伺候奴,但说到底奴和他是一样的,”崔叙的心口已是个碗大的窟窿,空洞得漏风,毫无知觉,“如今他也跟了皇爷,往后奴跟他齐心伺候您满意就是了。”

“明礼好乖。”王缙拥住他轻叹道。

崔叙木然点头,于是驯顺地将自己的全部都捧给他。

也许是昨夜真的折腾得厉害,又或是别的什么缘故,让中人口侍过一回后,皇帝的兴致便消了大半,系上衣带草草收场。崔叙有些茫然地咽了精,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皇爷态度的突兀转变,来不及补救,便被赶到案下犬伏,作天子的脚踏。

他想到恐怕是自己身上被晋王所烙下的印迹惹恼了皇爷,便极力压抑着,试图匀平急促的喘息。然而面上春意未消,内里欲火煎熬,偏偏身下又痒得厉害,腾不出手纾解,实在忍不住了,只得塌腰耸臀往地毯上蹭弄聊以自慰,可穴眼内的空虚却无处排解,叫嚣着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来填补魂灵的缺角,于是唇齿间塞满了手指也含不住软腻的呜声,真如小狗发情一般。

崔叙啜泣着,深恐皇爷因此发怒,浑身颤个不停,又因此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座上人自己的淫贱,无处躲藏。

谁知这样的举动竟被皇帝视作趣味,他时而轻轻搁足放任小狗自渎,时而沉沉踩下令其勉强支撑动弹不得,反复几回以后,崔叙失力瘫卧,才成了合格的脚踏。

只是不慎……反复高潮到极致后又漏了尿出来,接着便被玩够了的皇帝嫌恶地一脚踢开。*

此日以后,宁醴留在宫中伴驾,崔叙则如失了盛宠般,失魂落魄地独自回到府中,再不闻内廷传召。

郭弘安也没有登门来询,想来是收到了风声,知道皇帝会着手彻查此案,也就不再紧咬不放。

而后的不予夺情、首辅丁忧,金瓶掣签、驸马入阁等朝廷要事,崔叙一概不去关心,在府中过起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糜烂日子,勾着那些年轻的国子监生,在诗会结束过后到园林深处的竹坞与自己交欢。

不消几回,鹤庆侯的淫乱名声便在他们的圈子里传开了,时常有人约着三两好友到府上饮酒作乐。崔叙也辗转在一个又一个臂弯中,将一切廉耻抛诸脑后。

十月初五日夜,因月考文章考评不佳,被父亲拘在家中苦读多日的杨元昱,终于忍不住趁万寿节前家中防备松懈,偷偷翻墙溜出府去,前往东新帘子胡同新开张的丹枫楼赴宴。

他赶到时众人已酒过三巡,有的醉得不省人事伏在桌边做着春梦说着胡话,有的搂着怀抱琵琶的妓乐去了楼上雅间听曲儿,有的摆下棋桌对弈,各有美妇陪侍喂酒,有的耐不住性子,掩在屏风后头赤身与倌儿酣战,眼睛却老往外头瞟……

杨元昱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竟见到鹤庆侯作娼妇打扮,醉眼朦胧、衣衫不整地被两位同窗抱在怀中轻薄。近前一听,竟是在争抢今晚由谁先为崔叙梳拢。

他本想出言喝止,目光却从那张满面红云的艳丽脸庞上挪不开了。直到此刻方才恍然大悟,七夕那日所见应是鹤庆侯本人,根本没有什么妹妹一说。而数日前的传闻竟也并非捏造,鹤庆侯确是个人尽可夫的暗娼。

怒火与妒焰烧灼着杨元昱的内心,迫使他走上前,欲要好好地惩戒鹤庆侯一回。两个醉鬼甚好打发,他从中挑拨几句,便教他们一言不合互殴起来,自己则趁乱用氅衣裹了那人抱下楼去。

楼里的马夫以为他是买了娼妓外出奸宿,自告奋勇送他一程。杨元昱就坡下驴地上了车,自家与鹤庆侯府都去不得,便打算投奔独居的好友,让跟班先赁一匹好马赶去知会一声。

崔叙在宴上被当作酒器狎玩,饮得酩酊大醉,浑身湿腻,醇香扑鼻,又兼淫病发作,彻底屈服于肉欲,俨然成了一头发情的兽,哀哀地叫春求欢,热切直白地讨要肉茎来吃。杨元昱像抱了一块燃烧着的香篆,掌下摩挲的肌肤烫得惊人,又腻滑得抓握不住,一呼一吸品尝的皆是炙烤心魂的秾郁情香,云雾熏腾中更是飘然欲仙,如登天极。

不消片刻功夫,杨元昱便泄在鹤庆侯唇齿间,檀口桃腮,贝齿香舌,在满满承了一注精露以后,更显靡艳。崔叙品完箫,又将箫口、箫管和底下坠着的两枚玉囊上的遗珠一一舐去,扬起脸来笑望着他,张嘴吐舌,示意已经吞净,期待的神情像是在讨赏。

杨元昱心下一紧,回过神想到,鹤庆侯再如何放浪不羁,也是皇帝身边的嬖宠,是国朝恩封的侯爵,受人胯下如此屈辱,哪怕系出自愿,他日今上若是责问起来,也会吃不了,兜着走……“唔!”杨元昱回过神来。竟是鹤庆侯趁他不备,骑在他胯上自顾自掰开臀,吃进了被再度唤醒的阳具。然而仅仅是尽根吃进不够,还要冲撞迎凑,揉着乳肉自得其乐,那副痴淫情态,比之瓦舍娼妇有过之而无不及。

*崔叙视角的主观感受,此时他的精神状态糟糕到会出现一些幻觉,为了防止王缙被打死需要特别说明一下,他这会儿比较忙,没有注意到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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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需要解释一下的是,崔叙现在有点接近他落在晋王手上那段时间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劲,很不理智,不过不会持续很久。

朋友提到过很担心崔叙的身体健康……我……qwq假装对文中的世界观来说,这种情况也可以恢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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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最后一次更新,不知不觉竟然写了这么多了ww多唠几分钟。

一月中旬的时候我就可以捞朋友上岸了,开文的目的即将达成√

还有一个开文原因是当时站内在追的宦官受作品都没有更新(现在也没有)才自割腿肉(虽然有点非典型)……好在途中也找到了不少粮食。

新的一年希望有更多留言和更多粮食。

第184章 逃

他哪见识过这般场面,周身血气上涌,再也忍耐不得,只当怀中人就是丹枫楼新买的小倌,不过有几分肖似鹤庆侯罢了。心里头这道坎迈过,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狂澜般的欲潮,遂将之按于身下百般抽送,便是其间发现他竟是阉人,也丝毫没有影响高昂的兴致,任其比寻常男子更为软腻的娇声淫语传出车厢,引旁人侧目,一路上翻云覆雨、招摇过市,未肯停歇。

下车时,鹤庆侯衣衫褪净,只余一段若有似无的红纱裹身,肩上披着件大氅,被杨元昱抱在怀中,双腿环扣在腰上,下体还不时碰着高昂的阴茎。二人便乘着月色如此紧密相拥着走进一户宅院的客房中。

他还想去和好友打声招呼,鹤庆侯却缠着不愿他去,正是欲潮拍岸的紧要关头,穴里一空便急得要哭,哭着说些胡话,低声下气地求着人进来插弄,一会儿是叫“遵尧”,一会儿又是叫“忱德”,都不是他好友的名讳。

杨元昱既感到平衡,又感到不平。鹤庆侯同那么多人私相授受,却偏偏在自己跟前假作清高,玩着欲擒故纵的把戏。

崔叙见自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模糊记起那两人都去了大同,于是拱着腰改口唤道:“定麟,事情办妥了,你再和我做一回好不好。”

不提还好,一提更是来气。杨元昱一想到郭弘安那等自诩正派的君子,竟也先于自己得手,鹤庆侯还在床笫间如此亲昵地唤他表字求欢,心里便酸得发苦,恼恨地将腿根分到极致,挺身顶撞,直抵穴心,还用手指抠挖前面的尿孔,恨声道:“你好好瞧瞧,我到底是谁,嗯?正肏着你的人是谁?”

崔叙尖叫着迷失在情欲中,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沌,这会儿又认出他来:“杨郎君……你来了?”眯着眼嗔怪道,“阿昱,你好久没来看过我了,嗯嗯好久……”

杨元昱听得一头雾水,怒火竟也被歪打正着地浇熄了。阿昱,他们何时那般亲昵过?心下暗想:难不成鹤庆侯早有此意,不过在爱慕者跟前自矜身份,只怪自己愚钝没有早些看破,才错失良机,沦为今日这般境地的?

不论如何,鹤庆侯水性杨花是事实,但自己亡羊补牢犹未晚,若是将他肏得服帖了,说不准今后就乖乖从了自己。杨元昱振作起来,向着久攻未下的城池再度发起冲锋。

胡昶在都察院值夜,听小厮传信以后才快马加鞭赶回府中,推开门之前,断然不会想到自家客房内会是这样一番狼藉景象,险些气个仰倒,待看清好友怀中人的模样以后,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杨元昱餍足以后在好友劈头盖脸的数落声中渐渐清醒过来,心知一时冲动闯了大祸,鹤庆侯显然是被自己那帮狐朋狗友设局下了药,自己偶然撞破未行搭救不说,还将人掳到胡昶府上欢好,简直是嫌命太长了。

杨元昱一时慌了手脚,不愿拖累好友,便想趁更深露重带鹤庆侯回府,待其苏醒后说明情由再任其发落。但胡昶曾受王恂之托,心想倒不如将错就错,送鹤庆侯去大同,便编出由头,说自家在京郊还有田宅,可以将其藏匿起来暂避风头,切莫在万寿节时泄出此事。

杨元昱心道:圈禁鹤庆侯,这不是为了藏个小窟窿捅个大窟窿出来么?虽然他也很想将其囚于外宅,但未免太过冒险了……结果二人始终僵持不下,决定明日再视鹤庆侯的态度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等到清晨时分,杨元昱才想起自己须还家一趟,免得父亲发觉,也是为了撇清鹤庆侯于昨夜宴后失踪的嫌疑,便与胡昶匆匆告别,约好等他回来再行商议。

胡昶总算等到他自行离开,才有机会坐到床榻边,对着帐内人问道:“侯爷还要睡多久?睡到兵马司的人找上门来?”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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