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16页

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48 2024-05-24 00:00:00

还发现一个问题,车好像一直都只是车轱辘在跑,什么时候才有完整的……

第27章 海棠

九月的淑女采选在曹惠妃的主持下磕磕绊绊地落下帷幕。

曹惠妃不善理事,皇帝也从未指望她能够主持什么宫务,因而尤为珍惜这次独挑大梁的机会,甚至放下身段去请教与她鲜有私交、忙于照看女儿而总是闭门谢客的任敬妃。

而她如此尽心尽力的付出,换来的却是皇帝例行的赏赐与说不上敷衍与否的连声赞扬。曹惠妃似乎头回体会到孝贞皇后当年的感受。

国朝之初,为防范外戚干政,内命妇品级设置得极为简单,皇后之下,仅设贵妃、妃,其余并无封品,位号随意称呼,一般统称为宫人。随着太祖宫妃的人数越来越多,才增设嫔位,位在妃位之下,仿梁制定为九员,也称作九嫔。再是由于太祖俪贵妃盛宠,才又增设皇贵妃一位。此后几无变动。

然而皇帝心血来潮,又要在嫔位下一连增设婕妤、美人、才人三个位号,但不设册礼、册宝,仅作为简单的等级次序区分。

皇帝亲自择选了六人为才人。分别是老娘娘远房宗女倪宛龄、孝贞皇后侄女辛蕊玉、曹惠妃表妹文绿君、太康长公主府中乐妓杭莲因、江西镇守太监崔和养女崔友兰,以及谭尚食之妹谭嗣徽。

简言之,一水的关系户。兔子不吃窝边草,但王缙爱吃。按他的话说,祸祸完这几家就得了。

还让崔叙专门走上一趟,去规劝广平侯独女方氏,不要因为被黑幕落选而伤心,看上谁家,可以求皇帝指婚。结果方氏还是哭哭啼啼地跑回家,躲起来不愿见人了。

转眼到了十月底,新秀入宫已足有月余,进御过的却只有倪宛龄一人,次日进位美人,嘉号恪,例行恩赏后,便再未伴驾。其他人更是不曾私下面圣。

但日子总归要这么过下去。

每逢月末,照例是各司局衙门最为冗忙的时候,愈近年关,愈是如此。

尤其采选以来,多年中或循规蹈矩、或尸位素餐惯了的内官们陡然发觉,旧日的典例规程已不足以应付甘泉宫翻新的花样。

他们这位年轻的主君一时兴起的想头,一句简略的吩咐,落于纸面便是新添的嫔御位号,层层交付而下后,每一处细微末节都需得他们尽心斟酌考量:才人例应使怎样的铺宫?拨与多少宫人听用?封位及头月里应用什么品等、数量的绸缎与妆奁?还有每日的膳单、冬月里的薪炭、与宫外的通信等等等等。

更不必说这其间还留有许多不便言明的积习,宠遇深厚者如褚承御、郑红霞帔,日常耗用近于九嫔,而如刘侍御,相比许多答应宫女,仅胜在得曹惠妃庇佑罢了。

因而单是年前这几月中作为过渡的暂行安排,司局上下也险些为此吵破了喉咙。

好在这一月里,万寿节家宴办得颇合上意,往后新秀所居的重华、承平两宫中,虽个人待遇难免有差,但也无异事发生,内官们才得以长舒一口大气。

司苑司中供职已久的褚典苑对这样压抑的氛围虽不是全无所知,但的确未能亲身领受。

她的差使本就少有什么利害纷争之处,平日又是为西六宫办事,如今敬妃不似往日那般理事,阖宫庶务多由惠妃经手,褚典苑自然不再抱什么升迁的期许,一心想着明年平顺地岁满离宫,带上多年积攒的家底风光许嫁。

因少了与人相较的压力,日子自然过得越发安闲超逸,直到这日清早,她当差数年来,头回在这处冷僻所在瞥见穿红贴里的内宦身影。

褚典苑连忙起身去迎,不忘吩咐近前宫人各去烧水取茶、收拾厅室。只见来人着羊绒冬服,胸背补子裹在厚厚的外氅下,依稀得见坐蟒纹样,帽上钩挂着貂鼠披肩,袖中揣着手炉,仍然畏冷似的呵气。

二人便先在避风的穿廊拐角处站定,倒是这位不速之客先开口寒暄:“褚典苑,好久不见。”像是看出女官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又补充道:“已有两年光景了吧。”

褚典苑略一回想,即刻明白他意有所指,但又不免更生疑惑,当下只能应道:“原是崔内侍,这趟来所为何事?”

崔叙不消旁人导引,略过直房,径向院后花房走去,一面答说:“一点私事,我来时同韩尚寝打过招呼了。您知道上月入宫的崔才人吧。”

她如何不知这层摆在明面上的关系,心中虽万分不喜这些个攀亲带故的处事行径,但迫于他们日渐煊赫的声势,也只得跟着陪笑点头,耐心听崔内侍继续说道:“义兄崔和前日来信与我,说崔才人生辰将至,希望我稍加照拂,可这样情理之中的话,却着实教我有几分为难啊。”

说着,他偏过脸来看向褚典苑,“好在我听说崔才人平日里就爱侍弄个花儿草儿的,兴许是初来乍到不好开口,便想劳褚典苑这头先行个方便。”

褚典苑脊背始终挺得板正,慢了两息开口,“这不难办,也是司苑司份内应当的事。”

崔叙正好借着话头同褚典苑打了会儿官腔,显然还有话未提,留待见过了承平宫此月例中的花木陈设以后,才迟迟说道:“我看不如再添上盆海棠吧,花枝未发的那种,初八日再寻个由头送去,也算是表了番心意。”

话至此处,他索性不等褚典苑应答,闲闲摆手道:“辛苦了,今日在撷芳宫还有差使,这便先行一步了,褚典苑留步吧。”

待那贵珰走后,侍女素客方小心翼翼地捧着茶罐上前说见底了,褚典苑立在一片山茶盆栽跟前按着眉心,微微叹气道:“再从我屋里支用些吧。”又一拍素客脑瓜,“别望了,做事去吧。”

此后倒也诸事如常,直到冬月初八日,有司苑司宫人往承平宫中送了一盆垂丝海棠,说是补上月初的遗漏。

崔友兰如何不知,这是义父兄弟们给她的讯号,要她安心筹备,日后定有承宠的机遇。

----

在废文又找到了香香的文看,好快乐。

看着看着想起来需要说明下,文中主要人物的年纪都模糊化处理了。因为部分片段为了方便开车,早期写的时候在脑补里改过时间线,但又没有全部改掉,所以我可能自己都会对不上年纪,就模糊掉吧。比较明确的是崔叙会比王缙大一点。

-

捉虫

第28章 野狗

这头崔叙刚办完义兄交代的差事不久,没过几日皇帝那头就出事了。

那日正是初雪时分,他一时兴起,罢了日讲,领着褚承御与一队人马冒雪骑行至繁英宫,在东苑大肆玩闹一天后,又为了第二日视朝漏夜回宫,结果铁打的身体也没能扛住,此日清早便发起高烧,这一烧竟突然烧得人事不省。

历数夔朝过往病逝的皇帝、太子,因未曾言明的疾病骤然离世的不在少数。远的不说,先帝哲宗一贯是身康体健,却突然一病不起,在病情稳定以后,又在冬日清晨猝死于甘泉宫中,留下一个永远引人怀疑的谜团。

虽有御药房一众御医异口同声的诊断结论“并无大碍”、“只宜静养”,可闻讯赶来的崔叙还是放心不下,在他印象中,王缙从未如此突兀地病过。

以往的疾病仿佛都在皇帝自己的掌控之中,唯有这回不见他留下只言片语解释用意。

不过皇帝高热昏厥前曾经下令,对外称是崔奉御卧病在床,自己为便照料才又罢了早朝。原因无他,觉得自己病得实在丢脸。

崔叙衣不解带地守在御榻前侍奉汤药,浑然不知外头已经为此吵翻了天。

以往皇帝将太妃养女留住于甘泉宫照顾皇子也就罢了,现下连近侍生病也要宿于甘泉宫中,甚至为之辍朝,在外臣们看来简直不可理喻,纷纷上书奏请处置如此恃宠生娇的佞幸。

仅有知晓内情的阁臣三人,明白崔叙又替皇帝背了好大一顶黑锅。

第二日晚间,崔叙伺候完皇帝进过汤药,便跪于脚踏上,伏在榻边迟迟不愿离去。

戌时以后,外间值夜的宫人换过一岗,崔叙仍没有回直房安寝的意思,也没有宫人进来打搅他们二人的相处,便想着不如等睡意上来之后,就这般倚榻入眠。期间皇帝若能醒转,自己也能第一时间侍奉。

可等他刚刚打了个浅浅的盹儿醒来后,迎接他的却是一块厚重黑绸。那方黑绸猛地缠住了他的双眼,这还不算,颈前还顶了什么冰凉的锐物。

“别动。”陌生而又古怪的声音,崔叙从未听过,像是普通人刻意为之。

受如此威胁,崔叙立时醒了觉,不敢轻举妄动。

甘露殿中,举凡他与皇帝相处时,便少有侍从敢近前搅扰。故而此刻即便高声呼救,也不一定能及时搬来救兵。

不待崔叙多想,下一瞬便被来人上了口枷,错失了呼救的时机,只能喘出粗重的呼吸声。继而胯下一凉,贴里后摆被人狠狠掀开,亵裤也被猛地扯下半截。

崔叙心道不妙,但因知晓了来人用意,倒也不似方才那般慌张——至少他不是为了取谁的性命而来。

身下很快弥漫开来一股桂花甜香,却教他心神一震。他认得这是御用监新贡、皇帝近日常用的那款。那人必定是皇爷身边亲近用事之人,才会知晓如此私密之物藏于何地。

臀肉微分,紧接着穴口内外便被抹上了一层厚厚的润滑膏脂。再后来的事全如崔叙所料,不等膏脂完全化开,便有一指、两指、三指轮番侵入,再是硕大的阴茎强行捅入软穴。

一想到自己被按在皇爷病榻前侵犯,崔叙便感到羞愤不已,却也不敢轻举妄动激怒来人,只能抑住呻吟,强忍下后庭中激烈抽送所得的全部快感,担心皇爷在此时突然醒来目睹此事。

那根玩意儿偏生得极长,茎首还带着点上翘的弧度。崔叙内里的敏感处本就生得极浅,如今被粗长的阳根不得要领地蹭磨,快意细碎零星,不消几回抽送,又被冠头猛地破开不常待客的甬道深处,抵死研磨,痛痒难当。

崔叙多年来被皇帝精心调弄,后穴轻易便能得趣,也熟知如何摆臀迎送方能让自己在房事中好过几分。但对上这般好似头回肏穴,不知什么九浅一深,只知横冲直撞、蛮顶狠捣的家伙,也如同秀才遇到兵,根本招架不来。

只能咬牙忍耐,任由那人率性胡来。

而来人似乎也怕被旁人发觉,不敢玩什么花样,始终就着一个后入的抱姿顶弄,直到射精。

一场荒诞的性事总算快要了结,不料却在这最后关头出了意外。皇帝梦呓了一声“狗儿”,欲潮没顶的崔叙误以为王缙醒了,吓得浑身狠狠一颤,几乎跪不住身,还埋在他体内的神秘人也发出了一记闷哼,随即抽出软掉的阴茎跌跌撞撞地逃离当场。

又过了好一阵,崔叙才鼓起勇气自行解开黑绸与口枷,起身确认王缙仍旧昏睡着,才灰溜溜地穿好袍衫,寻机出去清理身体。

作者感言

匿名np爱好者

匿名np爱好者

此作者暂时没有公告!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弹幕
弹幕设置
手机
手机阅读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