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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37 2024-05-24 00:00:00

眼前天旋地转了一会儿,崔叙缩着脖颈合上眼,逃避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再一睁目,便是褚承御凑过来的笑颜,听她半是玩笑地揶揄道:“崔伴伴来了,还有我和梦昙什么事呀?皇爷今日可不能太偏心了。”

梦昙估摸着来就是另一人的名讳或是花名了,竟会是女子么?崔叙尚还有几分闲情琢磨皇爷何时喜欢上了看人磨镜,也借此来对抗心底里渗出的恐惧与不适。

王缙对他这副不抗拒也不迎合的反应再熟悉不过,索性取来披帛将人双眼蒙了个严严实实,只留着小巧的鼻头在外,不至于呼吸受阻。

眼中光影朦胧的幽暗,倒的确给本能的排斥心理罩上一层聊胜于无的保护壳,身体的触觉却在骤然失去视觉感官以后,变得愈发敏感起来。

崔叙摊开身子,静静地仰卧在锦褥上,很快意识到有双手正急切地解着他的外衫,将内里蕴藏着丰沛汁水的鲜嫩果肉一口气剥了出来。更隐约感觉到有数道火热的目光正密切注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还有温热湿润的吐息,时而落在耳际,时而洒在颈侧,深深浅浅,忽近忽远,难以捉摸……

在这样直白的视奸之下,胸膛上两粒乳头率先向欲念缴械,硬挺挺地立了起来,十分便于被捉来捻玩。

穴眼处一阵微凉,润滑膏脂随着手指进出,渐渐通畅无阻。

崔叙怕羞,一想到帐内围了这么多人,呼吸都有些不顺,却也不想当着旁人的面向皇爷耍娇讨饶。抬起原本摊平的双臂,交叠在眼前遮挡亮光,将披帛压得更实。

完全失去视觉后,听觉却没有如预想中那般因此变得敏锐,反而受心识迷乱的影响而愈发迟钝。像是隔着一层朦胧的纱,只能看得清几圈轮廓,听出几分大意。

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尽管猜得到是在议论自己,却怎么也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崔叙打心眼里也不想听清。

王缙是个喜欢追求新奇体验的人,也是个喜新厌旧到极致的人,热衷于尝试一切新鲜事物,但大都是三分钟热度的浅尝辄止。换言之,旁人很难把握他当下的喜恶,也就难有十足的把握去投其所好。

他对于进献最高的评价就是“下不为例”,意思是好处只能占一回。想一招鲜吃遍天的,在王缙这里完全行不通。

在性事上也是如此。皇爷只有交公粮时比较正派保守,曹惠妃有孕前,每月定期召寝一两回,运动完一次就叫水沐浴。曹氏也受到特别优待,可以留寝到第二日回宫。其他人就随缘了,尚仪局的规矩,皇嫔三月无召寝,可以委婉地提醒一下,但在皇爷低品妃嫔遍地走的后宫,也没有什么实际用处。

其他时候,譬如与褚承御厮混,譬如在内教坊醉生梦死,则全然不拘什么礼法规矩,床伴换得比衣服还勤。

他可以坚持穿袖内衬线已经磨损的道袍以示节俭,但坚持不了已经腻味的人虚情假意地共处,来摆脱刻深寡恩的指责,除非她是他合法的妻妾。

而崔叙只是皇爷豢养的一条小狗。这个称谓也有一段时日不曾被提起了,是从何时开始呢?他想不起来了,先前听王缙亲昵地唤“狗儿”时,竟已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

想到这,崔叙眼眶一热,他是个眼窝浅的人,兜不住泪,很快浸湿了覆于眼周的素帛。

崔叙努力回忆着从前,尚在淮王府、春禧宫时,王缙也会有意当着其他人的面与自己交合,并将他羞恼的反应引为情趣。那时他还不会觉得这般不堪承受。

王缙的确不曾变过,变得只有他自己罢了。

不知道往后是该顺从本心,还是像最初那般曲意逢迎。

“唔……”

崔叙撞上软枕,脑袋瓜深陷其中,有一丝钝痛。原是双腿被高高抬起后,袒露的私处被猛地一顶,尽根没入股间,不待他适应,便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约有百十抽以后,中人方才自暴自弃,又或是屈服于欲火地耸腰迎凑起来,但就是不肯坦率地叫出声。

皇爷这会儿也不多话了,快且狠地又抽弄了百余下,将两瓣臀肉间的窄缝榨出了汁水,弄得湿淋淋一片,才缓下来享受甬道的胀热腻润。

少有的只顾闷头狂干的性事。没有了惯听的淫词浪语,崔叙反而不易分心,得以全情投入在接纳与迎合对方的性器一事上。

他只有忍耐与转移注意,以及免受情欲过深过重磋磨的技巧,并不很懂得如何享受。

刻意学来讨好的叫床声与他自己因爽利而发出的哼吟,也在多年来的房事中模糊了分际。像是对皇爷的态度一般,从前总说会永远陪着他,说了这么多遍,不知皇爷有没有听腻,但确是从没有放在心上过,反倒是他愈发笃信,哪怕要为此付出许多意料之外的代价。

现在恐怕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桩,崔叙自我劝解着,紧紧闭上了双眼,在欲海中沦为被巨浪拍碎的片帆,残骸也要永沉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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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

褚质与尹微、王循的共同点。

会和后续的事件有关,感觉文内铺垫写不出来……

第77章 进献

王缙泄身以后,且埋在中人体内小歇了会儿,才缓缓抽出,搁在本应有囊袋的光裸皮肉处,吓得中人一激灵,以为他要磨那处……

崔叙预感不错,皇爷的心思的确随着目光一道凝在了这里。只听身上人喘匀气后,忽而起意道:“媤理不是说他在南院时,以口技绝佳著称么,来试试看。”

南院?梦昙是个倌儿?崔叙昏沉沉的,还没有来得及消化这句话里的信息,下体便一阵酥麻……

那是崔叙身上最敏感最羞耻的地界,就是每日小解的时候,都不忍多瞧两眼,生怕污了自己的眼睛似的,也怕看过以后再受儿时的梦魇纠缠。

虽然他没有在去势这件需要迈一回生死坎的事上受到太多的折磨,但仍旧对此留有不小的心理阴影。它象征着他这一生中所有苦难与屈辱的开端与来源,且是永久地烙印在他身上,死后都要带进墓穴中。

无论他日后重新登上了怎样的高位,外面披着如何僭越的华袍,也改变不了他骨子里的残缺与卑微,注定在任何一位健全男人面前都抬不起头。

这样要紧的地方,又偏偏被开发成了另一方淫窟,可以轻易地靠折辱这几寸皮肉获得廉价的高潮。

不知是出于理解、怜惜,还是单纯的缺少兴趣,王缙专门调弄这里的时候并不多。崔叙也是极少被人口侍前头,反应依旧十分青涩,腰肢慢扭,双腿微微战栗起来。

其实崔叙是在极力压抑心理上的不适,想到皇爷,甚至皇爷的妃妾都正看着自己,只能委曲求全地迎合皇爷的趣味,放任自己用尿口这样腌臜的器官牟取卑辱的快感。

因先前的交会,中人身下尚还蓄着许多骚水,顺着股缝缓缓淌下,将床褥都浸湿了一点。换作平时,他还会催促皇爷取小毯子或巾子来垫一垫,现在却是什么也顾不上了。

那人也没有要替他擦拭一二的想法,剪直地探出软舌,从会阴处开始舔舐……

崔叙熬不住这样陌生又熟悉的快意,没耐住多久便丢了,下身根本收不住地漏出清液。反而越舔越多、越舔越湿,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他茫然地想到,原来他们先前叠在一块,就在做这种事。

王缙也没有坚持多久,他对口侍也没有什么经验与技巧可言,舌尖实在麻得厉害,最后是作弊一般地用包裹了锦帕的指节去磨,将中人再度送上高潮。

他终于有点厌倦了这种沉默的性爱,起身抻了个懒腰,才去揭开遮目的披帛。又湿透了,狗儿最近好爱哭。

王缙习惯了他用这种方式摇尾乞怜,并不感到厌烦,只是有点微微的失望。

崔叙哭得狠了,只这么一会儿,眼眶便哭得通红,大有立刻肿成两瓣桃子的趋势,却没有发出一点啜泣声。他很少梨花带雨地落泪,真哭起来,就是涕泪横流,眼睛鼻子嘴巴恨不能在泪水里糊成一片,甚至和乱七八糟的下体有的一拼。

见中人这般入戏,连王缙都有点不忍心再拿他寻开心了,连忙好生搂人到怀里安慰。

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也被皇爷轻轻拭去了。崔叙初得一点清明,便已经反应过来,帐中哪还有褚承御或是什么梦昙的影子,估摸着早在他们低声私语时,便被皇爷吩咐退下了。

而方才的口侍,如果不是崔叙一心都扑在自我麻痹上,应当也能发觉,其实根本没有多少技巧可言。知晓这一切后,中人心中五味杂陈,更加矛盾起来。

王缙没有要用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的方式来驯服崔叙的想法,但近几月的相处,又总是兜兜转转地绕进这条死胡同。也许他是应该好好考虑褚媤理的提议了。

崔叙把自己要问的话、要讨的赏全忘了,仓促地找了个借口,向皇爷告退。

王缙一向任他来去自由,没有多做阻拦。

待崔叙穿戴齐整,收捡好散落一地的题本,有些失魂落魄地步出殿外时,又意外地与褚承御在明间里目光相接了。他只来得及从那道炽热的目光里读出一丝欣喜与感激,也来不及细想,生怕她开口搭话,赶紧别开脸,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了。

皇帝就迟他四五步的功夫走出来,立在堂中的褚媤理顺势上前跪迎,也绊住了王缙的脚步。

褚媤理是个很有胆识的女人,从她过去毅然决然地与丈夫和离,伙同兄长自荐入宫的行为便可窥见一点。

她伴在皇帝身边的原则之一便是不问政事,任何有可能与之关联的人事都不去触碰。连与貂珰们的往来都只限于皇帝在场时。且安于现状,不图谋任何皇帝没有许诺过的东西,比如名位,比如后嗣,皇爷在床上许诺的东西也一样。故而她伴驾至今,一直都没有过正式的封位,同身在乐籍的郑红霞帔和宫女出身的刘侍御一般,哪怕她的出身其实远胜于内廷中的任意一人。

然而,她只能克制自己的野心,却约束不了远在大同的兄长。褚质申赐蟒衣的行为,无疑是在向外界宣告皇帝的倚信,而王缙未必欣赏这般张扬的行径。眼下正是用人之际,皇帝大可以继续捧着他,做成千金买骨的姿态。可日后呢,说不定会成为清算前压死骆驼的稻草。

褚承御决心防微杜渐,一面托人传信给兄长百般规劝,一面向皇帝献上自己精心挑选的小倌讨好。

梦昙家世清白,因遭遇匪徒,十一二岁时辗转拐卖到南院中,调教至十五六的年纪,尚未开苞。更妙的是,他是个双儿,又是天阉,正好拿给皇帝闲时逗趣解闷,若能使之解颐片刻,便是意外之喜了。

但皇爷的心情似乎比褚氏预想中还要差上几分,不仅一口回绝了她的提议,还险些要追究她私送外人入宫的罪责,唬得少年哭花了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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