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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75 2024-05-24 00:00:00

王缙怕他把乳首磨得更烂,捡起皱成一团的抹胸给人系上,又托起双股,教人老老实实地马伏在榻,转去研究后穴里头的玉势。

崔叙实在是痒得狠了,腰自扭动,一个劲往后头迎凑,被皇帝连掴了三下,肉浪微涌,才消停下来,臀上的巴掌印很快和身子的情红融为一体。

浑身烧得厉害,又痒又麻,又酥又涩,崔叙恍惚间望见抱着他的世子,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撑肘就要贴上去讨吻,一边嗔怪:“殿下、殿下,动一动啊……”

如果不是伤敌八百,自损一万,世子都要怀疑中人是挟私报复,要故意给他难堪。当然,此际更难堪的是被当面戴了绿帽子的皇帝。

王缙本人看起来倒是已经超然物外、心如止水了,连最初的一点怒意都掩盖在了静默淡然的目光中。他心无旁骛地摆弄着玉势,思考着该怎么把这物什取出来。

贵妃榻上太窄,王缙总觉得施展不开,只能勉强伏低身,偏着面贴着玉势囊袋去舔那一点翻出的媚肉。

舌尖还没有触到时,一遍遍喷洒在软肉上的火热鼻息便让中人啜泣着丢了一回。双膝无力支撑高抬的臀,连同紧绷的腰身一道彻底瘫软下去。皇帝圈住他的双腿,趁着穴口因高潮战栗的间隙,将玉势推回了原位。

待中人稍稍恢复过来一点以后,王缙也不多话,攥住手中的物件旋转起来。玉势上密布的圆凸剧烈地摩擦过柔嫩的穴肉,从原本嵌合的形状里强行移出,狠厉地碾向周遭的软肉。

“啊……啊!”崔叙痛得直叫唤,鼻涕眼泪淌了一脸,哀哀地求,“疼疼疼……!皇爷快停下,奴错了……”

“你现在知道该求谁了?”王缙并不心软,强硬地将玉势旋了整圈才停下。

崔叙的大脑已然不堪重负,模糊了痛与爽的界限,只觉得这样的折磨的确很能够杀痒。便把脸往世子怀中一埋,呜呜咽咽地装死。独留王恂在风中凌乱,还要面对皇帝的逼视。

“我……”

王恂的话头刚启,又被中人的一声惊呼打断——穴眼陡然离了玉势,俨然成了一张合不上的红肿小嘴,一张一合地吐着股股清液。像是真被捅开了所谓的淫窍,内里骚水蓄了太久,此时才一口气泄出。

放在平日,此刻正是大快朵颐的最好时机。王缙给他按揉着肛周和腿根痉挛抽搐过的肌肉,先关心道:“现在好一点了么?”

“好一点了。”情潮仿佛随着玉势的退出而消去去了一些,满嘴胡话的崔叙好像也清醒了一点,才知道后怕。但还是诚实地回答道:“嗯……好像还是有点痒。”

“你要是喜欢,我把这玩意儿塞进去给你杀痒。”不待说完,皇帝便把短匕的刀鞘往那张可怜兮兮、还在吐汁的小嘴里塞,还真的教它来者不拒地咽进去一点。

崔叙自知理亏,不敢流露出抗拒的心思,下意识把世子的襟袍攥得更紧。

“明礼,你现在这副模样,好像我才是坏了你们好事的恶人。”语调毫无起伏,却听得王恂冷汗直冒。

“陛下你误会了!”世子总算鼓起勇气开口,直视着皇帝坦白道,“我和他其实……”

“有什么好误会的,”崔叙又一次不由分说地打断他,“皇爷让我陪着世子读书,不就是任他拿捏的意思吗?”

王恂听完一脸震惊与莫名,满脸写着“我不是”、“我没有”,甚至不敢看皇帝此时的表情,忙低头捧着中人的脸颊辩解道:“明礼,我真不是要威逼你就范,嗨呀,我就是没想到……”

没想到就是兄弟互撸的那档子事,会变味成这样。

“明礼?”皇帝瞥他一眼。

世子识趣地捂住了嘴,想了想以后改口说:“崔奉御。”

“我是让你帮着给他选妃,你倒好,把自己选上了床,这也要怨我?”王缙掣出匕首,一瞬间寒芒乍现,转而问:“是谁拿的软膏?”

“是我!”崔叙抢着回答,“是我自作主张,呜……!”

皇帝闻言将匕首掼回刀鞘中,穴里刚刚吃下的一点刀鞘因这力道骤然楔进去一点,含得更深了。上头的雕纹嵌宝远比玉势繁复尖锐,碾得穴肉生疼,好在有了骚水的润滑,进出还算通畅。

这回是他自己有意找罪受,也就不好意思求饶了,只能低低啜泣着忍耐。

“还没有追究你盗取御物、贩运出宫的事。”王缙又问,“是谁拿的玉势?”

世子重新闭上眼,哆哆嗦嗦地举起手,艰难地答说:“是崔奉御说痒,我才……”

“也是我自己塞进去的。”崔叙意识到方才那句赌气的话有伤及“无辜”的风险,试图配合着给他开脱。

“那来访的胡昶呢?”王缙追问到底。

世子与崔叙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祸首王恂坦白从宽了:“臣对老师爱而不得,一时鬼迷心窍,想借药物与老师成事。今日种种谋划与意外,与老师无关,都是我一人为之。”

“哦?”皇帝搂着中人的腰将他接回怀中,隔着抹胸顺滑的锻料撩拨双乳,世子愣了一息,才赶忙捂住双眼。

皇帝轻笑着:“这迷了你心窍的‘鬼’,是你老师,还是他啊?”

世子哆哆嗦嗦地说不敢。

“你们俩真是胡闹。”皇帝逗弄够了,收起濡湿了一端的匕首,算借这句话是给今日这场闹剧定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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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就写不完了……

第72章 嘴炮

而本该是这场闹剧的主角之一的胡昶呢,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他真以为王恂转了性子,提早备好了讲义与范文,不辞辛劳赶到益王府。被小厮晾了半晌,又被皇帝嘲讽了一句,才有机会坐到正殿明间的客座上,和一大群锦衣卫一起听他学生的活春宫。

这还没完,春宫演毕,不知是赶进去看春宫,还是加入他们的皇帝从后门溜了,只留下益王世子一脸生无可恋地回到堂屋。眼神灰败到迎上老师质询的目光时,都没有什么波动。

接下来,胡昶便实属是人在屋中坐,锅从天上来。他那日说的玩笑话活像是一句谶言。

锦衣卫当着他的面从世子房中搜出春宫图册、淫具秽器无数,这本来没有什么大碍,毕竟世子的年纪摆在那,完全不知人事才是奇哉怪也。

然而上报以后,皇帝咬死了他还是个未成年,若被奸人拐上了歧途,学坏事小,伤了根基,日后生不出小世子,断了益府的香火事大——后半句没有明说,交给大伙意会。

这一切都怪世子的老师平日教导不力。故而世子禁足期间,每日仍须听讲官登门授课四个时辰。

胡昶惊掉了下巴,面圣时仍想据理力争,却被兜头扔了一卷避火图。

画卷在面前铺散开来,主角正是他和益王世子,动作姿势简直不堪入目。

“或者你想换个罪名?”皇帝捻着佛串问。

胡昶只能自认倒霉地叩头谢恩,退出殿外。

隐于屏风后的崔叙放下手中的调羹,眉目间病恹恹的,看不出什么快意。他这几日还需服药数帖,好驱散体内的余毒,温养身体。

王缙轻手轻脚地靠近,接过他手中的药碗,又注了些清水进去,持勺刮着碗底沉淀的药渣,摇匀后逼迫崔叙饮了个干净。

中人苦得呛咳起来,面上浮着病态的红,又像覆着层薄薄的霜,轻一触碰,便抖落下扑簌簌的寒意。崔叙那日是故意曲解了皇爷的意思,本想冲着剜他的心去的,但他的不在意、不恼怒,反倒教自己又学了一遍自作多情四个字怎么写。

也许这回不是,那么下回呢,这念头犹如诅咒一般萦绕在崔叙心中。

闹剧收场以后,皇爷待他一如往常。三年八月时,他曾对此感到侥幸与欣喜,还万分感谢上天眷顾,六年七月时,他便对此感到委屈与不解。如今,崔叙对他这样万年不改的态度除过最初的伤怀,竟渐渐有些麻木了。

而险些闯出大祸的益王世子,果真如他自己所说,申饬几句,关在府中,只是还要念书罢了。

崔叙深知,当日他们若真联手办了胡昶,远不会是这般轻飘飘的责罚。皇爷正变着法儿地要收拾宗室,那真是想瞌睡来了枕头,不削掉益王府一层皮是不会罢休的。

不过眼下其实还不是最好的时机,王缙也不打算借这种事敲山震虎,故而对此事的态度里,还带着一点侥幸心理。庆幸倒霉的又是崔叙,他可以十分英明神武地各打五十大板,不给娈宠出头,选择把事情平息下来。哪怕崔叙是真的险些被人下药强暴。

“你的意思是,因为身份低贱,所以难以反抗,有时也就不得不委曲求全。”王缙检看着碗底,“所以让你去世子身边观察,就等于放任他胁迫你做任何事,是这个道理吗?”

崔叙垂目,没有看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略略颔首。

王缙放下药碗,把中人的脸扳正过来,问道:“那你委身于我这么多年,也是受身份所累咯?”

自然是这样,但……

“奴……”崔叙下意识想辩驳些什么,却也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算了。”仅仅是随口一问般,兴致已去,“等哪日药停了,去宫正司领顿板子,就当抵了盗窃财物那桩事。”

崔叙了无生气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隙,露出真实的情绪波动,但也不乏矫饰,“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过了那么多事,怎么偏要计较这个?”

“我放过了什么?你还要我放过什么?”王缙耐心见底,没什么好气地问。

“尹微挪用御印一事,甚至还有假传圣旨,怎么就从不见皇爷追究?”既说到这,崔叙也不顾及皇爷的情绪了。

“挪用御印?”王缙反应一向很快,转瞬间便想起来了,话赶话道,“你还记着呢,那都是我默许的,有什么好追究的。”

“默许……什么?!”崔叙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舌头都捋不抻了。末了颓然道:“竟是这样吗……”

“是默许他们可以自作主张地取印,好从东厂或是锦衣卫手上救你出来,但我也没有料到他会对你有那么多想法。”王缙猜得到崔叙已经天马行空地想到哪儿去了,便十分直白地告诉对方。

他本来还想把这事怨到崔叙与晋王的那段风流韵事上的,但念及对方所述的那番道理,让崔叙陷入那般受人挟制的境地的,还是他自己,罪过似乎甩不出去,就没再继续掰扯这事。

“……您还包庇他。”崔叙怎么想怎么觉得委屈。

“我不是让他单独给你赔罪了么?”王缙有些焦躁地挠了挠额前松散下来的碎发。

崔叙一听更恼了:“那叫什么赔罪!我……咳咳。”

想到那日的情景,崔叙当场把费了半天劲才服下去的药呕了个干净。

皇帝见状,也不同人置气了,一边给人拍背顺气、擦拭药渍,一边放低姿态哄劝道:“别气、别气,气坏身子无人替。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当爹的不好,孩儿他娘,你怨我、打我、骂我都好,但不能不顾及肚子里的孩子,不顾及你自个儿的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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