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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61 2024-05-24 00:00:00

想到这里,崔叙又生出了厌世的情绪,只不过王恂没有给他自怨自艾的机会,直接提枪上阵,杀了个措手不及。

“抱歉。”他先与崔叙贴耳说道。

不知是在说自己进得太急,还是跟丢了崔叙,害他平白遭殃。

“都怪你!非要穿这身衣裳,这下好了,都倒赔出去了。”崔叙的关注点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始料未及,他这下是笃定地认为,自己这样不男不女的怪物穿女装颠倒阴阳,是平生大忌,几乎每回都要招来无妄之灾。

王恂实在是忍俊不禁,柔声哄劝道:“人没事就好,金银财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还可能被皇帝老儿抄回去当作罪证,丢了就丢了。”

崔叙一想也是,左右当下排解淫欲才是头等大事,乖乖分开腿,就不与他深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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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物二号出现!

第132章 七夕6.0

和杨元昱一样,万明徽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穿戴金冠蟒裙的妇人如此形容狼狈,以他多年来在北城摸爬滚打的经验,一眼便能看出那位娘子都遭遇了些什么。

当下不说心如止水,万念俱灰是有的。好在他为人向来达观,醒来以后一直在自我开解,思考过会儿应该如何体面顺滑地叩首求饶,再收紧下盘不至于屁滚尿流地被拖出去押往诏狱,闹得大家都不好看。

临到面圣,心里还在不停地念叨,五城兵马司,怎么偏偏就在他的地盘上发生了这种倒霉事?

事到如今,他甚至还不清楚那人的身份,以及“她”与皇帝的关系。

但好在他的副手足够沉着冷静,关键时刻挑起大梁,已将此人带下去好生安顿,避免了对方一面梨花带雨地向皇爷哭诉,皇爷听着听着冲冠一怒,拔剑当场斩了自己的不利局面。

没想到皇爷此时正襟危坐,一直没有谈到他所想的紧要处,反而是敦促他厉行宵禁的规矩,将今夜的违法犯纪者通通抓捕归案。

这就有点难为万指挥了,毕竟国朝至今百年,祖宗成法大多只留在了口头与纸面上,除却特定几个日子的宵禁稍稍严苛一些,别的时候对达官显贵们来说都是形同虚设,托关系、打招呼的例子屡见不鲜,几乎已有了不成文的惯例。

要把他们都缉拿起来,不啻于开罪满京权贵。但眼下有皇爷口谕,办事总归要方便许多。

更何况,他当务之急是保住项上人头,而不是虚无缥缈的仕途与人情关系。若日后问起来,只说是逼不得已照章办事,甩锅给圣上就是。

于是皇帝甫一说完,万指挥便山呼万岁,扑通叩了个响头,发誓保证完成任务,接着夺门而出、领命而去,生怕皇爷转头想起来问责另一桩事。

而益王世子与鹤庆侯正在北城兵马司后院某间耳房榻上翻云覆雨,已战至酣时。

进门便能望见不远处一双薄带粉意的裸足高举着,靠在人肩头轻摇慢晃,脚趾圆润紧绷,一臂无力地依在榻边,五指抓挠着木制雕痕,似在强行忍耐一般,另手却扶在情郎颊侧,替他捋开鬓角垂下的碎发。软臀窄腰亦乖乖迎凑,穴口被半入的阴茎撑到了极致也不叫苦,反而宛转莺声,语带痴缠,处处体贴着身上挥汗耕耘的壮汉。

崔叙已然抛却与友人交媾的羞耻心,全情投入其中,做得酣畅淋漓。此际却猛然想到什么,羞答答地昵语道:“我这样……会不会叫得太大声了?”

“有什么关系,在他们眼中,咱们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王恂宽解说,“你只管叫得再大声些,教他们羡慕都来不及。”

崔叙正欲点头,便惊觉股间进出的巨物又快了几分,顶着骚心蛮力冲撞,禁不住嗔道:“忱德、忱德,太快了,我不行的……”

“没事没事,受不住的话高声叫出来便好了。”王恂在崔叙耳边一刻不停地蛊惑道。

盖因益王世子紧紧把着鹤庆侯的腰胯,故而上身窜动得并不厉害,只在炕头徐徐地磨着软枕,那块玉牌也随着胸脯的起伏而轻晃,不时蹭到挺立的乳尖,增添一两分存在感。

看着那块玉牌,崔叙忽然怎么也叫不出口了,那些床笫间的淫语浪词尽数梗在了喉咙里。低头想着,自己这样又算什么呢?

即便有了侯爷的名头,在面对身体溢出的欲望,和旁人的求欢时,还是无多挣扎地顺从了。那么以前那些迫于权势不得已而为之的缘由,不也成了托辞,成了为自己沉沦肉欲、放荡淫贱开脱的借口?

恰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门边发出的响声清晰可辨,王恂自也听得真切,可这回他没有再表现出上次那般的张皇失措,仿佛不曾听见一般充耳不闻,专心在崔叙体内不知疲倦地耕耘着,甚至在旁人的观赏之下,越来越起劲。

临近高潮的崔叙似乎有所察觉,对来人是谁也有了几分猜想,见眼下已然挣脱不及,便自欺欺人地闭上了双眼,接受命运的任何安排。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皇帝没有即刻出言喝止他们,也没有摔门拂袖离去,总之并无崔叙想象中的兴师问罪的情景,一件都没有发生。反而是传来愈来愈近的橐橐靴响。

脑海中浮现出皇爷一脸肃穆或是面色不豫的可怖形象,亦想象着他是如何镇定自若地缓步走近,一直走到炕前。

接着又是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窣响动,崔叙实在捱不住,虚开眼缝偷觑一眼,只见皇帝身着深青袍服,看不清神色地半跪在炕边,正要伸手过来,吓得他双目紧闭,一动不敢动,偏偏还是被操干的力道顶得微微上蹭。

那双手却很轻柔地捧起崔叙垂在枕侧的、紧皱着眉头的小脸,凑近前深吻起来。

这一吻徐缓渐进又回味悠长。舌尖依旧是极富有侵略性地探入了崔叙的口腔,缠着他躲闪不及的舌,将其间的每一寸都搅弄得天翻地覆,掠夺着他的每一次呼吸与紧张的战栗。最终在熟悉的、甜蜜的窒息感里获得了圆满的释放。

王恂被猛然收紧的甬道讨好般地吮裹着,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他没有再刻意压抑射精的欲望,如愿将精水尽数喷洒在了鹤庆侯体内。

于是相似的场景再度上演,只不过二人调换了位置,崔叙还是夹在中间最抹不开面儿开口讲话的那个。

他有些庆幸,心中又有些酸涩,但总归比以往平静了许多,已经学着接受各种意料之外的事故。

这样尴尬的沉默还是由皇帝率先打破,他起身整理衣襟,对益王世子吩咐说:“你先带他回府休息吧。”

王恂点头应话,这才想起从皇帝的娈宠身体里缓缓退出来,顺手掏出锦帕来简单擦拭穴口溢出的浊液,一切都十分坦荡,不乏当着王缙的面刻意为之的嫌疑,毕竟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将揽在肩头的双腿放下来。

崔叙抓来大袖衫的一角蒙住了自己的脸,是要装死到底了。

“等下回王府还是侯府?”王恂语气恭敬地询问道,手指却还在穴中进出,有意挑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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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发生3P。

第133章 七夕7.0

“侯府。”王缙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没有发作。

二人眉目间皆没有什么温存意味,只当崔叙不存在似的,一跪一立地交谈起来,“等廖秉忠他们过来护送你们回去。方才叫他们打了温水,这会儿有些时间,再仔细清洗一遍。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益王世子终于舍得将肩上僵直的双腿搂抱着放下来,却不顾鹤庆侯的羞窘,又将其翻了个面,扳开臀肉露出红肿的穴口,继续探进一指细致清理,看起来也颇为熟练,口中却问:“你今夜当真要惩治他们一回?”

“择日不如撞日,总得给他们紧紧弦。”王缙兜袖回道,目光倒没有从那处挪开,像是监工一般守在近旁。

国朝明令禁止官员狎妓,不少仕宦者为避此条,转而狎戏小倌,一时间南风大盛,亦有许多以纳妾为名头相互赠妓、下属献妓的事例,甚至被引为风雅之举。

再后来愈发法衰令弛,至惠宗晚年,已有许多地方官员公然招妓,最后京官也沦陷其中,传说中,惠宗本人也曾召妓入宫,赏赐千金。值得一提的是,宗室勋贵等有爵位在身的人并不在此令限制中,教坊之中,部分年轻女乐,便是专为侍奉他们饮宴享乐而设。

是故今夜宵禁以后,仍未返家者,泰半是留宿在秦楼楚馆中眠花宿柳之人,其中不乏官宦人家乃至王公勋戚的子弟。

皇帝此番是打算,等城中各处关隘封锁,再命兵卒入青楼清点人头。若有官身,便是违法乱纪,当依律定罪,没有官身的,此番被扣下,隔日传出去也是颜面扫地,名声不再。

对他们来说,这也算是一场不大不小的劫难,必然要引起朝中震动。

至于搅动浑水以后的事,王恂暂不关心,一心享受与崔叙大隐隐于朝的安闲生活。

但却被崔叙一个劲地追问:“皇爷怎么在这?他是何时过来的?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王恂还忙着拧帕给他浣清洗穴道、擦拭下体,被人问得实在头疼,不耐烦地回答道:“今夜夔都这么多人,我不把他找来,怎么可能找得着你?”

崔叙大惊失色,讶异之余,还得坚持扶着双腿摆成螃蟹似的羞耻模样,不免要为此嗔怪他说:“为着这点事,你还跑进宫去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找不着回家的路不成?”

“倒也没有,”益王世子撒谎时,尤其沉着,讲究一个面不改色心不跳,“他今日在宫外与民同乐,我正好撞见他了。”

这么多年来,崔叙也被皇帝骗得多了,渐渐生出几分警觉来,对这话将信将疑。反正他们俩的关系指定没有那么简单。

但再不寻常,崔叙也没有想到,皇帝会这样自然地接受他们这么畸形的关系,难道其中又有什么隐情不成?譬如益王世子并非是民间所得,而是哲宗在民间的遗孤?惠宗在民间的遗孙?

在浮想联翩中迟疑问道:“那他这是……”

王恂见崔叙兜兜转转,竟切入了正题,欣喜异常,忙接话道:“他并不反对我追求你。”

“追求什么?”崔叙一瞬间,甚至没有理解这个词的含义,等回过味儿,紧紧并拢了双腿,横眉怒目地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说,”王恂埋低身,去抱崔叙的双腿,又将姿态放得极低,用着乞求的口吻,“我想追求你,我想你做我的爱人,反正世子妃也从未喜欢过我,往后恐怕都不会跟我好了,你只当我是光棍一条,不必有什么道德上的负累。”

“你疯了,我只当你是朋友!”崔叙高声嚷道,说完还有些缺氧地抚着眉心喘气。他着实没想到,这辈子还会有人在床上同他谈起道德,甚至是诉说心中的爱恋。

他忽然想起皇爷的话,王缙对自己这位堂兄弟的评价一向尖刻,如今看来,倒也不失中肯。以往崔叙只觉得益王世子尚有许多孩童心性,秉性是赤诚纯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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