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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59 2024-05-24 00:00:00

王恂拗不过,只得一面享受着娇软双手、湿嫩双唇与紧致喉道的贴心侍奉,一面忍受着纤腰款摆、臀峰徐摇却不能上手掌控的抓心挠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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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插播复习一下背景剧情,晋王部遇袭当日发生了什么?(多选题)

A. 寻晖饰演的晋王急功冒进,误入伏击圈。

B. 廖秉忠坐镇的主力部队刻意缓进,致使前锋晋王部过于靠前。

C. 兼督粮储的户部尚书叶惇筹措粮草、督办转运不力,险些贻误战机。

D. 太康长公主与北庭达延汗勾结,试图重演故永城侯的悲剧。

E. 寻晖饰演的晋王受伤后,由随从护卫的王循亲自扮演晋王力挽狂澜。

F. 寻晖、王循在亲卫配合下自导自演中箭遇袭一事,绝地求生。

G. 代王王恂信守承诺,为晋王返城医治大开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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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心情不太好,懒懒地趴在床上没有怎么码字,希望下周可以恢复平常的进度。

第227章 老师

崔叙腾出一手来抚慰情动的后穴,腰肢扭得像一条安逸进食中的蛇,兴奋地将口中的猎物裹得愈发紧、吞得愈发深,那副陶醉其中的淫态看得王恂血气贲张。正是渐入佳境时,谁知口中茎身忽地一弹,崔叙被猛地噎了下,喉头本能地紧合,将茎身缠得发胀发疼。王恂亦感到欲潮将至,慌乱间想将阳具拔出,到底还是晚了些,头一股猛地射入了崔叙的食道,第二、三股依旧腥浓的精水则顺势甩在了崔叙的口中、脸上。崔叙一脸痴醉地品咂片刻后,才当着王恂的面将口中的白浊咽下,又替其清理了柱身才算满意。

王恂额上的青筋突突跳着,缓了好一阵才从梦境般的快意中醒神。然而崔叙已然披好外衫,倚在床柱边,见那话儿又冉冉升起,反客为主地趣上他一句:“看来我伺候得不错,这么快就有回头客了。”

王恂忙拿被子捂了个严实,不知在羞臊些什么:“明礼莫恼了我,实在是我这根东西不听使唤。”崔叙不听他辩,将帘帐一扯,说了句“两清”,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王恂一人独自神伤,但也没有持续多久,毕竟还有一人正等着向他兴师问罪。

……

“王恂,你断了我的前程,还打算断我的身家性命?”胡昶将捆了自己整夜的绳索兜头往人脖颈上一套,恨得勒紧了,誓要教王恂也吃点苦头。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质书生逼到这个份上,也着实是气急了。

堂堂代王甫一进门,就被人从身后偷袭,拴牲口似的挟持在手。王恂心中比胡昶更恼,当下还要任他发泄。

短短一昼夜间,他已然吃过两回闷亏。先是在鹤庆侯府过于大意,教杨元昱钻了空子,后是没留神自己回京以后,身边新换的一众在大同培植起来的亲信根本不识得胡昶姓字名谁,还以为良园就在自己名下,乍然蹿出个原主前来兴师问罪,还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对那群兵痞子来说,在客房关他一晚没伤及性命辱及清白已是厚待了。

若不是一时寻不到更好的去处,他如今也不想再和胡昶有过多瓜葛,眼下无心赔罪,只简要解释了一番。

胡昶听过了来龙去脉,并未谅解王恂的所作所为,但勒了人这么久气也消了大半,更没力气和人继续僵持下去。真惹恼了代王也是得不偿失,便很大度地把硌手的绳索一松,放了彼此自由。再开口的第一句则是:“叫水来。”

“什么?”王恂忙着搓脖子上沾的碎屑,打量着胡昶眼下这副尊容,短暂的惊异过后也想通了,摆了摆手,“得,先叫水来给您老盥洗。”

胡昶所着便服破了几道划口,褶皱虽经反复抚按,仍留有明显的拉扯痕迹,精心打理的鬓角也飞出几许发丝,头顶发髻是重新梳簪过的。只是胡观政的手艺到底比不过家中训练有素的梳头侍者,看起来有些松松歪歪,不大正经,教王恂想起了世子院中求学的那段时光。

显然,他虽在大头兵出身的王府仆从手上吃了不少亏,但还是尽力保证自己仪容端整,不教王恂这会儿赶来看了笑话、输了气势。待洗净手上秽物,对着水中倒影重整发冠,如此肃容端坐以后,胡昶才有心情字正腔圆地道出下一句话:“此前的事我不同殿下追究了,但鹤庆侯今晚不宜再留在这里。”

“若人家乐意呢?”王恂立在盆架边上,并未用心领会胡昶的弦外之音,自顾自说着,松了襟口,取手巾汲水随意揩拭几下,便抛回盆中,踱步走向安坐于榻上的青年,语气不算十分客气,“你若不信,大可走出去瞧瞧,我今日可是好声好气给人请来,答应好小住几日的,没理由现在赶人回去。”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乐意,”胡昶抖了抖袖,按揉起手上淡去不少的勒痕,清瘦的脊背笔挺着,口吻亦十分强硬,这阵势,大有与王恂动真格拼命的可能,“我已经替你接过一回烫手山芋了,再二再三可就没完没了了。”

“老师受累了,”王恂皮笑肉不笑,“不过——这么快就找着新靠山了?不愧是老师你啊。”

胡昶眼也不抬,只道:“彼此彼此罢了。”

见胡昶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王恂若有所思,很快有了结论:“老师不会又和晋王搭上线了吧?”

“岂敢,我等誓死效忠于圣上,生当衔环,死当结草。”话虽说得顺口,可胡昶垂袖端坐,连举手遥拜都懒得敷衍,便可知他心之所向了。若再细究一个“等”字,无异于是将“自己是晋王同党”挂在纹在脸上。

果不其然。

在王恂眼中,胡昶向来是纯粹的投机者。早年其父曾受上一任晋王提携,族人得晋王府恩惠颇多,他却没有因此对王循忠贞不二,反倒与晋王的对头们暗通款曲。不过以他在舞弊案后的表现来看,也不得不猜想他背后或许还有真正的始作俑者在操控全局,如此才有可能支持他继续在夔都的各方势力间左右逢源,甚至与自己各取所需。

不过那也是执棋者该深思的事了,轮不到他这枚棋子考虑。

至于胡昶缘何会与晋王旧情复燃、重修旧好,他有别的法子拷问。

王恂步至其下首坐下,先放低姿态,后拿出一副请教的口吻逼问道:“学生走前尚有一事不知,您连送他出京的差事都能应,怎么留他小住几日反倒不成了?”

“先前是不得不应。”胡昶也不刻意隐瞒,隐晦地道尽了王恂想要探听的一切。

王恂心中明了,自己的一举一动无不被皇帝看在眼中,上回虽是给鹤庆侯设套,但陷阱也得被皇帝牢牢拿捏在手中才放心。只不过胡昶忽然如此坦诚,不由令他生出些别样的心思来,意味深长道:“那您现在也是不得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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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存稿发光发热的时候!最近更新可能不太规律,感谢鱼鱼的阅读ww

第228章 迁就

胡昶还没来得及和人呛声,便被围上来的代王圈堵在了太师椅中,脱口而出的那句“你这杀才”,也渐渐融进了津唾相换的水声中。如王恂所料,胡昶的挣扎仅仅限于床笫间情趣的程度,或可说是欲拒还迎,气力不足的两只胳膊并非是在推搡,而是在撕扯王恂的外衫。

在王府仆从推搡蹂躏下尚且完好的道袍,在半推半就之中不知怎的便滑落到了地上。而王恂身上的袍衫也随之褪下一层。

胡昶头顶的那只青玉发簪被王恂攥在手中,他凝神看了好久,才想起来与那只赠给崔叙的青玉扇坠是同一日打制的,唇边勾起无奈一笑,将老师未出口的话再度堵了回去。

王恂在世子院的求学生涯中有过许多位侍讲学士,但无论课上课下皆口称“老师”者唯有胡昶一人,原因无他,兼为性事启蒙罢了。要知道以晋王的挑剔眼光,胡昶能久沐荣恩,甚至互赠字画引为知己,自然有其过人之处。

但王恂早就想与他断了联系,只是今日时辰尚好,自己在崔叙那里未能餍足,总要寻个出口。而胡昶也有他的算盘,各取所需。

约莫小半个时辰以后,王恂发泄毕,餍足地叫了第二回水,那段绳索也发挥了它本应有的作用,只是胡昶要再洗一回手了。

……

“怎么酒醒了反而拘谨起来了?”崔叙捻着吃完了掌中的软子石榴,又从身后所奉的果盘里拿来一只漳州芦柑,剥了几瓣分给杨元昱尝,目光仍是淡然扫过,落回到周边的清雅景致上。

大琵琶袖缘的织金云纹从杨元昱手边缓缓拂过,望着春日暖阳映照出的瞬息浮光,有刹那间的屏息失神,到底没敢造次。他战战兢兢地接过,亦没有顺着现成的台阶下,推说自己昨夜酒醉,或是受代王胁迫,而是陷入长久的沉默,借着咀嚼芦柑的绝好借口,慢慢消化着崔叙的弦外之音。

崔叙耐心极好,也不催他,确有泰半心思还用在赏景上,一路上分花拂柳,沿着碎石小径步至一方清池边,才于此驻足凭栏,回首望向自己比池水更为沉静的跟班,噗嗤一笑:“我又不是真的要降罪于你,你作成这副模样做什么?”

杨元昱将身后的侍从屏退,孤身上前告罪道:“你不怪罪我,反教我心里更难过了。”

“哦?”崔叙眉梢微扬,将他的侥幸拿捏在手里,“你是希望我的反应能教你心里好过些?”

杨元昱听罢更为惶恐,支支吾吾着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又恰是四下无人之境,那副愈发窘迫的可怜模样,距离兜袖拜倒在地只差一句威逼。

崔叙腰后依着栏杆,见他战战兢兢、汗不敢出,也不再拿他逗趣,笑道:“既然都已经坦诚相见过了,日后咱们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且说说罢,你昨日忙着献殷勤又是为什么事?”

杨元昱微微松了一口气,一步步挪到鹤庆侯跟前杵着,心想哪怕是套,为着前程也得毅然决然地钻进去,面上却还要犹豫,嗫嚅道:“侯爷知道前几日大封六宫的事宜吧?”试探问完又连忙为自己的行为加上免责声明:“我发誓不是有意探听立后之事,只是姐姐没有循例晋封,我心中实在难安,也怕她在宫中过得不好……”

崔叙知道杨元昱时刻挂在心上的无非就是那几档子事,早已打好了腹稿,不紧不慢地答道:“其一,本朝内命妇颁下新制,皇嫔以下,下至才人上至婕妤俱是新设,待遇相比前朝诸帝已是优荣,不存在什么循例晋封、恩养皇嗣必居嫔位的说法。”

“其二,杨婕妤并非经由采选进御,与雍妃、恪昭仪等人没有比较的必要,出身特殊的郑氏、褚氏此回也没有得到晋封,甚至连严格意义上的嫔御都不是,尚属于答应宫人的范畴。杨婕妤已抚育皇长子有功而封位视品,已深沐天家恩惠。”

“其三,以你的识断应当可以悟到,养育着皇长子的杨婕妤此时此刻最大的顾虑到底是什么。”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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