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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40 2024-05-24 00:00:00

王恂回想着过往的一幕幕,双目出神地看着中人两腿间受过刑的皮肉,浮想联翩。

平心而论,在王恂眼中,无论是身姿还是容貌,崔叙都没有多少过人之处,而那道丑陋的疤痕更是无法掩盖的瑕疵,昭示着其卑贱如尘泥的身份。

然而吸引他的恰好也不是那些地方。

如果能够选择的话,他希望那里还长着一根健全的阴茎,可以在欢爱时握在手中调弄,让崔叙前后都吹得乱七八糟。

这么多年来事与愿违的远非这一桩,王恂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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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会更下一章,应该不算卡肉。

第282章 变味

他伏下身,凑近了,将中人的双腿分在两边,用指尖轻轻抚摩起刀口留下的疤痕。王恂施予的力道极为克制,睡梦中的躯体仅仅是微微的战栗,没有丝毫防备。

而他下一步的所作所为却称不上温柔,手指挑起嫩茬,在崔叙下意识紧并双腿之前,便埋下头将尿眼吮住了。

“唔——!”

几乎是同一瞬,崔叙惊叫着醒来,腰身猛地弓起又无所支撑地摔回被中,因亵裤牢牢缚住腿弯,一时间想张腿也张不动,想并腿也并不得,只是夹着猥亵者的脑袋哀求着:“王恂?不要、不要碰那,快松开,好酸……”

崔叙自渎时也不敢多碰的敏感地界,以往至多是被手指轻抚周边的细嫩白肉,怎堪被舌尖如此粗暴地戳弄。短短几息,他便顶着腰在榻上抽搐数回,几乎小死过去。

“啊不……会坏的、不行……停!停、殿下、忱德,求你、求你了……”崔叙的哑声叫嚷一刻未止,很快下意识地用卑低的语气呜咽求饶起来。

王恂这厢佯装酣醉,并不理会崔叙语无伦次的讨饶,而是抱定他的膝弯,专心致志地用唇舌侍弄那处不堪淫玩的残缺。

崔叙的腿根被掐出一道道红痕,近乎敞开成一线,压在锦被上又酸又疼,又麻木得仿佛失去知觉,只余下体牵连着筋脉,每一颤都揪着心室的搏动。

王恂对着那孔可怜的尿眼又吮又嘬,还用鼻尖反复顶弄着充血勃起的嫩茬,时不时照顾到后头的穴口,流露出一股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劲。虽未有真正的侵入之举,但分明是欲用冲激心智的快感凿开中人的皮肉,在颠倒神魂中镌刻下自己的烙印。

崔叙实在受不住,也看穿了他的想法,无可奈何之际只能狠狠地骂将起来,将王恂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直骂到气息不匀,粗喘不止,詈言秽语都被软腻的淫哼所替代。

再到后来,崔叙竟渐入佳境,慢慢适应了这样霸道的力道,扛过了狂风骤雨般的侵袭,利如刀剑、寒光逼人的快意徐徐化作了和风细雨般的润泽,浃髓沦肌,悄无声息地击溃心防。

奔腾怒号的江水冲出幽深的峡谷,在一望无垠的平原上静静流淌向从未抵达过的趣乡。

这下连尿孔也彻底沦为了床笫间供人玩弄的器具。

王恂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将中人高潮后情荡神迷的痴态尽纳眼底,大着舌头、一脸无辜地为自己辩解道:“明礼的小屄好香,流了好多水,我帮明礼舔一舔,免得弄湿了床褥。”

对于他这番颠倒因果的说辞和粗俗不堪的话语,崔叙除了气得浑身发抖,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下身那孔湿淋淋的尿眼还被迫敞露在外,遭人画着圈地抚弄。

“这里也要,”崔叙想通了似的,态度突然软化下来,挺着胸脯,直勾勾地盯着王恂,很拙劣地逗引他,“忱德帮帮我。”

王恂欣然点头,却是先把自己的亵裤褪下,又取出暖香膏脂涂抹在硬实已久的阳具上,继而整根送进被淫液浸润得松软可口的穴眼之中。

他极有耐心和定力,任凭崔叙怎样推拒又催促,也只按着自己的节奏缓缓地顶入中人的甬道深处。崔叙试图款摆腰胯躲避进犯的尝试在王恂轻柔而坚定的挺送下成了增添快意的情趣。

如此一连抽送数下以后,王恂还有自己的解释,美其名曰:先给明礼的穴儿杀杀痒。说罢,他才喜孜孜地俯下身,隔着绉纱含住崔叙的一边乳首,另一边则由手指代为抚玩。

经过早些时候的开拓与适应,又有软脂滋润,被撑开的甬道与尺寸惊人的阴茎已经十分契合。兼之王恂对崔叙体内曼妙所在了如指掌,轻车熟路地寻到了那块秘地,大力挞伐之下,身下人很快缴械投降。

就在情事畅美不可言说之时,一柄匕首悄无声息地架上了代王的颈边。

王恂用余光一量,即刻认出它正是被崔叙用后穴吃过的那柄七宝匕首。那本是皇帝随身佩戴的宝刃,自从鞘身被崔叙底下那张嘴品用过,便赐给了后者贴身佩戴。

这段旖旎的过去为他此刻的行为镀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暧昧,连威胁也仿若调情一般。

王恂舍下红肿挺翘的乳尖,一副浪子作派,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虽嘴上不饶,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暂缓侵犯的动作,定定地看着崔叙,顾自吁叹道:“今日方知此言不虚。”

出乎王恂意料的是,崔叙没有厉声让他滚下榻,反而是将刀刃抵进肌肤,用浸透情欲的目光望着他,冷冷说道:“继续。”

这柄匕首于崔叙而言还有另一重意义,在被晋王蹂躏过后,他曾一度尝试用其了结性命。

王恂便无从得知这一层的含义了。

刃下很快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线,细小的血珠争先恐后地冒出来,顺着脖颈流淌而下。

王恂适才知道他是与自己动真格的,当即“醒了酒”,能屈能伸地改口道:“侯爷饶命!小的这就来伺候您。”

说这话时不忘遵照崔叙的吩咐,两手把住腰胯,身下挺送如旧,冠头顶在穴中厮磨,硕大的柱身将谷口、甬道皆撑到极致,不消专在敏感处碾弄,便将身下人肏得心神俱荡、淫喘难抑。

“明礼可还有别的吩咐?”王恂再度俯低身,凑在中人的胸脯上欲盖弥彰地呵着热气。

崔叙颊上红云飞入鬓间,唇边恰含了一缕乌发,眉目酥软地命令道:“再弄一弄……”

王恂会意,却在含吻乳肉之余,着意缓出急入,大有更进一寸的势头,意欲造访无人问津的幽深之处。

崔叙陷在情事的泥潭中,渐渐握不稳匕首,遂将之按在床边作为威慑,全身心地享受起代王的侍奉,时不时提醒他填补自己的某处空虚。

这场蓄意为之的酒后乱性就这么变了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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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晚了一点,挠头。

第283章 本分

王恂虽一头雾水,但还是欣然接受了崔叙的命令。左右自己并不吃亏。

“嗯、嗯……你记着,皇爷如此安排,可哦、不是教你在大同,哈嗯……做土皇帝的。”崔叙的脑子被下身源源不断炸裂开来的快意搅了个天翻地覆,字句皆融进了娇细的呻吟里,只记得一条:不能让王恂重蹈晋王的覆辙,自己也决不能像当初那样束手就擒、任人鱼肉。

虽说这样的主动权即便争夺在手,和受迫屈服的结果在床上都一样,俱是便宜了急色的代王,但在崔叙看来还是有诸多不同。

从崔叙支离破碎的字句与媚态横生的神情中,王恂知道他已经得趣非常,片刻离不得自己那话儿了。于是恃宠而骄,先不理会那段意味不明的提醒,而是专注于眼前的情事,胯下抽送愈疾,将流膏腻香的谷道舂米似的狠力捣弄。

两边乳首也未被冷落,已然在百般亵玩之下高高肿起。毋须舌尖刻意挑弄,只消轻轻一吮,中人的身子顿如高潮般软烂无力,唯有甬道阵阵紧绞,将进犯的肉茎伺候得舒爽万分。

“明礼的意思我省得了。忠君的话你兴许不信,但我是忠于你的,断然不会做那些蠢事。”王恂一板一眼地表白时,还放任着那话儿在崔叙体内肆意挞伐,仿佛凿得愈深,愈能让人听进自己的心声似的。

崔叙又一次被王恂的无赖打败了,偏过头看向匕首上残留的血痕,低低呻吟着,除了吩咐他该如何满足自己下头那张贪嘴的穴外,不怎么愿意理会他的话。

“我可以射在明礼里面吗?”即便有明晃晃的刀刃威胁着性命,王恂也有足够的胆量,想方设法地吸引崔叙的注意力。

崔叙紧握着匕首,没好气地哼吟道:“不让你射,你是不是又要委屈?”

“堂兄有没有射满过?”近乎是一字一顿,伴着接连不断的深捣重顶。

如崔叙所料,王恂又开始指责自己的偏心。

“幼稚。”崔叙懒得与他多话。

得了这句评价以后,王恂依旧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追问着,却始终没能从崔叙口中得到一句应允。而他也当真信守诺言,凭着极强的意志在攀顶之际全身而退,仅仅将数股精浊留在了崔叙的小腹上。

只能由脐眼与尿孔代替后穴承受,那两处地方蓄了满满的精水,瞧着实在污乱不堪。

崔叙痴愣愣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脸上还沾着几许飞溅来的白浊,却无暇去顾,身下露出内里腻红肠肉的穴眼似乎还意犹未尽,在代王的注视下一缩一缩的,将内心隐秘的想法暴露无遗。

好在王恂终于如他所期盼的那般,并没有借题发挥,乖乖地收拾起床榻上的一片狼藉。

沐浴过后,王恂将崔叙抱回床上安置。崔叙倒头欲睡,却发觉王恂正试图钻进被窝里与自己共寝。

崔叙对此的反应甚至远比被其挑逗戏弄激烈,伸手往枕侧一探,才想起匕首已被王恂清理时趁机没收,转而用胳膊推搡起来,同时质问他道:“还没闹够?怎么还不回去歇着?”

“我想陪明礼睡觉。”王恂卖力眨巴着他那双堪称天真无辜的眼睛,如此直白地回答道。

崔叙双眼圆瞪,与他四目相对着,嫌弃道:“你还当我还是三岁小孩吗?”

“可堂兄也不是小孩了。”王恂竟有满腔的委屈憋在心中无处宣泄,“明礼以前不还是照样陪他睡觉。”

“你怎么处处都要和他比?”崔叙听完感到又郁闷又好笑,头歪在竹枕上扶额叹道。

“我自知比不得他,不敢与堂兄相提并论。”王恂嘀咕道。

“哪里又比不得了?”崔叙没好气地问他。

“我就像是侯爷后宫里的妃妾,伺候完就得灰溜溜地抬回去独守空房,连留下来过夜的资格都没有……”王恂哀怨地盯着他,一边说,一边用指甲挠他的袖边。

崔叙招架不住他这样浑说,颊上飞红浸透了耳根,比被人弄得情动时还要羞窘,厉声打断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明礼……”王恂做小伏低地趴在床角,像小狗耷拉下耳朵,可怜巴巴地望着崔叙。

崔叙借着远处昏黄的烛光盯着他看了半晌。

与他少年老成的堂兄王缙不同,王恂长得相对幼态,脸上肉乎乎的,不说话时显得格外敦厚可亲,像地主家的傻儿子。此时刻意摆出的这副讨好姿态倒教崔叙回想起六年初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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