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55页

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47 2024-05-24 00:00:00

这样的主动与专注,甚至于孤注一掷,远比纯熟的技巧更能使王循感到快意。

他低头看着中人一点点舔净了巨物上残留的白浊,眉眼含春,痴态尽露,像是回味方才饮下的良酝佳酿般,仍探着软舌在卵袋处流连,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玉箫品得再度昂扬勃发,接着转过身邀请对方使用自己后面的壶口,好将里面也灌满精水。

端午将近,他身上罩的,便是昔年皇帝命人给他裁制的五毒艾虎补子的套头与披风,被晋王命人翻箱倒柜找了出来,颈上还戴着皇帝亲手所刻的狗牌与自己赐下的锁链,此外一丝不挂,伏身跪在神龙殿的锦绣地衣上,双股向着御榻,侍奉的却不是天子,而是摄政的晋王。

王循身心都获得了极大的愉悦与满足,双手掌着小狗高高翘起的臀,取出穴中含了整日的药玉,对着暂时合不上的屁眼狠狠掴了一掌,又探两指随性抠挖,调笑道:“伴伴你看,这会儿才是真的松了。”

崔叙呜咽一声,紧接着便被尽根掼入,被迫撑起上身,摇臀摆胯地迎凑起来。

晋王抽送了百十来下,俯下身将披风罩在中人头上,好露出后背、腰上大片泛粉的肌肤,又用几个深顶催促着中人往前爬。身下日渐瘦弱的微贱之躯只能依他,没头苍蝇似的胡乱窜逃。

脊背上的线条紧致的肩胛骨随之振翅起伏,有如负伤的蝴蝶一般,却始终逃不出他织就的蛛网,最后累瘫在门帘边,任由晋王如何肏干。

待王循尽兴以后,中人才小心翼翼地回过头,掀开罩在脸上的披风,强自抑制住喉中的低喘,乞怜道:“殿下……我可以去看皇爷么,就远远地看上一眼。”

“我说你这几日高潮时的神情怎么这么忍辱负重,事到如今,还想着你的皇爷呢?”王循直白地嘲讽道,往他布满掌痕的臀肉上又掴两下,反问,“那你先告诉我,离宫以后,你躲到哪里去了?”

只这简单一问,崔叙心跳便漏了半拍,慌忙别过脸去:“我不知道。”

他没有一点扯谎的技巧,但正好以这样漏洞百出的姿态,试图令晋王放松警惕。

“好、好,你不说,我自会去查,也会给你面见皇帝的机会。”说完,晋王起身到屏风外叫水沐浴,回过头觑看一眼,见中人仍旧一脸惊惶地瘫坐在原地,便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

崔叙心知,若他能够放手去查,早就轻易查到了。晋王会有此一问,便证明他根本没有尝试调查过,多半不是力有不逮,而是根本不能。

这恐怕也能够间接证明,义父并不支持,或者默许晋王借此机会窃取帝位,至少今时今日还没有完全倒戈,拥立晋王,一切也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而王循也不知道他当时身处何处,义父似乎也没有插手的意向,最大的可能便是,徽先伯是受皇爷所托……

而当日他见到的人影正是——死去的廖崇素!

崔叙险些窜起来撞到笼顶,他怎么把这样重要的事抛在脑后,不管不顾地闯宫呢。也难怪义父会对此事毫无反应,毕竟他当日是持皇帝“手令”,宣称有急事受召进宫。

义父还不至于直接与皇爷撕破脸。

前几日晋王待自己还有几分恭敬,说不定正是在看义父的脸色,见他既没有发作,也没有来要人,便视作他已经默许,故而越大肆无忌惮。

好在,晋王现在恐怕还只能够掌控甘泉宫内部,触角伸不太远。甘泉宫外,宫城以内,必定还有不少忠于皇帝的人,未被行刺一事引发的变动悉数调走——徽先伯一例至少证明,此前有不少布防调整,都是出于皇帝的个人意志,而非对内阁、司礼监的妥协。

除开宫城的皇城内外,应还尽在义父、首辅等人的掌握之中,所以晋王连暗查他之前下落的动作都不能有,一旦有风声透露给外界,便会有人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他与皇帝离心的预兆。

一旦事泄,得不到诸方支持,他就算谋害了皇帝,也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夔朝的土地上,拥立一个摄政弑君者登临大宝,说不定要给打着匡扶帝室旗号造反的益王作嫁衣裳。

益王……崔叙心中喃喃,当日他被人绑走以前,不正是和益王世子在……

难道这一切王恂也知情?!皇帝不仅想剿灭有不臣之心的益、襄两王,连晋王一系,也想借此斩草除根吗?用一场玄之又玄的刺杀,挑动南北两大藩王集团的神经,迫使他们鹬蚌相争,自己坐收渔利。

但他又如此倚信晋王,不惜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夔宫上下,都押注其上。他明明知道义父曾经把晋王当作备选……但他又让徽先伯……

崔叙越想越乱,体内积蓄的情潮又起,最后还是决定先将所剩无几的清醒神思放在解决眼前的难题上。晋王说会给他面见皇帝的机会,也就说明皇帝至少还活着,只是恪守约定,装作惊厥体虚,神思不定,难以理事罢了。

等他见到皇爷,说不定就会发现,一切都是他杞人忧天,他们二人兄弟齐心,共御外敌。这几日的折磨不过是他咎由自取——竟敢在皇帝与亲王之间摇摆不定。

益王之乱会被平定,晋王的摄政之权会被收回,皇爷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他……可能会被晋王讨要去,被调教成无知无觉的奴隶,于义父而言,也算是达成所愿,争取到了晋王府的庇佑。

就这样了此残生,或许已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结局了。

----

虽然但是,欺负中人还是很开心😍

第105章 成真

这一天来得不算太快,崔叙有意记着日子,还知道是五月初三日,但已经不知道除此以外任何关于外界的信息了。

亭午时分,正是平日里放小狗出笼用膳活动的时间,晋王有时也会先让他用嘴服侍完,没有出错才能按时进食,不然便罚在笼中放置,直到王循百忙之中重新想起他。

前一天晋王便命人从直房里,翻出中人以往日常穿用的青黑直身袍亲手给他换上,临行前反复叮嘱说,不要透露任何不应透露的讯息,表情、眼神也不能有,否则他也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大家都不愿看到的过激行为。

崔叙一个劲地点头,经过连日的折磨,他的神智都有些恍惚了,时常觉得自己就是晋王养的一条小狗,近来不过是随摄政的主人离开王府入宫小住几日。

晋王也很满意他这样介于清醒与疯癫之间、沉沦于肉欲之中的状态,里外拾掇好以后,便领着他款步走入甘露殿中。

两边侍立的宫人掀开了通往西稍间的门帘,原本熟悉的一切,此刻都仿佛罩着一层迷蒙的面纱,崔叙走过最后一扇檀木槅门,随晋王绕过素色屏风,真如恍若隔世一般,双目迎着骤然亮起的暖黄烛光,于灯影朦胧中见到了暖阁内,纱帐下,倚在床柱边静静握看题本的、久未晤面的皇爷。

他面上隐约有些病容,精神也略有些不济似的,须手持一块圆框镜片,方能专注于纸页上的小字,循声见到晋王身后的崔叙时,竟也没有表现出意外的神色,只是闲常招呼说:“明礼来了?”

崔叙不知自己是否应该点头或是应声,愣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脑中混沌地想着,皇爷平安无事就好,但这是否也意味着他……

“是啊,他一直缠着我,说一定要来亲眼瞧瞧你的病养得怎么样了。”晋王从背后掐了掐中人的腰,将他搂近身一步,附耳道,“去吧。”

中人顿如离弦的箭矢一般,扑在御床边埋头哽咽起来,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王缙见状,将手中的镜片与题本都放到床头绣墩上的银盘中,伸手摸着他的发顶,轻声细语地安慰说:“明礼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

不说还好,皇爷这么一句出口,崔叙哭得更凶了,心中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喜是悲,该怨嗟还是该庆幸。

这种诡异的平和气氛并未维持太久,便被晋王出言打破,他直接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挑衅道:“这几日伴伴的口侍功夫见长,堂兄要不要试试?”

伏在床前的身子微微一僵,根本不敢抬头看皇爷的反应。

崔叙从未想过,向皇爷坦白他与晋王私下往来的情景会有现在这么不堪。

榻上的薄被徐徐掀开一角,王缙拍了拍中人面前的床褥,没有驳斥晋王的话,也没有半分多余的反应,好似早就明了这一切,所以只是低下头来轻声地唤他:“来吧。”

这一刹那间,崔叙唯感到难以置信,愣了一息,什么也来不及思考,便在晋王的连声催促中,循着这几日中养成的肌肉记忆,失魂落魄地爬上床,解开皇爷的里衣亵裤,捧出龙根尽心尽力地侍奉起来。

他紧紧地闭上眼,只当做是在含吮笼中的死物。可热腾腾的气息始终在鼻间、脸上挥之不去。崔叙无论如何也无法欺骗自己,无法忘记自己是在刚刚被戳破丑事的境况下,当着晋王的面给皇爷品箫。

皇爷显然并不惊讶自己会出现在甘泉宫,会在晋王的带领下来到甘露殿看望他,那么现在发生的一切,他之前知情吗,是情势所迫,还是默许了晋王的所作所为……无论如何,他现在都选择平静地接受了,自己还能指望什么呢。

思绪纷乱,一不留神,没有收好的牙齿磕在了阳锋上,崔叙赶忙用舌头舔舐着想要补救。

但晋王还是捕捉到皇帝双眉微攒的一刹那,在一旁大笑道:“看来伴伴还是学艺不精。也对,之前穴里都得含着点什么才能专心侍奉,这回也不能例外。”

王缙听罢微微摇首,宽解说:“他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能做得更好。”王循争锋相对道。

当意识到晋王持刃划开了自己的衣袍,用孽根顶上后臀与谷口时,中人眼里蓄着的泪猛地夺眶而出,依旧不敢抬眼去望,去用眼神向皇爷乞求。

顾自一面泣不成声,一面强撑着吞咽口中非但没有软下、反而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的阴茎。

而他的后穴,亦是如此。

这样一来,前后的壶嘴都被堵满了。

王缙此刻仍是沉着脸,默然地享受着中人屈辱至极的侍奉。

崔叙脑中一片浑茫,他从未想过事情会突然发展到这种地步,自己竟如那日梦魇中一般,被皇爷、晋王前后夹击。除了女屄换成了口腔与喉管,其他都别无二致。

后入的姿势往往可以进得极深,晋王也利用这一优势,大开大合地肏弄着眼前熟红靡艳的孔窍,每回都要抽出到几乎全部滑出的地步,才会有一次尽根没入,将囊袋重重拍击在臀丘上,发出一声又一声淫乱的脆响。

中人被撞得不断地前倾,以至于将口中的龙根吞进更多,被动地深喉着。双腿却是被晋王的两膝与脚踝紧紧锁住,不能移动分毫,只能一点折扣不打地用后穴整根吞入膨胀的欲望。

作者感言

匿名np爱好者

匿名np爱好者

此作者暂时没有公告!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弹幕
弹幕设置
手机
手机阅读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
指南