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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54 2024-05-24 00:00:00

“你义父没肏过你?我不信,他养了你这么多年,”尹微似乎终于意识到崔叙的敏感处生得极浅,修长的手指探进去便能玩到,“没有他悉心调教,你怎么伺候得好皇爷?”

“还是说,伴伴天性淫荡,无师自通,生来就知道怎么勾引主君。”

“唔……”崔叙被手指狠狠摁压着甬道,又痛又爽,只能咬着手腕抑住口中的欢吟,厉声道:“你要肏就肏,给我闭嘴!”

“伴伴好大的脾气,”尹微对着两瓣臀肉掴了数掌,力道毫不留情,很快便听到屁股的主人埋在被里的呜咽声,又不紧不慢地按揉哄慰起来,“伴伴乖……是不是小时候被义父玩得狠了,都不让提?”

“你胡说——”崔叙含泪扭过头,“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还需谁告诉,你母亲和他老情人生得那么像,焉知不会在你身上移情呢?”

崔叙又惊又气,一时间竟说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伴伴莫急,就算你早就被旁人肏透了,我也不会厌弃你的。”尹微一边指奸着穴口,一边剖白道。

这话听得崔叙欲哭无泪,他为什么总是被疯子缠上。可身躯一点也不由心,还是讨好地含着在内里折磨自己的指节。

“那王缙平日都怎么玩你?”

崔叙合目应话:“当狗玩。”

尹微手上功夫极佳,指节匀细,却十分有力,一遍遍以同等的节奏地连续揉摁在同一处地方,任崔叙如何忍耐,快感还是渐渐漫过痛楚与神智,最终放浪地低喘出声,抖着腰泄出淫水。

“这么快就吹了?伴伴好棒。”尹微不吝夸奖,将高潮中的中人一把捞起,隔靴搔痒般地蹭磨臀缝,两臂拢在他前胸,专去把玩那对乳头。

“廖崇素也爱玩这里对不对?听说伴伴光靠玩这里就能去,现在吹一个给在下看看?”尹微步步紧逼。

崔叙拼命摇首,双乳被玩得过了头,只剩下痛楚萦绕。尹微也有发觉,他将崔叙翻了个身,用自己一对酥乳,去按摩那两枚稍显羞怯的乳果。

“晋王又是怎么弄你的?”尹微问,话里有几分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紧张。

崔叙仍闭目不答,似默认又似否认。

“不记得了?那伴伴可好好记着,我是怎么玩你的。”

两边乳首各抵着一只奶头研磨,不多时,尹微又泌了奶水,沾在小中人薄薄的乳肉上。崔叙好似被人用奶头奸淫了身子,还被射了精到乳孔里,现在才含不住似的吐出来一点。

崔叙受不得这样香艳的情景,又哆哆嗦嗦地泄了一回。

失去意识前,崔叙也在沉思。自记事以来,他一直生活在义父崔让的庇佑之下,即便自己当年辜负了他的期望,也不曾影响他们之间情同父子般的关系。

似乎也正因此,潜移默化地令他觉得,崔让对皇帝的拥戴与支持也是无条件的,或是有什么上一辈的渊源。而更令他意外的是,时至今日,政权更迭的第六个年头,王缙身边最亲近的护卫中,竟还留有外人安插的眼线。

至于他自己……崔叙不知还能寄希望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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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这里才应该是产乳警告。

第42章 素客

褚典苑从未想过,自己七岁卖入宫中为奴,风风雨雨一路走来,临了会在年满出宫的前夕,遇上这样大的祸事。

她倚在明间上首的柳木圈椅上,看侍女素客端着盆盂忙进忙出,愈发想把自己缩成一团,最好能就近钻进地缝里消失,便不必去想自己的下半生会被此事搅成什么模样。

今日清早,素客本是去给她打水洗漱,却半拖半抱地带回来一人。褚典苑定睛一看,竟然去年见过一面的崔内侍。

此刻的崔内侍远不如那日风光,虽外头仍罩着一件大红蟒纹团领衫,比寻常穿红贴里的近侍气派太多,可这件外衫已被揉出了无数折皱,乍看起来破败不堪。襟口半敞着,露出内里的亵衣,下身更是空无一物,仅有袍衫虚掩着。掩不住的腿根则布满红痕与白浊。

褚典苑如何见过这等场面,惊得差点背过气去,下意识想教素客别多管闲事,把人扔还出去,可已然挪进了屋,说不定就被谁瞧见过,事后若再有人问起,怎么也解释不过去了。

她只得准允素客将人好生安置在自己的床榻上,再打些热水来简单擦洗。素客伺候惯了人,当下照顾起昏厥的内官也不算太过艰难。只她年纪尚小,这些年跟着褚典苑做些杂事,少有交际,没见识过、更不懂内廷宦宠间的倾轧。

而褚典苑在哲宗景祐三年便入宫当差了,直到景祐十四年内试考中女秀才,选任司苑司女史,才算熬出头。之前曾在宫中各司局中迁调数回,也曾于六宫中侍奉天家妃妾,见过、听过的故事与事故太多太多。

哲宗崩逝时膝下无子,却并非从无子嗣。哲宗孝和皇后邓青陟一生共生育三子四女,但只有长女、太康长公主王静通与三女、嘉善公主王静玄长至成人。而除她和她的养女以外,哲宗再无在册有名的妃嫔。

这要追溯到哲宗的生父、生母。惠宗一生处处留情,宠遇深重者甚多。

哲宗的生母荣昭皇贵妃沈氏,原是宁宗嘉定年间选入内廷的宫人,与荣怀皇贵妃江氏、宁庙淳贵妃贺氏相识相知,结为姐妹,约为富贵。贺氏进御,册封淳嫔以后,沈氏、江氏便被其选作贴身侍女。

可好景不长,宫变以后,宁宗被孝安皇后废杀,贺氏躲过一劫,成了安享富贵却余生寂寥的淳太妃。

惠宗入继大统以后,沈氏、江氏在淳太妃的帮助下相继承宠,为皇家诞育子嗣,却始终不为孝安皇后所喜。她抱养了江氏所出的皇长子,彼时的皇次子哲宗尚则由生母沈氏亲自抚育。

直到宝应十二年,太子意外离世,宁皇贵妃江氏怀恨自尽,纯贵妃沈氏牵涉其中,难以自清,幽闭病逝,死后甚至被孝安皇后追废为庶人,尚在月中的丽贵妃徐氏亦因太子之死惊惧而亡,留下襁褓之中的皇九子撒手人寰。其他仗杀受责的宫人更是不计其数。

当时哲宗已满八岁,开蒙读书,独院居住,便没有另择养母。直到宝应二十年孝安皇后病逝,当时还是宜贵妃的老娘娘得以摄六宫事,名义上抚养景王、郑王两兄弟。

宫中老人传说,沈氏并非郁郁病殁,而是囚于殿中饥渴交加而死,亦有说她雨天爬伏于廊下,饮房檐滴漏的雨水止渴,却因此染病而亡*。

简而言之,死状凄惨,后以宫人身份收殓入葬,不知埋于何处,皇次子亦未能得见其最后一面。孝安皇后死后数年,惠宗方才想起此事,追封其为荣昭皇贵妃。哲宗即位后,又追赠孝敬皇后,以几样生前遗物合葬于惠宗敬陵中。而时隔多年,沈氏入宫前的亲眷已无任何线索可寻,即便恩封一二,于那一缕香魂而言,也都只是无用的死后哀荣罢了。

而这以后,内廷中的厮杀仍未休止,甚至愈演愈烈。稗史常言:惠宗为立毫无政治根基的宜贵妃倪氏为后,又或是表明与何家决裂的野心,先后设计了荣惠皇贵妃闻氏、荣贤皇贵妃梁氏的病逝。而她们一个是孝安皇后何会玉的外甥女,一个是颖国公何经纶外孙女、孝安皇后何会玉侄孙女,皆是勋爵姻亲之家的贵女,身份不凡,与权势熏天的何家有着极为紧密的联系。惠宗或许也不得不忍痛割爱,为倪氏铺平道路。

宝应二十五年的惠宗,终于来到了他权力生涯的顶峰,族灭何氏二房,除尽朝中何党,开国勋戚与何氏有交者,嫡系或被斩首,或流放充军,再由他亲自遴选新的继承人……此时正值年富力强之时的惠宗,看着自己仅存的几名子嗣,也一点不想放权,且唯恐勋戚们借夺嫡之事结党反扑。

景王就这样在久不建储的长子诅咒与父亲神经质般的怀疑之下熬到了这一年,终于盼得父亲的骤然离世。在内宦与外臣的运作之下,急病中没有来得及留下遗言的惠宗,被迫遗诏传位给了皇次子景王,而非他生前所爱之人生育的嫡子淮王。

因有这样的童年与青年,哲宗便对他青梅竹马的结发妻子尤为爱重。而景王妃邓青陟,乃定国公邓叡明与仁宗真定公主王相贞之女,亦是孝安皇后何会玉的外孙女,地位本就十分超然。

母家所尚公主虽出自何家血脉,但定国公邓氏一族因五王之乱而有从龙之功,且一直被何家压过一头,素来不睦,故而在宝应新政中得以保全。而邓皇后又得夫君偏宠,于内廷、外朝之中横行无忌。

哲宗亦不纳妃,与邓皇后如寻常夫妻一般相处。然而子嗣艰难,不得不另寻他法。每每有宫人为哲宗诞育子嗣,无论男女,生产当日便被邓皇后抱走,而后宫人多因产疾离世,亦无追封。

她们所出的子女,最终也未能成活。哲宗无奈,又寻宗室婴孩,结果也无分别。

正因如此,邓皇后残杀非己出子女的传闻才会甚嚣尘上,至今不衰。

而自太祖以降,历代皇帝亦多好男色,更有如仁宗一般厌近女色者,只与孝安皇后相敬如宾。百年来宫中宦宠伶人无数,其倾轧之事,尤胜于女子,动辄致残伤废。其多有一时荣宠,少见安度余生。

褚典苑从前只是听说这诸般秘事,只是知晓崔内侍亦为天子嬖幸之一,也是头回目睹失宠者的下场。若无素客这般痴傻之人,任他这般衣不蔽体地倒在荒僻之处自生自灭,恐怕过不久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某口井中,某地楼下,再一张草席卷尸,拖去乱葬岗埋了。

*参考明熹宗张裕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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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一下惠宗、哲宗两朝的故事。

第43章 梦境

素客与那些同龄的年轻宫人们一般,对崔内侍有着一份不切实际的倾慕。崔叙在地位卓然的穿红内侍中,五官生得尤为端正,看着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又待人和善,常常为宫人们进言,且颇得皇爷倚信。最重要的是,他是内廷中少有的至今并无妻室的贵珰。

国朝并不明令限制宫人们互结对食,御下宽和的宫妃,还常常做主,私下替他们牵线、证婚,好让宫人们更为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地留在内廷侍奉一生。因而即便崔内侍身畔始终萦绕着许多与皇爷之间不清不楚的传闻,如素客这般天真烂漫的少女,还是会偷偷怀春,想着有朝一日与之结为菜户。

然而这样美好的念想,终究是被现实赤裸裸地撕碎了。

素客替崔叙擦拭身上残余的浊液,直盥洗到双手麻木,心中更甚。待一切妥当,掩上被后,她跪到褚典苑面前乞求,乞求她请一位医女来看诊。

褚典苑扶额摇头:“我这院中本就还有几名洒扫在,你还想牵连多少人。”怕她长跪,只得解释说,“你到了尚药局,也没有医女敢理会,即便诓一个过来,也是要躲着事走的,更不可能尽心诊治,也无处寻药,何必多事。”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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