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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42 2024-05-24 00:00:00

淳庆七年六月初六,又是一年天册节,鹤庆侯午后前往棠棣坊看望在府中斋戒祈福的益王世子,一直留到了晚膳时分,二人有说有笑,宾主尽欢,喝得酩酊大醉。

然而醉得东倒西歪的只有崔叙一人而已,为便于灌酒,益王世子干脆与鹤庆侯同坐一侧,将其搂在怀中,在其握不稳杯盏的时候,嘴对嘴地渡过去。

崔叙实在不怎么雅量,没几杯就软软醉倒,稀里糊涂地被人解去了衣袍,只剩下内里素净的荷花肚兜与脚踝上的绣并蒂莲膝裤。

满脸酡色的鹤庆侯呆呆地望着对他上下其手、吃他豆腐的变态,很疑惑地问:“你脱我衣裳做什么?”

“吃酒吃热了,脱了好发发汗,夜里睡觉才不会难受。”王恂像模像样地解释,仗着崔叙吃醉了,脑袋转不动,也没什么顾忌,光明正大地探进肚兜里轻薄鹤庆侯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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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益王世子的场合!

第122章 喝多了2.0

崔叙非但没有显出小媳妇似的羞赧模样,反而顺着话头问他:“怎么不把肚兜也解了?”

王恂忍俊不禁道:“你不是最怕羞了么?历来是不肯脱的,怕把奶子露给别人瞧。”

崔叙听了也不觉得害臊,更没有起疑,昏昏沉沉的,竟觉得他说得几分在理,又问:“那你怎么不脱?”

“我马上就脱。”王恂先三下五除二地解了革带,敞开外袍,扯松亵裤系带,硕大的阳具便以勃发之姿急不可待地探出头来,存在感极强地挺立在鹤庆侯面前。

“好大,”崔叙下意识伸手去握,又不免感叹说,“好烫……”

益王世子覆上鹤庆侯欲躲未及的手背,拢着他的两只小手在柱身上徐徐圈捋,缓缓舒出一叹来:“你摸了我的,我也要摸摸你的了。”

“可是,我好像没有。”崔叙双手都被借去玩弄,兀自低着头,视线从双臂间圈出的空间里穿过,看向自己光溜溜的下体,有些丧气道,“怎么办?”

“没事,把这里给我摸吧。”王恂指着崔叙目光所至的那处隐秘说,径直凑了上去,“明礼的尿眼和屁眼。”

“听起来好脏。”说是这么说,崔叙却被手指按摩得很舒服,哼哼唧唧地叫唤起来,嘴里还埋怨着,“好奇怪……”

“不奇怪,明礼每回都有洗干净不是么?”说着,还把私处拨弄着给他瞧。

这处刀口其实处理得并不怎么好,留下一道了难以忽视的丑陋疤痕,但唯一好在还算干净利落,在那样简陋的条件下,保住一条小命,且没有留下容易漏尿的毛病已是殊为不易。再加上养护得当,时常抹有药膏,疤痕也祛淡了不少,肌肤原本的肉粉色尽数展现出来,后来长出的嫩茬十分娇软,指腹轻轻一按,很容易便能予人灭顶的快感。

“嗯嗯,很干净。嗯……”崔叙对这异样的感觉有些上瘾,迷迷瞪瞪地睁着一双醉眼,依稀地记得对方是自己的好友,于是开口央求道,“帮我摸摸吧,好舒服,帮帮我……”

“我也被明礼摸得很舒服。”王恂低声笑着,“好兄弟之间就应该这样互相帮助的。”

“我也要帮你!好兄弟……”崔叙烂醉如泥,歪倒在王恂怀中,还自告奋勇地要帮他纾解,双手在益王世子的身根上卖力地揉搓起来。

“嘶——”王恂有些受不住他这样的蛮干,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围魏救赵,先用手指把鹤庆侯弄得丢了。

崔叙下体酸麻得厉害,手劲自然便松了不少,整个人泛着情欲与沉酣相混杂的潮红,眼神都是酥的,其间氤氲着水雾一般,还流露出几分茫然无措,似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望着崔叙这般懵懂无知的神情,王恂也起了坏心思,有意嘲笑他说:“明礼,你喷了。”

哪知道这会儿的鹤庆侯一点也不知羞,也意识不到什么礼义廉耻,理直气壮地质问他:“我们一起摸的,你怎么还不喷?”

王恂听到这句险些笑软了,正好就坡下驴,催促道:“你快来多帮帮我些吧。”

崔叙一瞬间仿佛重任在肩,生出几分豪气来,扶着王恂的臂膀坐直身,眨巴着快要合上的双眼,虚着眼缝,盯住那根微微吐出腺液的巨物看了会儿,才用酸麻的双手,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重新交握上去,从根部到冠头,自下而上、专心致志地抚摩起来。

王恂舒坦得直叹气,言语鼓励着崔叙继续践行兄弟义气,与他友好互助。

鹤庆侯被夸得有些飘飘然了,因而更加卖力,可也实在弄得手酸。崔叙心底一盘算,索性低下头用唇舌去侍奉。

益王世子那玩意儿生得实在硕大,鹤庆侯只含了冠头便再难进一寸,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只好鼓着腮帮子,用满怀歉意的目光看向王恂,尤带有几分嗔意,仿佛在说:好累,怎么还不喷?

王恂只看了一眼便再也忍耐不住,将浓精尽数射进了崔叙口中。

崔叙还没有完全戒除先前养成的吞精恶习,十分自然地将满口白浊咽进了肚中,连飞溅出来的白沫也没有放过,伸着艳红的小舌一点一点的舔净了,不知不觉间,将那巨物又舔得昂扬起来。

此时崔叙已有了些哭腔,抬手就要掰断这根恼人的玩意儿,幸好王恂没有沉溺在贤者时间的享受里,眼疾手快地拦下了他,保住了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

鹤庆侯一看更委屈了,骂道:“这臭玩意儿,怎么刚喷完又立起来了,看我不把他撅折了。”

“小祖宗,你不能累了就拿它撒气啊。”王恂哭笑不得,只得苦口婆心地劝解,一计不成,又开始转移他的注意力,“你看,你这里不也硬起来了?”

崔叙心想,我又没有,怎么硬得起来?但还是随着益王世子努嘴的方向低头一看,乳首果真将肚兜顶起来了一点,当下有些耳热,颇不好意思地糊弄说,“我这又没有喷过。”

王恂今晚被他的醉话逗乐了好几回,这次也不例外,指腹摁在光滑的绸面上,将其下挺立的乳尖按得凹陷,闷笑着:“你这里也会喷么?”

被问得有些自我怀疑,鹤庆侯撩开一边肚兜,对着另一侧的乳肉又捏又掐,自言自语道:“难道不会么?”

“会的会的,我来帮你。”王恂借势将软成一滩烂泥的中人毫不费力地推倒在榻上,又往他背后填了些软枕进去,好把上身垫成微拱的弓形,便于狎玩。

他俯下身,隔着肚兜的布料咬住了一团乳肉。鹤庆侯疼得抽气,双手胡乱捶打在益王世子脸上,因没什么力气,只如猫儿挠痒一般,在人眼前撩拨。

王恂却振振有词:“你看,下回帮我含的时候也得轻一点,知道了么?”

鹤庆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浑身酒气,熏得自己都有些受不了,蹙着眉保证道:“我下回一定好好含,你也轻一点啊。”

终于换得对方松口,紧接着被解开了胸口唯一遮羞的布料,浅褐色的乳晕双双露了出来。经年以来,被玩得仿佛晕染开了许多,还带着牙印与一点湿意,另一边则是被他自己没轻没重捏出来的红痕,都有些可怜兮兮的,盼着有人疼爱。

王恂捻着一点红樱,先用舌尖安抚那一圈浅淡湿红的牙印,专绕着乳晕舔弄,等崔叙舒服得合目喘息,才将乳头也攻陷下来,一并含在口中吸吮,嘬得啧啧有声。

另一边乳头的形状也被肆意捏揉得变了模样,可玩了半晌,也不见喷出什么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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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益王世子的场合!

一点捉虫。

第123章 喝多了3.0

崔叙又恼了,急得面红耳赤:“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王恂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凑到另一边继续重复方才的动作,不怎么上心地宽慰说:“明礼莫急,先好好享受一会儿再说吧。”

“可是还是没有……”他有点较上真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王恂只好忍着笑提醒道:“乳汁要怀胎十月才有啊,明礼现在还没有怀孕呢。”

崔叙却等不了那么久了,猴急道:“那你不赶紧帮帮我,只知道看我笑话。”说完突然怔住了,两眼直直地凝看着面前的王恂。

益王世子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还以为醉到深处醒过神来,自己的把戏将要败露了,正想着怎么装傻编瞎话搪塞过去,就看到崔叙恹恹地垂下头,摸了摸小腹,怯生生地抬起头来问:“我是不是怀不了孕了?”

王恂不好拿这种事欺骗他,也不忍看崔叙醉成这般模样了,还在为这种事自苦,于是想了个自认为万全的提议:“要不我们再试试看?”

崔叙听完觉得有理,旋即打起精神来,双臂主动圈住益王世子的脖颈,被其抱着腿根搂进怀里,那根软了又硬的坏东西就这么擦过他的臀缝,留下一片酥痒的触感。

“好痒。”此时的鹤庆侯格外诚实地表达着身体上发生的每一种感受,双腿分敞开,主动缠上了王恂的腰,两具躯体很快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了一起。

宽大健硕的一方几乎将清癯纤弱的一方全然藏入怀中,只留两条绷紧了足尖的腿摇曳在外,尽如折翼的蝶,如何也翻飞不出这方寸间的爱欲之巢。

呼吸也越来越近,十分自然地,唇也交叠,舌也交缠,津涎也汗渍渍地交融在一起。

益王世子循循善诱:“是里面痒还是外面痒?”

“好像都有一点……唔!”

崔叙被名为王恂的气息笼罩着,不同于龙涎香那般司空见惯、不易觉察,也不同于情脂腻香那般见之难忘、目眩神迷,是酝酿着酒意与醇香,还有少年沐浴着晨光与晚风的清爽,陌生又新奇。

他渐渐意识到,紧紧怀抱着自己、即将进入自己的人不是他最熟悉的皇爷,也不是妄图驯养他的晋王,而是他的好友王恂。

然而还未来得及反应,一根手指便已探入臀心秘道。

为便于侍奉枕榻,崔叙一直保有清洗后穴的习惯,离宫以后也没有丢下,似乎心底里还在渴求着,皇爷会随时召见他,一解相思之苦。哪怕这不过是他离宫的第二日。

见两指进入也如此顺利,王恂又喜又气,指腹压在甬道里极浅的敏感点上发泄似的急速圈按着。

崔叙对这样猛烈的快感冲击历来是没有招架之力的,脑中阵阵发懵,那一点激发的电流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输送往全身,激活了因酒精而麻痹的每一处神经末梢,反馈出足以侵吞意识的海潮般的舒爽。

他瘫卧在友人怀里,高高翘着双腿,就这么茫然无知地被指奸到了高潮……

“太过了……”崔叙半睁着眼,缓过劲来以后挥舞着胳膊想要阻拦,却被勾着舌尖吻到了近乎窒息。同一时间,硕大的阳根已经破开谷门不堪一击的阻拦,整个冠头顶入了湿软的穴中。

因怕极了窒息高潮这样欲生欲死的性爱体验,崔叙不再奋力挣扎,试图用言语安抚对方以挽回局面:“可以了忱德,已经喷了……不要再进啊疼、疼!”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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